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缭绕间,她看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朝着水池走了过来。
“我。”声音温和的好像泉水潺潺,任萍儿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看到一个男子站在池子边上,面带笑意的看着池子里的任萍儿。不是镇南王又是谁。
任萍儿白皙的小脸被热气薰成了艳红色,镇南王看到她的小模样心里一荡,身子慢慢的蹲下,如玉的手指撩拨着水池子里的水,发出叮咚的作响声。
“镇南王,没有人告诉你,非礼勿视吗?”任萍儿狠狠的瞪着镇南王,自己的身子再次的往下面沉了一沉,只露出一个脑袋来,这里雾气缭绕,估计镇南王看不到她的身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的温泉池啊。”镇南王淡淡的看着任萍儿,明媚的双眼笑着看着任萍儿。
任萍儿几乎咬牙切齿的看着镇南王:“王爷,我在沐浴。请王爷回避一下。”如果不是她现在没有穿衣服的话,她现在早就穿着衣服离开,她怎么发现这个镇南王这么无耻呢。
“嗯,我知道啊。”镇南王嘴里答应着,可是身子却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那你能不能现在出去一下啊,我要出去了。”这个镇南王心里有病,耳朵也有病吗,这么赤果果的话,他听不明白吗?
镇南王有些扫兴,然后慢吞吞的转身要离开,突然脑子里想起了以前在兵营的时候,那些弟兄们偷偷到河边看女人洗澡的事情,那时候他还生气的罚他们扎马步,然后义正言辞的说什么叫做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还记得一个副将搭在他的肩膀上说:“将军,你就是没有尝过女人的味,你要是尝过了就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多久了,他已经没有听到那些兄弟们的笑声了,那时候整个军营里都笑他是个雏呢,还说要去京城给他找一个清官,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不自觉的他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任萍儿看到镇南王转身离开,连忙站起身来,急忙抓起自己的抹胸长裙就往自己的身上套,突然镇南王的身子一顿,目光凌厉了起来:“蝎子。”
任萍儿来没有来的及穿上外衣,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鼻子间有着若有若无药香的味道,任萍儿抬头看到镇南王菱角分明的脸庞。
镇南王抓起任萍儿的外衣,一条黑色的蝎子急速的爬到了镇南王的手臂上,他翻手将衣服甩了出去,蝎子的钳子却钉在了墙上。
任萍儿眯起了眼睛,看在墙上的蝎子,这蝎子一直在她的身上吗?奇怪,刚才怎么没有发现呢?
突然她觉得胸闷喘不过气来,她转过头看到自己就这样被慕容天翊这样抱着,他抱的太紧,让她有些喘不过起来,任萍儿想推开他,可是怎么也挣脱不开,冷冷的说道:“镇南王多谢你,但是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从来没有人这样靠近她,她真的有些不适应。
“这蝎子好像是我王府里的,你刚才见了谁吗?”慕容天翊没有松开她纤细的腰,那腰肢原来这样的柔软,可是白皙的脖子上深褐色的指痕,让慕容天翊心里有些疼痛,这是他伤的。
任萍儿翻着白眼,突然看着慕容天翊:“你有未婚妻吗?”
他的眼睛里一沉,墨色的瞳孔里满是冰冷:“谁告诉你的。”
“刚才有个丫头走进来,说我是你的野花,要替她们的郡主赶走我这个野花。”任萍儿没有好气的回答着。
“你说双莲吗?那个丫头怎么进我的院子里的啊。”慕容天翊的大手越发的勒紧了任萍儿的小腰,她使劲的扭动自己的腰:“镇南王,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你要清理后院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翊哥。”慕容天翊依然禁锢着任萍儿的腰肢,丝毫没有放松的意味。
“什么?”任萍儿迷惑不解的看着镇南王:“我不喜欢你叫我镇南王,叫我翊哥。”
任萍儿再次翻了翻白眼,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啊,腰部再次酸痛了一下,她恼怒的看着慕容天翊:“唉,你干什么吗,你要把我的腰勒断吗?”细细的眉毛皱了起来。
“叫啊。”慕容天翊有些不满,声音有些冷酷的看着怀里的小人。
她有些气噎住,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鼻尖就有他的呼吸,她感觉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烧低声的唤了一声:“翊哥。”
“什么?我没有听见,你平日里说话声不是很大吗?”慕容天翊的头故意的凑近了一些,任萍儿瞪着眼睛看着慕容天翊:“你故意的是不是?”
慕容天翊的脸上透着淡然:“你用我的温泉水洗澡,我让你叫我一声翊哥怎么了,这不算交换吗?”语气里满是理所应当。
“双莲,你说姐夫的屋子里面有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对不对。”屋子外面响起了一道清脆的怒骂的声音。
慕容天翊的手突然放了下来,好像听到这个声音,他的动作都僵硬了起来,任萍儿的心荡了一下慢慢的冰冷的起来。
乌黑的眼睛里慢慢的蒙上了一层冰霜,慢慢的走出屏风,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一身白色的绣着大朵粉红色牡丹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