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瓦罐倒在地上,从瓦罐里爬出数十条黑乎乎的肉虫子,而且虫子攀爬的很快,很快就爬到踢倒瓦罐的侍卫身上。
不知道有谁大喊了一声:“皇上小心,这是蛊虫。”
只看到那个侍卫凄惨的大叫着,只是瞬间的功夫,那侍卫的腿已经被蛊虫啃食干净,露出森森白骨,然后轰然倒在地上,不一会的功夫,那些蛊虫便将那侍卫吃的只剩下白骨。
就连看惯生死的禁卫军统领看到已经脸色也惨白的吓人,这些蛊虫好像饿了很久一样,吃掉侍卫以后,又开始离开那白骨向着旁边的人进攻。
慕容天翊大叫着:“这些蛊虫要找宿主了,大家后退。”
突然一个黑色的肉虫子朝着皇上爬了过来,太子大叫着:“父皇小心啊,那蛊虫朝着父皇过去了。”
禁卫军看到那黑色的虫子竟然朝着皇上爬了过去,所有人都惊慌起来,可是却害怕的束手无策。
皇上看到那蛊虫已经爬到他的鞋子上来了,他脸上也惊慌起来,他不住的甩着自己的脚,可是那蛊虫好像黏在他的鞋上了,如果都甩不掉。
皇上的脸色惨白起来,难道自己今天要被这虫子吃掉吗。
他感觉到了空前的绝望,突然一阵冰冷的银光闪过,那黑色的虫子就砍成了两截,然后萎缩成一团掉落在地上。
慕容天祥将长剑扔给了禁卫军统领,然后静静的站在那里,修长的身姿傲然挺拔,好像一尊天神降临。
慕容天祥弯下身子行礼,语气了满是担心:“父皇可有受到惊吓?”
皇上感激的看着慕容天祥:“祥儿,你救了朕,比那些无用的儿子强了很多。这才是朕的儿子”皇上说完瞪着站在他身后三王还有太子,当然如果不是因为慕容天祥在大殿上公然反驳他太过草率处理镇南老王爷的事情,他也不会不理这个儿子这么些年,可是现在想来也只有自己这个儿子性子耿直,没有异心,他开始重新打量自己这个儿子起来。
慕容天翊看着皇上眼中对慕容天祥的赞许,心里开始盘算他的下一步计划了。
“庄尚书,你这要怎么解释。”皇上大声的骂着,冰冷的目光看着庄尚书。
“皇上,臣一直为皇上忠心耿耿啊,一定是有人冤枉臣啊。”庄尚书开始不要命的磕头起来,皇上看着自己这个爱臣,心里也开始狐疑起来。
这庄尚书是三王的人,太子十分的明白,他瞪着眼睛大声质问:“庄尚书,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冤枉的。”
南疆公主在屋子撒了一些药粉以后,那些蛊虫好像睡着了一些,不再蠕动了。
皇上看着庄尚书,眼神好像缓和了不少,可是眉头还是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庄尚书,你可有什么解释的。”
“皇上,臣十八岁那年入朝为官,一直深居简出,而且臣跟本不知道什么是蛊虫啊,皇上,臣是冤枉的。”庄尚书声泪俱下,句句在理上。
“皇上,我们庄家世代为官,这间柴房我们根本都进的,如果不是今天南疆公主领我们到这里来,我都不知道我们家有这个柴房的。”庄文清也跪在地上和自己的父亲十分坚定的陈述着自己的冤枉。
皇上想了想,庄家一直都是文官,这种蛊虫确实不能是他们豢养的。
太子生气的站了出来:“庄尚书你还敢狡辩是不是,好,那我就抓出让你心服口服的证据来。”
“南疆公主请你看看这个蛊虫是不是庄尚书养的。”太子走到南疆公主身边,眼神十分的坚定。
南疆公主看着坛子里的蛊虫说道:“这里的蛊虫最少养了五年以上了。”
“那公主可否看的出来这些蛊虫是从外边搬进来的还是搬来就豢养在这里的。”太子再次追问道。
“可以。”南疆公主看了看柴房四周以后,这柴房里到处是灰尘,只是摆着两个坛子,而且坛子却十分干净好像经常有人挪动。
“这个蛊虫从来没有人挪动过,不过经常有人来喂养这些蛊虫到是真的,因为这坛子里有很多羽毛,这羽毛是鸟毛。”因为蛊虫幼虫的时候只吃飞鸟。
庄尚书看着南疆公主:“公主可要三思啊,我怎么可能养这些蛊虫啊。”
“哼,我只是说这蛊虫在这个柴房里三年以前,我什么时候说你养蛊虫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南疆公主声音有些不悦,如果不是受人所托来这里,她以为愿意插手天朝国的事情吗。
“可是公主这样一说,不是间接说我在府里养蛊虫的事情吗?”庄尚书冷冷的看着南疆公主。
“庄尚书,南疆公主今天早上才到了京城,她根本就不认识你的。”太子淡淡的说道,他心里不住的祈祷着庄尚书说出幕后的主使人。
“皇上明鉴啊,臣是被冤枉的,肯定是有人陷害臣啊。”庄尚书开始声嘶力竭的大喊着,目光看着身旁的和自己交好的大臣还有三王。
皇上的眉头也开始皱了起来,眼神里也开始摇摆不定。
庄尚书看着身旁站着的丞相还有三王连忙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