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太后的意思,她一定是要挟了父亲。”慕容天翊担心的看着站在塔顶上的父亲。
“什么,那个人是镇南王的父亲,我说他为什么这样无法无天呢,杀了他,为我们的亲人报仇啊。”百姓们激动的大喊着。
慕容天翊墨色的双眸的沉了下来:“乡亲们,我父亲不是故意杀人的,他早先被太后的夫妻蛊虫控制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在做什么。”他的话让刚才激动的百姓有些平静了下来铄。
“哼,我们不知道什么蛊虫,我们只知道这个人杀了我们的亲人,就要给我们的亲人偿命。”一个男子声音十分尖锐的咆啸着。
“烧了这个万佛塔把这个人活活烧死了。”站在塔下的一个男子激愤的大喊着。
“对,烧塔。”
“烧塔,烧死他。”
“各位,我父亲不是滥杀无辜的人,一定有什么原因给我一些时间我上去问问,如果责任在我父亲身上,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慕容天翊努力的像大家保证。
慕容天翊的话在天朝国百姓的心里还是有一定威望的,所以百姓沉默了下来,突然有一个人大喊着:“哼,如果你放走了你父亲的话,你就一命抵命。”
任萍儿冰冷的眼神恶狠狠的看着那个要说以命抵命的男子,那锐利的眼神让男子缩了一下脖子,低着头转身离开。
“流水,跟着那个男人。”任萍儿急忙吩咐着然后跟着慕容天翊走进万佛塔下面。
两个人走进万佛塔上,一股冷风让任萍儿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慕容天翊转身拥着她的肩膀走到胤王的面前:“父亲。”这时候两个人才看到胤王身后背着的竟然是自己的妻子,只是她的头低垂着。
“翊儿,给你母亲磕一个头吧。”胤王眼神里满身悲伤,他慢慢的转过头嘴角淡淡的笑着:“玲玲,你看我们的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啊。”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任萍儿心里也酸涩起来,以前的胤王是如何的铁骨铮铮,可曾看到他如此悲鸣的模样,她悄悄的走进胤王的身边试探的摸了摸他背上的妻子的手,她心里惊讶,这双手冰冷一片而且十分的僵硬根本不是刚刚死的人。@!
“父亲,母亲不是刚死的对吗?”慕容天翊听到任萍儿的话急忙走上前,他伸手拉了一下母亲的手,因为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一截手指竟然像木头一样被折断了。
“父亲这是怎么回事?”慕容天翊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看着自己母亲僵硬的程度,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时候死的。
“我去南方边关的时候已经恢复了记忆,回京的路上遇到了你母亲,只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她身上带着夫妻蛊,那时候她像一个木偶一样,没有情绪只是跟着我,不吃东西不喝水,我以为她是被人控制,直到快到京城的时候,那天晚上她好像和正常人一样,和我说话,对我笑,可是依然不吃不喝,我以为她好了,那天晚上她要求我和她睡同一个房间,我也没有多想就同意了,可是到了晚上我听到悠扬的箫声,所有的记忆从那时候开始中断了,直到昨天我在大殿里开始恢复了记忆,我本想着带着你母亲离开,可是刚刚带你母亲离开,你母亲就开始疯狂的杀人。婂瘗旃”
胤王看着身后的妻子继续说道:“我本来想着把她带回家,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终究是我的妻子,可是这夫妻蛊如果有一方清醒过来不受妻蛊的控制,妻子就会死去,恢复到以前的模样。”
任萍儿这才仔细看到胤王妻子的模样,她心里一颤,因为她已经皮肤已经干瘪,头发也枯黄,分明就是一具干尸。*&)
“太后实在太卑鄙了,竟然把母亲的尸体从坟墓里挖出来在她身体养殖蛊虫。”任萍儿眼中泛起冰冷的寒芒。
“父亲这么说那些百姓不是你杀的,是母亲杀的对不对。”胤王并没有说话:“谁杀的不一样,我是恨那个该死的老太婆,她到底有多阴损,玲玲已经入土了,可是她竟然连她死都不放过。”他声音里满是愤怒和恨意。
“父亲你走吧,让母亲入土为安。”慕容天翊目光冰冷,他慢慢站起来身体解开衣服:“父亲我们必须换一下衣服。”他要为自己的父亲顶罪。
“翊儿不可以,我如今已经风烛残年,要死也是我死,怎么会让你顶罪呢,反正你母亲已经死了,我活着也是虚度光阴。”他的眼神里满是绝望。
“父亲,你知道祖母为了你的事情已经病入膏肓了吗,她盼着就是临死的时候能听到你叫他一声娘。”慕容天翊的话让胤王垂下的眼眸,他想起了自己年迈的母亲,他的手慢慢的握紧,手指节捏的嘎嘎作响。
慕容天翊将自己身上的白色长袍脱下来:“父亲,你换上我的衣服快点走吧,我自会有方法和你见面的。”他的眼神里异常的坚定。
胤王咬了咬牙换上衣服:“翊儿,你撑着,等我见过你祖母以后,我自会来找你,但是你给我记住不许你替我去死,我不需要这样莽撞的儿子,也不需要愚孝的儿子。”他的目光如箭,将话说得十分狠绝,生怕自己的儿子顶替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