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疯狂的抽打着庄文清:“你这个懒鬼,就属你偷懒偷的多,快点给我干活。”庄文清苍白的脸色,气喘吁吁的说道:“大爷求求你们了,给口水喝吧,我实在干不动了。”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有当任做头名状元时的风光。
庄文清曾经是也是尚书府里的大公子,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这样的虐打啊,他趴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你们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们打死我吧。”
几个狱卒都是一些势力的人,那些从高云跌入云泥里的皇亲贵族都见过,还在乎一个小小的侍郎吗。
几个狱卒邪笑着:“哟,打死你,那不是便宜了你,皇上的圣旨还没有下来呢,想死还早着呢。”快点给给我干活,说完两个狱卒开始疯狂的抽打着庄文清。
任萍儿看了一眼庄文清,慕容天翊紧了紧任萍儿身上的斗篷:“任萍儿我们回去吧,这里还是离集市还很远呢。”
任萍儿抬头看了一眼慕容天翊:“慕容天翊,你说庄尚书真是的无辜的吗。”
“朝廷里的哪个官员都是甘于平庸之人呢,不过这次庄尚书一家人都被打入了死牢了,估计难有翻身的日子了。”慕容天翊的语气十分的平淡。
任萍儿回头看了一眼庄文清踉跄的背影,她怎么觉得这个庄文清并不会呆在牢里甘心的死去。
回到相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了,任萍儿解开斗篷交给慕容天翊:“慕容天翊,今天谢谢你。”
傍晚的余晖照应在任萍儿的脸上,竟然给她的脸上添上了一抹暖色,还有那乌黑的眼睛里要像一汪清潭一般,闪着夜空中星子一样的光芒,那樱桃小口上竟然有了一抹橘红色的色彩,好像落日也要为她添上一抹胭脂红色。
慕容天翊冰冷的眼睛竟然添上了一抹迷醉的色彩,这种眼神只有见到任萍儿的时候才会有,他声音有些沙哑:“丫头。”
他想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嗯,什么事情啊?”任萍儿抬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懵懂,慕容天翊低头轻声的咳嗽了两声,他努力压下去想把她抱进怀里的冲动:“我,我有点不想和你分开。”
“不行啊,已经很晚了。”任萍儿以为慕容天翊想和她去什么地方。
慕容天翊的眼神沉了下来,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总是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呢。
他的眼睛里满是怒气,恼怒着这个丫头为什么这么笨呢,脸上萦绕着一层怒气:“好吧你回府吧。”其实慕容天翊想听任萍儿说她也不想和他分开,可是这个丫头为什么就是这么不通窍呢。
他要被气死了,说完连给任萍儿道别的时间都没有就那样转身离开了,那冰冷的身躯里慢慢消失在落日中。
任萍儿有些发愣的看着慕容天翊,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慕容天翊怎么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呢,她有什么让他生气的呢。
她还想问问他最近的旧疾怎么样了呢,唉,舅舅的碧血燕也不知道找到没有,一直都没有消息呢。
任萍儿非常无奈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以后还是找机会和慕容天翊谈一谈吧,不要是总是生闷气,这样对他的身体不好啊。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就看到了赵姨娘的哭声传到院子里还有奶娘苦口婆心的声音:“赵姨娘啊,大小姐真的不在家啊,我没有骗你。”
“奶娘,我求求你,让我在这里等大小姐吧,只有大小姐才能救我的女儿啊。”任萍儿站在院子里眉头皱了起来。
夏梅看到任萍儿回来了,连忙小跑的跑了过来小声的说道:“大小姐你回来了啊,今天老爷把任兰小姐锁在柴房里了,而且还打了三十板子呢。”
任萍儿挑着眉头:“任兰怎么了。”能让丞相打板子的,这里一定有林莲钰怂恿了。
“唉,大小姐你是不知道啊,你走了以后,任莹和任兰两个人在后院打了起来,让丞相和少爷带着几个官员正好碰到了,后来任莹找到了夫人告状啊,罪名是顶撞亲姐姐。”夏梅眉飞色舞的讲述着自己下午看到事情。
“任莹呢,她怎么样了?”任萍儿冷笑着,任莹和任兰两个人本来就是狗咬狗,任莹那胳膊估计又错位了吧,任莹在怎么样也是嫡女,林莲钰最近本来最近气不顺,正好把邪火都发泄在任兰母女身上了,这个任兰还真是笨,以为自己的母亲暂时管家了,就开始公然挑衅任莹了。
“任莹小姐的胳膊又错位了,好像这回不是很严重,不用重新接骨。”任萍儿冷笑要是在接骨的话,那任莹的胳膊就直接砍了得了。
“那任兰现在怎么样了啊。”夏梅想着任兰被打的惨样子忍不住摇头:“三十板子,可是那板子却十分的重,都要把任兰的背部打烂了。”
任萍儿笑了笑然后走进了屋子里,赵姨娘看到了任萍儿回来了,原本哭的红肿的眼睛又蓄满了眼泪:“大小姐,大小姐,你救救我的女儿啊。”说完赵姨娘咕咚一声跪在任萍儿的面前。
“赵姨娘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奶娘快点扶着赵姨娘起来,这本来就带着身子呢,要是这样哭惊动了孩子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