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服用了王妃的药,刚刚醒了过来,把他压进来吧。”任萍儿将那士兵压进了太妃的寝室里。
那士兵看到太妃急忙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太妃饶命啊,小的也是被逼的,小的本来是八王旗下的新慕容家军,如今整合在镇南王慕容家军的麾下,因为生性懒散,被王爷驱逐出慕容家军部队,因为对王爷怀恨在心,所以才听了未知大人的吩咐,谎报军情的,太妃饶命啊。”
太妃半撑起身子来问道:“那你说镇南王如今怎么样了。”
“小的只听说,王爷的军队势如破竹,已经攻陷了第二城池了,估计还有半个月就能回来了。”士兵的话让太妃明显松了一口气。
士兵跪爬着向太妃:“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太妃冷笑着:“你为了区区几两银子就到我这里谎报军情,你可知道你这一个谎报会给我们镇南王府带来什么样的灾难,你可知道你得罪了我们镇南王府,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任萍儿冷冷的说道:“拉下去,砍了他的脑袋示众,我倒要看看以后还会在谎报军情。”
两个侍卫将哭天喊地的士兵拉下去,那士兵还在哭喊着:“我是冤枉的啊,是未知和太后让我这么说的啊,未知大人,未知大人。”只是他口中的未知大人已经不知道了去向。
太妃叹了一口气看着任萍儿:“幸苦你冷静,不然也不知道那太后如今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任萍儿笑着拉着坐到她的身边:“祖母如今京城里正是多事之际,不如你去山里躲避一段时间,等到翊哥回来的时候,你在回来,正好,翔翔如今正是学说话的时候,祖母带着他转一转。”自从翔翔那次叫了爹爹以后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无论任萍儿再怎么逗弄他,也不肯再说一句话了。
“嗯,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不如我们一起上山吧,等到翊儿回来的时候,让他去接你吧。”太妃也感觉这段日子京城的不太平。
“祖母,我答应了翊哥,我要这里等他的,再说太后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她这是要冲着我们镇南王府动手了,所以我要留在京城了听消息,以免再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啊。”太妃突然明白了任萍儿的意思,她是把她和翔翔都送到安全的地方,自己独守王府。
“我不走,当年先皇临终的时候曾经给了我一道密旨,他早就说过太后将来会有异心,让我得而诛之,我在这里她还有一个忌惮,至于翔翔,你让一个亲信保护着,如果将来真的有异数的话让她抱着孩子离开。”太妃说完这些话,眼中满是坚定。
任萍儿点了点头:“既然祖母这样决定了,那祖母就让我们一起守护王府吧。”
太妃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如今就是不知道皇上那边怎么样了,听那个未知公公的说的话,好像这皇帝的病他很清楚一样。”
任萍儿听到她的话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皇上的病是有人下毒呢。”
她笑着转身说道:“祖母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找青弟商量一下明天的事情。”
任萍儿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流水急忙走了过来,她表情有些慕容怪,可是眼睛里却有着兴奋的光芒:“王妃,那个,嗯,刚才收到了楚国皇帝的信。”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呵呵,我当时我们流水将军是怎么了,原来是收到了梦中人的信呢。”流水被任萍儿的打趣弄成一个大红脸,她从袖子拿出一个黑色的小锦囊:“王妃不要取笑我了,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哪里会喜欢我一个武墙弄棍的粗人呢。”她眼神里有些无奈,她心里明白这份相思不过是一份单相思罢了。
任萍儿本来想告诉她,爱情面前不分高低的,可是如今镇南王府额形势岌岌可危,实在不是谈及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打开黑色的锦囊里面只有一个僵死的知了,流水皱着眉头:“咦?楚国皇帝这是什么意思呢。”
任萍儿看着手上的知了将她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着慢慢的说道:“他是告诉我,这南方和西方同时发动战事,其中的联络人就是未知,看来这个未知不除,我们镇南王府根本不能得到安生啊。”
流水叹了一口气:“只是如今太后如此宠爱未知,我们要怎么除去他呢。太后如今把持朝政,皇上昏迷不醒,朝廷如今无主啊。”
任萍儿眼睛一亮:“对啊,如今你朝廷无主啊。”然后她嘴里念叨着流水刚才的话,朝廷无主啊。
如今皇上昏迷不醒,大殿的龙椅上空无一人,龙椅后面垂着紫色的水晶珠帘,阳光照射到珠帘上散发出摧残的光芒,她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威严:“皇上依然没有醒过来,各位爱卿,谁有什么良药让皇上醒过来啊。”她的话音刚落,大殿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叹声。
“唉,众位爱卿,你们是国家的栋梁,如今朝廷动荡,这个时候要好好的处理朝廷事物才是,也让哀家这把老骨头好好歇歇啊。”她的声音里满是疲惫。
“请太后保重凤体。”站在大殿里的重臣们齐声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