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着任萍儿拔出冰冷的大刀:“杀了这个女人为老大报仇。”任萍儿又开始前转身奔跑,因为她刚刚在竹子的上端,她看到竹林深处有一处竹屋,只要有屋子,把这些黑衣人分散开,她就可以和他们单挑。相当初她可是在一个废旧连连收拾掉三十几个毒贩子。
竹屋越来越近,任萍儿准备跑进去屋子里,突然前面腾空而起的几个黑衣人,她心里一紧,怎么又冒出几个黑衣人啊。
只听见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问道:“什么人,胆敢闯进王爷院子。”
任萍儿连忙说道:“这位大哥请你救救我,有几个坏人在追我。”黑衣人落在她的面前,两个人同时惊呼起来:“你是晋大人。”
“大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啊。”晋辉也看到了任萍儿心里满是惊讶。
追着她的几个黑衣人腾空而起:“贱女人,我今天非得杀了你,为老大报仇。”一边骂一边将手中的大刀在黑暗中闪着冰冷的银白色朝着她劈了过去。
一个前滚翻躲个黑衣人袭击,晋辉身后几个随从和几个黑衣人打了起来大喊着:“大小姐快点进院子里。”
“多谢。”任萍儿连忙转身向院子跑去,她想她又欠下镇南王一个人情了,进了院子才发现这个院子里静的可怕,好像有一种冰冷的气流在空气里流转。
晋辉和几个侍卫几下就解决了黑衣人,只听见一个侍卫喊道:“不好,任小姐进屋子里去了。”晋辉脸上也挂着焦急的表情:“不是让她在院子里吗,怎么就进屋去了啊。”
“大人,我们要不要进去。”几个侍卫话语里有着恐惧。
“不行,王爷有令在他沉睡疗伤期间是不可以靠近屋子的”晋辉叹气脑子想到了王爷看到任小姐眼角淡淡的笑容,也许她会不一样。
任萍儿慢慢的推开门,屋子的正中央有一张床,镇南王就躺在那张竹床上,他好像已经睡着了,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好像他睡的并不安稳,满头的银发倾泻在床铺上,一身雪白色的长袍,让他看上去犹如天上的月亮一般,清冷却又高洁,不识人间烟火。
她上前看了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竟然伸出手抚平他眉宇间的紧皱,可是刚刚碰到他的眉毛突然慕容天翊猛的睁开了眼睛。
那黑翟石一般的眼睛如黑暗的天空让人深不可测,眉宇间满是清冷,这样的镇南王周身有着冰冷的气势,好像煞神降世,任萍儿咽了咽口水:“你,你醒了啊,我刚才被人追杀,就跑进你的屋子里来了。”
他的眼神里满是戒备,让人看着好陌生,他盯着任萍儿好久,好像不认识她一样:“滚。”只是冰冷的一句话让她心里莫名的疼痛起来。
想到刚才是他的手下救了她,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对不起,我打扰你休息了,我这就出去。”她慢慢转身向屋外走去。
咳咳
突然慕容天翊脸色十分的苍白,额头上冒着大颗大颗的汗水,嘴角开始冒着猩红的血液,慢慢的乌黑的眸子里慢慢的变成了红色。
他的手抓着银白色的长发拼命的朝着雪白的墙壁上撞着,嘴里发出类似野兽的嚎叫,不一会的功夫他的额头就撞出鲜血来。
她看到慕容天翊自残的模样上前拉住他:“你在干什么。”猩红的双眼,额头上的鲜血染红的他苍白的脸色,让人不寒而栗。
他眼睛里的恨意和杀气是任萍儿所陌生的:“你怎么了,我是任萍儿啊。”好像从来不认识她一样,大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拼命的拍打着慕容天翊的胳膊,可是他的胳膊有如铁铸一样,丝毫不为所动。
任萍儿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这是缺氧的征兆:“对不起。”她抬起腿狠狠的朝着他的薄弱踢了过去。
剧烈的疼痛迫使他松开了任萍儿的牵制,刹那的清醒他抬起头,猩红的眼睛慢慢的变成了墨黑色,他捂着自己的薄弱看着任萍儿:“丫头片子,你竟敢踢我这儿。”平日里优雅的从容现在换成了恼怒和狼狈。
任萍儿傻兮兮的干笑两声看着他:“对不起啊,刚才你掐我掐的太狠了,我不踢你的话,估计你就得杀死我。”
噗
一口鲜血从任萍儿天翊的嘴里吐了出来,她大骇急忙走上前:“你怎么了?”连忙抓起他的手腕诊脉,脉象极其的紊乱,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他现在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如果在这样的下去的话,他会七窍流血而死。
任萍儿突然明白了刚才他在沉睡治疗,她在《本草经》看到过这种疗法,她打扰了他的治疗才害的他病发了。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也越来越紊乱,可是她现在没有银针,她伸出拳头朝着他的死穴打了过去,死穴虽然能致人死地,却也能起死回生。
慕容天翊看着她的眼神满是绝望,好像没有看到他的绝望,又朝着慕容天翊的死穴打了一拳:“你。”黑翟石一般的眼镜里满是仇恨在昏倒之前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休想挑走,死也要你陪葬。”陷入黑暗中淡淡的清香让慕容天翊竟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