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漓掩了下嘴,先是将韩瑾妤介绍了二老。
韩瑾妤不失礼数的见了好,又请二老入座后,那边欧阳漓才拉过虎子,“过来,见过你师娘!”
那小虎子,眼睛一转,跪下就磕起了头。
韩瑾妤哪里知道还有这一出,可是看着这虎头虎脑的小子,心下莫名的就有些喜欢,而且这头也磕了,她当然不能说什么别的,急忙将虎子拉了起来,好在身上还有一块玉佩,急忙拿了下来,给虎子挂在腰上,“师娘的见面礼,既然是师公带你来的,师娘相信你定有过人之才,好好与你师父学习,若是想娘了,就到府里来,师娘给你做好吃的。”
那小虎子咧嘴一笑,还露出了两颗小虎牙,“师娘,虎子会很用心学的。”
一边的白宗旭则满意的笑了笑,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放心了。
当菜上来,白宗旭看了下他的妻子,就在白夫人的眼中看到了几许赞许。
若是连他娘子都可以称赞的人,那么人品绝对的没有问题了。
于是那一直未说话的白宗旭,才对着韩瑾妤开口说起了话,韩瑾妤的心这才落了地。
一顿饭后,白宗旭夫妻两个也没有再回幽冥宫,而是直接回了崖底,说好了,等着肖翼成亲再回来,可是临走的时候倒是告诉了欧阳漓,虎子姓张,要他给取个名子。
欧阳漓想了想,那好吧,就叫张翼虎了!
然后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柳成义被坐实了谋反的罪证,被处斩。家眷被发配到了边疆。而牢里的欧阳戬,在那日听了欧阳清誉的话后就逞现了半疯的状态,欧阳清城微叹一口气,算了,关在牢里,养着吧!
而齐曼莎,欧阳漓并未杀死她,死对一个做恶之人来说是一种解脱,而想要惩罚,莫过于生不如死!
当年齐曼莎的手脚筋则是被齐啸天挑断的,而现在,欧阳漓觉得那四肢比较碍事,直接垛去了省事,不想她却想要自尽,最后又拔去了舌头,将她装在一个罐子里,让她天天看着花木清如沐春风,看着大齐蒸蒸日上!
这一日,侯府里突然传来了哭声,侯夫人和顺公主殁!
当将司马澜的名子刻在墓碑上,立在韩家主坟的时候,韩瑾妤的心,莫名的酸了。
虽然这棺里是空的,但是,想他韩哲的一生,韩瑾妤真心替他不值,亲娘的暗害,爱人的背叛,即便是到死,他都是死不瞑目的!
摸了摸碑上的名子,韩瑾妤心中说道,但愿来世,你擦亮眼睛吧,但愿来世,你别再做齐老夫人的儿子!
……
花木清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眼里是满满的欣慰!
这一生,他唯一的牵挂就在眼前,摸着她的手,摸着她的眼,花木清觉得这一生所受的苦值了!
慢慢的司马澜的手指动了动,眼睛睁开,入眼的则是相思十几载人男人,她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木清,这一生我再也不会放手!”
“嗯,澜儿,我们再也不分开!”
紧紧的搂住怀中的佳人,花木清心下满足!
“澜儿,你可愿与我共渡余生?”花木清笑了,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的将军,蒙你不弃,妾身永不相离!”司马澜眨着眨眼,一脸的促狭笑意,可是心,也微微的疼着为着这一刻,他们都负出了太多太多!
“恭喜娘,恭喜爹!”可就有那不长眼色的,韩瑾妤拉着欧阳漓就那么的闯了进来,把个司马澜臊的脸通红,急忙放开了花木清。
这才看清楚,两人的身后,还有他人,正是欧阳清城夫妻。
欧阳清城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他就说,他看着韩瑾妤像一个人,原来竟是这个男人!
花木清感受到来自欧阳清城探究的目光,站起身来,礼了一礼,“木清见过王爷!”
都是同朝为官的,又怎么可能不识得,更何况,当年的花木清却是替他出征!
“木清,你活着就好!”只是可惜,欧阳清城的话说的有点酸溜溜的。
慕雅萱,暗自咬牙,伸手毫不客气的拧上了他的腰,倒是大大方方的对着花木清一礼,“将军,迟来的道歉,我为二十年前的事道歉,请你原谅!”
这到轮到花木清不自然的,“哪里哪里,一切都过去了!”
韩瑾妤听后立马拍手说道,“娘,爹,择日不如撞日,不若你们成亲吧!”
这话倒解了四个长辈的尴尬。
可这话,倒让司马澜怔了一下,她拿什么身份嫁于花木清?
虽然她服了韩瑾妤送的那药丸,然后知道那是假死药,可是,她用什么身份呢?
韩瑾妤当然了解自己的娘,变戏法一样拿了一份文书出来,递给了司马澜,上面是一个新身份证明,只是,司马澜变成了于惜!
花木清看着韩瑾妤,伸手拍拍她,“爹爹谢谢你,好好保重身子,多加注意,别太贪玩了。”
韩瑾妤吐了吐舌头,“那,我的姓氏不改了,你会不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