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萍儿冷冷的看着单郡王:“哦,你一个驸马只身一个人去妻子的妹妹,实在不和礼法吧,你为什么不去叫莲琳公主去看看呢。”
莲琳公主听到任萍儿的话顿时脸色沉了下来,这些日子自己一直沉浸在丧子的悲痛里,实在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关系:“单勇平日我对你好,是尊重你,府里的大小事情都由着你说的算,你说说你半夜三更的去我妹妹的房里做什么啊?”
“公主你怎么别人来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啊,我去看妹妹自然是担心她的伤势啊。”单郡王恼怒的看着莲琳公主,自己这个妻子从来都是这样不灵光。
“皇上,臣也有一事要禀报。”慕容天翊慢慢的走了出来,也许他的副将可以在这个时候平反,冤情大白与天下。
“翊儿你有什么事情?”皇上皱着眉头看着慕容天翊:“十一年前吴长青投敌一案,臣找到了证据说明吴长青是被丞相任文轩还有单郡王合谋害死的。”
皇上皱着眉头看着慕容天翊,脸色十分的不好:“翊儿,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已经是陈年旧案了,今天是为了审查蛊虫的事情,你这事情以后再说吧。”
“皇上,吴长青一案是我父王兵败的最重要的关键,皇上如果不彻查清楚那皇上寒的众位将士的心。“今天慕容天翊一定要逼着皇上杀了单郡王。
“事关这么多年,现在在找任何物证都没有了。”皇上闪烁其词,可是他知道如果今天不给慕容天翊一个公道的话估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单郡王十年前你到底有没有见过那个吴长青。”单郡王咬紧牙关摇着头:“臣没有,再说当时是丞相掌管边关的急行文件,我怎么知道,臣跟本就不知道。
皇上脸色十分阴沉:“把任文轩带上来。”
任文轩昨日和任萍儿历历在目,他走进上书房的时候看到很多人都在里面,神色有些惊慌,他跪在地上:“罪臣任文轩叩见皇上。”任文轩现在已经不是风姿卓越的丞相大人,此时的他狼狈不堪。
“任文轩十年前你是不是拦下了南方边关副将吴长青的急信?你有没有禀报给单郡王?”任文轩听到皇上质疑的话,突然脸色十分的苍白。
他突然想到了任萍儿昨晚的话,难道单郡王真的要对他痛下杀手,他的眼中慢慢的升起怒气:“回禀皇上,臣那晚是找了单郡王的,可是单郡王说镇南王目中无人,一定要搓搓他的锐气的事情。”丞相并没有把当时单郡王说的全部说出来。
单郡王当时说的皇上十分忌惮镇南王的势力,如今南方边关发生瘟疫只要我们把事情拖上半个月,那么等瘟疫爆发以后,在治罪镇南王的贻误军情之罪,皇上一定很开心的。
单郡王不屑的冷笑着:“丞相大人,你糊涂了吗,十年前我在宫里当值根本不再王府里,公主可以为我作证。”
莲琳公主点头附和着:“对啊,十年前驸马在宫里是禁卫军统领每天晚上都要当值的。”
任文轩突然恍然大悟,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单郡王:“单勇你好卑鄙,谁不知道你在皇宫里当值的时候为了讨好公主晚上经常不再皇宫的。”
“哼,皇上我每天都在皇宫里,如果皇上不信,可以把我当年当值的记录找出来,你自己陷害忠良,还想陷害我不成吗?”单郡王说的言之凿凿,根本无懈可击。
任文轩气的浑身发发抖:“单勇你好卑鄙,原来你一直把我当棋子用,根本没有把我当成兄弟看看,你现在可以出卖我是不是?”
单郡王给任文轩一个你才知道的笑容:“任文轩明明是你利欲熏心想升官发财,是你贻误军情的,还要怪我吗。”单郡王这个人做事情十分谨慎,他当任就怕慕容天翊把这件事情查出来,所以他必须找一个替罪羊来,可是当时皇上有心包庇他才把任文轩留在现在。
慕容天翊冷冷的看着单郡王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把罪行推脱的一干二净了:“任文轩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哈哈
任文轩仰天长笑,笑声里满是凄苦,他指着单郡王:“单勇你既然不让我活,我也要你死的很难看,皇上罪臣有证据证明单郡王知道这些事情。”
“皇上,臣那日接到副将吴长青信的时候单勇害怕事情暴露,就让把急信给烧了,可是臣没有烧,留了下来。”任文轩有些混沌的眼睛里带着冰冷的杀气。
“在什么地方,去找。”皇上声音平淡了很多,但是他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一定要斩草除根。
“在罪臣夫人闺房后面的壁画中。”他的话让上书房里的人全部都惊讶了一下,没有想到任文轩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长公主府里。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丞相,声音阴冷:“去长公主府。”
队伍浩浩荡荡的向长公主府前行,长公主府位于皇宫的东侧,还没有到长公主府的时候老远就看到府里已经灯火通明。
长公主府门前站着一位穿着棕色长裙银白头发的老太婆,满脸的褶皱并没有遮去她满脸的威严,她有些混沌的眼睛里有着凌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