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大汉后面跑过来的手下禀告道。
大汉看了那个服毒自尽的尸体一眼,沉声道:“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永远也别被别人发现!”
“是!”
手下麻利的将乞丐拖走,粗犷汉子四周打量一圈,也隐藏在周围不见踪影。
林间的枝杈中,阎平一步步走了过来。他的手上提着一把砍柴刀,选中一颗粗细合适的红木坐了下来。
拿出水壶喝了一口水,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影,阎平看到了那青砖瓦房的一角。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只是愣愣的看着那边出神。
怀中似乎还有叶思思留下的香味,如一缕绕指柔缠绕心头,挥散不去。
“娘子。”
“夫君。”
两声带着无尽关切的呼声回荡在阎平耳内,冷峻的眉头狠狠皱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水壶猛地扔到一旁,抽出砍刀开始砍起树来。
嘭。嘭。嘭。嘭。
很快汗珠便滴落在地上,匀称清晰的声音似乎是某种沉默的心事,又像是一种暗诉的发泄。
吱呀!碗口粗细的树干轰然倒了下去,那一汪清泉般的眼眸和如花笑靥,以及缠绕在脑中挥之不去的娘子夫君四字,终于随之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