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萍儿没有等太子说什么,一溜烟的跑到镇南王的马车边上,晋辉早已经面带笑容的看着她扬声:“王爷,任小姐来了。”被晋辉笑的有些尴尬,脸上也觉得热烫的不行,马车的门慢慢的打开。
太子生气的看着前面的小黑马车,眼波中流动着冰冷,慕容天翊和我做对,你也配。太子生气的转身离开。
马车内极其的舒适,不知道什么时候镇南王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壶梅子酒,马车内瞬间弥散了酸甜的气息,让任萍儿的口水不住的往外冒。
他好像知道她的想法纤长的手指将一杯梅子酒推到她的面前:“尝尝,这是我二十岁那年亲自酿的梅子酒,以为这梅子酒早就没有了,没有想到前日竟然找到了。”语气轻快,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闭上眼睛,面容极其的享受,气质优雅。
任萍儿看了他一眼,着魔一般端起酒杯然后轻轻喝了一口,果然这酒气味极其酸甜适中,可是她知道自己并不是来和他来品酒的。
她眨了眨乌黑的大眼睛:“镇南王该告诉我如何转变自己如今的局面了。”
“我也不知道。”镇南王轻声回答她的问题,慢慢的又在自己的酒壶里倒出梅子酒来,然后再次细细品尝,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欠扁陶醉。
她美丽的大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心情积聚下降:“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说了什么吗?”镇南王眨着眼睛无辜的看着任萍儿:“我又没说什么,是你自己自愿上马车的。”他淡淡的语言里满是得意,嘴角上扬,以前脸上的忧伤一扫而空好像有阳光在他的脸上绽放。
你
觉得自己被气的七窍冒烟,怎么每次和这个说话,她就好像等着输呢,原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也不想帮助她,自己又被她甩了一次。
马车在飞速的前进着,慢慢的平息着自己的怒气,她轻轻挑起车帘子,希望让外面的凉风能吹散自己内心的怒气。
突然手中多出一个冰冷的陶瓷小瓶子,任萍儿疑惑的看着镇南王,他深邃的目光看着她:“这要能消肿化瘀,每天涂抹一次。”
这才看到自己的手腕上的淤青,都是他昨晚捏的,可是他今天也帮了她不是吗,她低下头给自己的手腕涂抹上,果然十分的清凉不在那么燥热了,淤血好像也散开了许多。
她抬头看着镇南王淡淡说道:“多谢了。”
突然车外传来咚的一声,然后一阵颠簸,不经意,一下跌进了镇南王的怀抱:“啊”
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钻进了她的鼻间,她抬头近距离的看到了镇南王的容颜,俊美的容颜柔和的如同的画里的男子一样,他的睫毛卷翘着,乌黑的瞳孔明亮的可到倒影着她的影子,她竟然有些失神。
任萍儿有些慌张想推开镇南王,他却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离开,她恼怒的皱眉,镇南王的低沉的声音响起:“晋辉怎么回事。”
马车的车帘被掀开,太子的笑颜露了出来:“任萍儿,我把马车用钩子合并了起来,我们可以”太子看到马车内情况,刚刚的笑颜突然冰封了起来大声的叫着:“你们在干什么呢?”
她想推开镇南王,可是却发现镇南王的力气好大,她怎么也推不开镇南王的怀抱,而镇南王根本就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太子,你无缘无故的撞本王的马车做什么呢,本王还有多谢太子把美人送到我怀里呢。”镇南王的语言十分的坦荡,好像这些事情都是太子成全他,和他丝毫关系都没有。
她猛的推开镇南王,白皙的脸上满是红艳艳的,可是她没有发现刚才镇南王的耳朵是红色的,只是镇南王控制的好,让没有让自己失态。
任萍儿生气的看着太子:“太子殿下,道那么宽你撞马车做什么?”太子瞪着她,这个小没良心的,还不是为了她,他才苦哈哈的追着镇南王的马车。
突然马车又一阵颠簸,还没有坐稳任萍儿,再次跌进镇南王的怀抱了,而太子的容颜却消失在马车外,外面传来太子的咆哮声。
柔若无骨的娇躯再次跌进了镇南王的怀抱里,那淡淡的茉莉香味飘入了他的鼻子间,任萍儿心中一惊,刚才那种心中狂跳的感觉又出现了。
这次任萍儿听到了镇南王胸腔里跳动的声音,那声音声声敲进了任萍儿的心坎里,脸上大片的滚热,让她连忙推开镇南王。
镇南王轻咳了一声:“晋辉怎么回事。”
“王爷,刚才太子用马钩钩住了我们的马车,我刚才把马钩砍断了,所以颠簸了些。”晋辉如实禀报着,可是外面传来了轻快的笑声。
任萍儿连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马车再次颠簸了一下,没有防备再次跌进了镇南王的怀抱里。
这次镇南王看到了任萍儿俏脸通红,眼神恍惚,好像天上落入凡尘里的仙子一般,好像听到自己心里有声音崩裂声音,乌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任萍儿快速的离开了镇南王的怀抱,镇南王转身提了提马车掩饰自己的尴尬:“晋辉,你怎么回事,还会不会驾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