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睛一看就看到高沛的手腕上鲜血直流,不住的在地上翻滚着:“哎呀的我的手断了。”高太尉本来想着睁一眼闭一眼的,可是看到自己孙子被刺杀了急忙跑了过去抱着他:“沛儿,你怎么样了。”
高沛脸色十分苍白,他手捂着自己的受伤的手腕,可是鲜血还是不断的从手里流出来:“爷爷,我的手要断了,那个史大人竟然用刀子划我的手腕。”
高太尉看着自己孙子的手腕冷声的说道:“高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签就不签了,何必还要伤害我的孙子呢。”
史大人本来想一死了之的,可是他也没有想到那匕首为什么就朝着高沛划了过去:“我没有。”
“哼,还说没有,难道我孙子的伤是自己划的吗,来人啊把史大人的官帽扒了,这种心思歹毒的官员,我们朝廷不敢用。”高太尉无法无天的说辞让所有人咋舌,可是却敢怒不敢言。
“高太尉谁给你的权利可以随便制裁一个三品的官员,谁又给高沛的权利让他在大殿里随身携带利器呢。”冰冷的声音从大殿的门口响起,那种威严的声音让人心里肃然起敬。
史大人看到慕容天翊站在门口处,一身雪白的长袍将清晨的阳光披在他的肩膀上,他高兴的走上前毕恭毕敬的给他行了一个礼:“镇南王你终于回来了。”
慕容天翊身后站着十王慕容天齐,他淡淡的笑着:“史大人刚才没有受到惊吓吧。”
“下官惭愧,无力扭转如今朝廷形式。”他低头声音里带着悲伤。
高太尉昨晚已经知道了慕容天翊回京的事情,所以今天早上才急忙写了进谏书,他淡淡的笑着:“哦,镇南王征战多日,怎么不再家里歇歇呢。”他笑着吩咐人将高沛扶到后面包扎伤口。
“呵呵,高大人不知道吗,如今皇上被人控制了,妖后当道,奸臣横行,如果本王在不出现的话,那天朝国都要改你们高家的姓氏了。”慕容天翊丝毫不想和高太尉绕圈子。
高太尉脸色一沉,冷凝的看着他:“镇南王这是什么话,太后是体恤皇上身体不好才上朝主持朝政的,等到皇上好了,太后自然会让皇上主持朝政的。”
“哦,是吗,可是据本王所知,皇上已经被太后控制起来了。”他的话让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太后要挟皇上这是造反啊。
“太后驾到。”正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只听到太监尖细在大殿上响起。
所有的大臣全部站在自己位置,太后一身明黄色九尺凤袍头上慢慢走向龙椅上,她抬头冷冷的看着镇南王,然后炫耀的坐在龙椅上,似乎在对他示威一样。
“太后千岁千千岁。”所有大臣全部跪在地上行礼,唯独慕容天翊如一颗青松一样直挺挺的站在朝堂上,眼中毫无畏惧的看着高座上的太后。
太后看到他的模样心里恨不得现在就砍了他的脑袋,高太尉站起来怒道:“慕容天翊你太放肆了,你怎么不给太后行跪拜之礼?”
“哼,因为你不配,你监禁皇上,搅乱朝纲,你根本不配做太后。”慕容天翊冰冷的指控着太后。
“谁说哀家监禁皇上了,皇上只是重病在身而已。”太后的声音十分尖利。
慕容天翊冷笑着:“是吗,可是为什么包公公誓死将玉玺偷偷送到我的身边,这里还有皇上的求救信。”他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明黄色的圣旨,只是这圣旨没有装裱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翊儿救朕。
十王慢慢的走出来他手里提着一个明黄色的小包袱,他慢慢的打开里面露出了九龙盘旋的玉玺来:“大家看看这就是包公公临死的时候交付出来的玉玺,难道大家还有为这个想谋朝篡位的女人三拜九叩吗?”他的声音在朝堂上荡起了回声。
太后看到十王手中的玉玺浑身不住的颤抖:“你们说的是假的,搅乱朝纲的人是你们。来人啊,镇南王忤逆,以下犯上,杀无赦。”
太后的话音刚落,只看到数名黑衣人凭空出现在大殿上,所有的官员看到以后全部吓的躲进柱子后面。
慕容天翊一个转身,白色的长袍好像充了气一样双手一挥,只看到一团白色的气团朝着数名黑衣人飞了过去,那黑衣人像沙包一样被在地上,大殿上青色大理石也被这样的气团掀了起来,在大殿里掀起了白浪。
太后被这样场景吓的躲在了龙椅后面,她大喊着:“雾。”
她的话音刚落只看到一个黑衣人拿着长剑直指着慕容天翊刺了过去,一切来的太快,慕容天翊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会用这种方式出现。
那锐利冰冷的目光好像要剜了他的心一样,他震惊的大喊着了一声:“父王。”
可是雾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他的剑化作一团白气就要刺进他的胸膛里的时候,十王拔出剑,摊开了那冰冷的长剑划出一道绚丽的火花。
那火花四溅迸溅到慕容天翊的脸上,却烧灼他的心,可是他丝毫不畏惧的走上前:“父亲,你怎么了,你不是记起我是谁来了吗?”他的眼中满是痛苦的悲伤。
雾眉头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