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让本就惊惧的莫希情如炸毛的鸡一样,站了起来,抖着手指着她,“是你做了手脚?”
“呵呵,当然了,我儿子病了傻了,我又岂会看着你儿子做大,只要他生不了孩子,是我儿子的谁也别想拿走!更何况这种手段却是你们先做的,只不过,我儿子命大,各种剧毒之下,那不育之药竟不药自解,我该说是天意弄人吗?要知道当年,你姨母也是这般给阿城下药,不想,那喝下之人竟然是欧阳清誉,呵呵,呵呵……报应啊,来的还真是快!”
“不不,清誉他怎么可能……”
“你有什么不相信的,你当日被他破瓜,可随后不是一样用了些药物在老二那蠢货的身上吗,让老二一直以为你儿子就是他的儿子,将希望都寄托在欧阳戬的身上,可是你哪里知道,当日你不过也是被欧阳清誉下了药,与几个清官私搞后才留下了肚子里的野种!还想将这个种扣到我男人的头上,莫希情,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当慕雅萱说完后,莫希情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半响,她才道,“戬儿知道了吗?”
“你说呢,这话可是老三在牢里亲口说的。当时,牢里可不只是他一个人呢!”
莫希情如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下去。
可是她有一点不明白,慕雅萱这个她从不放在眼里的女人,是怎么给欧阳戬下药的?
“我自认我与戬儿的院子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也没什么,当戬儿十三岁的时候,你着手开始给他准备开/苞的女人的时候,而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不是别人,正是姬娘!”
慕雅萱这话如一击闷棍敲在莫希情的心头,要知道,那姬娘可是她亲自买回来的!
“还记得你曾经路过府中的花园,对一个刚买来不过十岁却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做出的事吗?那个时候,漓儿身受痛苦的折磨,我整天萎靡不振,可那天,却在花园处看到你那下作的一面,那孩子才多大十岁,只因为她修剪的花枝不如你的意,你竟着人,下作的在花园边对一个十岁的孩子进行了侮辱,还不只是一个男人,那孩子当场血崩,而你,拍手称快,连件衣服都没有给她穿上,就叫人卷了草席扔了出去!”
“她没死吗?”
“呵,她命大,我叫人去找的时候,正看到她努力的从乱葬岗往外趴!好啊,我救她一命,又给她一个新的身份,我与她一拍即合,她从此落于青楼,努力学习各种技术,以着我对你的了解,在你想为欧阳戬买人之前,我叫人在京中将姬娘的名声放大,你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知情趣却又干净的清倌了,所以姬娘就入了府了!”慕雅萱说完笑了一下,“你说,你儿子又怎么可能生得下孩子!”
“呵呵,呵呵报应啊,报应!报应我的水性扬花,报应我对感情的不专一,报应我将他们玩弄于股掌,报应我对八岁的孩子下了毒手!”
莫希情笑够了,抬起一双大眼,“慕雅萱,你知道吗,当年我家道中落,爹想将我卖入清楼的时候,若不是我跑了出来,遇到姑姑,再后来展转来到京城找到姨母,也许,我的一生,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悲苦,成为多人的棋子。你知道吗,我最开始是爱着表哥的,可当我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庶子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情吗,有我一种被骗的感觉。后来姨母说,要我给欧阳清松生下孩子,然后让我嫁给欧阳清城,你知道我有多烦感吗,可是,姨母却说,她定会给我的儿子一个好的身份,那就是世子,将来要承王的!呵呵,我那贪婪的性子,让我一口应允了下来,就在计划着与欧阳清松生孩子的时候,清誉的所做所谓,打乱了我的心,我一时冲动,与清誉上了床了,那种感觉我至今难忘,这也就是我宁知道了他与男人厮混,可也期望与他在一起的感觉,哪怕是后来知道他只不过当我是一枚棋子,可是一想到戬儿,我也认了。可是后来,陈尢的出现,才真正的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爱,哪怕知道他真正的身份,知道自己即将是他的棋子,我也决定放手一博……慕雅萱,其实你是幸运的,我不是没有想过真正的爬上欧阳清城的床,与他做真正的夫妻,可是即便在迷幻要的做用上,当我靠近他的身体,他明明隐忍的痛苦,可他却还是将我推了出去,宁可自残也不要我的碰触,我佩服他,若不是怕他真的伤了自己,我与姨母的计划暴露,依着姨母那阴狠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将你打晕送了过去,所以说,那天,其实,真正与他翻云共雨的是你!哈哈……”
莫希情开怀大笑,笑过之后,在慕雅萱怔愣的时候,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丢入了嘴里,“慕雅萱我莫希情此生做恶多端,可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将一切还原,告诉你个事实,只求你不要杀了戬儿,养着他吧……”
说完,莫希情坐到一边,拿起了梳子,将发头梳的一丝不苟,最后爬到床上,慢慢的躺了下去……
慕雅萱失了魂一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在看到欧阳清城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扑了进去,“阿城阿城阿城,她们,她们个个都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