“善吗?哈哈,我独独算漏了你这个长的丑了吧几的女人啊,哪怕我都将苍鹰的鞋子送到你的面前,你竟也只是相信一时,可转过了头,仍然将目光盯在了我的身上!”欧阳清誉看着韩瑾妤,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
而这个时候,他的声音也变了,变的很诡异,一时竟也分不出是男是女,却是在间接的向韩瑾妤承认了,他是她新婚夜里的男人。
可随后欧阳清誉却看着韩瑾妤问道,“丑女人,你是怎么发现奶娘的真身的?我自认,与她将路都铺的很好很好,可你到底是怎么查到的?”
韩瑾妤摇了摇头,“一开始我与父王查的好难,毕竟她的家人早在多年前就全部离开,可是,你却不知道,大齐国,我想查点东西还是很简单的,也可以说,奶娘虽是东瀛的人,但到底是生在大禹,心底里到是将家人装了进去,这一点,倒是从她每每看着相公的眼色里,可以看出一丝,她虽然做了那恶事,可到底是奶大相公的人,又怎么会无一丝感情所有,再加上她家人的生活来源全部来自某一处,更何况,之前,海棠看到秋红与你的奶娘接触,她头上那独特的发簪还有年轻的步伐,我就做了大胆的猜测!”
“就因为这两点,你就猜得出来?”欧阳清誉不信的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我还没有那么聪明。只不过是综合了所有而已。可是三叔,你真的不用太去享受你这么多年的搅和,因为,其实莫希情的心,也并没有在你的身上,你知道她是谁的人吗?”
“不可能的,虽然我每年当中只有几个节日去与她私会,可我还是知道她只爱我一个!”
“呵呵,也许吧。但她却是陈尤的人!”
“不……”韩瑾妤的话,让欧阳清誉脸色很难看,好像媳妇偷了人一样。
不过,若按他的说法,她不能生孕的话,想一想,欧阳天齐还有他的女儿,这……看来,这是他认了的!为的只是掩人耳目,而且相信依着他阴暗的心里,给他生下孩子的女人,一定不会知道自己的孩子其实不是他的!
最后,欧阳漓放了一个瓶子在他的身边,“三叔,不要存了侥幸的心里,要知道,你身上的穴位除了我,哪怕是我师父也解不开的,所以,要么保有个全尸,要吗等着皇上的处决,你自己决定吧!”
说完话,欧阳漓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揽着韩瑾妤起身离开。
路过奶娘的牢房,韩瑾妤转头看了过去,那女人,确在看着欧阳漓,露出了一丝轻松的表情,也许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可她却因着身上的负担做了许多的恶事,可韩瑾妤相信,欧阳漓的事,是她最最不想下手,却又不得不下手的,心里定是极大的痛苦,所以此时,她看到完好的欧阳漓才会露出轻松来吧!
“世子……”
不想奶娘轻轻的唤了一声,欧阳漓的脚步顿了一下,可随后继续往前走去。
奶娘在后面看着欧阳漓那绝然的身姿露出了一丝笑容,“世子,奴婢放心了。但愿来生,奴婢做牛做马也还了这一世的孽债!”
这话说的很轻,可依着欧阳漓那耳朵又怎么会听不到,所以他的手紧了下,可随后一声“砰”却让他回了头。
却看到奶娘一头撞在了墙上,脑袋四裂,欧阳漓瞬间将韩瑾妤拉入怀中不让她看,而他自己则闭了下眼睛:奶娘,但愿下辈子你可以做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小夫妻回到王府,歇了一会后,小月来说,地牢中的人应该快醒了,欧阳漓眼中就闪过了一抹嘲笑,让韩瑾妤好好休息,他则去了地牢。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就看到那欧阳清松的手指动了动,可他却并没有立刻起身后,而是很安静的继续躺着,一旁的欧阳漓看着他这般的小心,倒觉得好笑了些。
又过了大给一柱香的时间,欧阳清松才睁开了眼睛,可随后却傻住了,因为他看到的是一张绝美的脸庞。
“二叔好计谋啊!”
欧阳漓低头看着他,说着轻轻的话。
欧阳清松脸都绿了,坐了起来,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开口。
“二叔,你说我们之间的账要怎么去算?”欧阳漓边说边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倒了一杯茶,自故的喝了一口。
“睿、睿、漓儿……”
欧阳清松三天未开口,一时张嘴,嗓子竟然有些暗哑。
“二叔,来,漓儿给您倒杯茶,坐下慢慢喝,咱们也慢慢聊……”
欧阳清松苦笑了下,倒是坐了过来,“漓儿,你是怎么识破的?”
他做人一向小心又谨慎,做什么都留了一条后路,可如今,他自嘲的笑笑,权利,让人迷失一切啊!
喝了一口茶,欧阳清松开口,“当年在得知,我才是嫡子的时候,我心难平!我恨母妃为了一已之私竟将她人之子抢了过来,倒让本属于我的东西,拱手送给了他人……”
欧阳漓未说话,只是听着。
“可母妃说她有难言之隐,因为她那个时候以为自己是不孕的,毕竟嫁给父王许多年了,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