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吃,嗯!”叶思思一边嚼一边答应着,将剩下的面饼一口气塞进嘴里。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阎平转过头看着她,一脸惊愕的表情。
“呃,怎么了?”叶思思用力咽下嘴里的食物,舔舔手指道。
阎平慌忙错开眼神,将头又转回去道:“有时候俺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大府里的小姐。”
说她是,叶思思有时候的举动着实让人惊奇,说她不是,身份又赤裸裸的摆在这里,绝对没有第二种可能。这种奇异的矛盾一直蹂躏在叶思思的身上,让人看不清又摸不透。
“啊,其实了解我的都知道,我在府里并不是什么受宠的小姐啦……”
叶思思也知道自己刚刚的吃相应该是难看了些才让阎平想到这点,连忙将自己那可怜身世推了出去。
阎平听后却不置可否,微微耸了耸肩道:“也许叶府对不得宠的小姐是放养的吧。”
这句话实在太扎心了,叶思思感觉自己经受了一万点暴击的伤害,很想告诉他在二十一世纪里自己好歹也算半个淑女,什么叫放养?
然而这话也只能憋在心里,用力再用力的消化内伤,闷闷的将另一个玉米饼子也塞进嘴里。
阎平扫了一眼她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很识趣的换了个话题。兜兜转转聊了几句才扯回到关心的话题:“昨天晚上,你……没什么事吧。”
没能拦住那些人的情景,像是阎平此生最惨烈的噩梦。他身上的杀意几乎燃烧成火,将还在院内的几人逼退。向前追寻叶思思的时候他不敢想象,也不能想象落在那些人手中的叶思思会怎样,只知道要向前走,拼了命也要走到她的身边。
“我没事。你拦住了他们,秦末和秦飞就带我跑到了山里。”
听他说起昨晚的事情,叶思思的神色也凝重起来。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阎平拿刀的样子,光是一个眼神,就足以将对方震住。要不是半路杀出来的王二狗子,几人完全可以气派的回来。
想到阎平开始和众人动手的瞬间,叶思思的脊背就会阵阵发寒。她问起那些房子中的人都怎样了,阎平却沉默着不说话了。
叶思思以为他不想谈这些,气氛一时又静了下来。
“夏三叔他……有没有受伤?”
沉默了一会儿,阎平又开口问道。
“没有,夫君他很好。奇怪,你们不是兄弟相称的吗,怎么又叫起三叔了,难道你要叫我三婶子?”
叶思思这话一出,屋内顿时又沉默了。脑后嗖嗖的凉风冒出来,让叶思思怀疑她现在成了话题终结者。她是又说错什么了吗?还是得天独厚的聊天体质又把天给聊死了?
“三婶子?”
正当叶思思想不明白的时候,屋外传来的脚步声终于化解了她的尴尬。只见罗康拿着几块雄黄走了进来。
之前叶思思有说过阎平的房里要经常用雄黄的烟雾熏一熏,他看着叶思思拿过来的雄黄不多了,便托人从隔壁村的大夫家里买了些,趁着没什么活的时候给阎平送过来。谁知道进屋瞧见的第一个人不是阎家大娘,而是叶思思。
“哦。阎大娘回村里取东西去了,让我在这里看一会儿。”
叶思思对罗康说了,发现他的胳膊处有点肿,不由问道:“罗康,你胳膊怎么了?”
“没啥的,不碍事。三婶子,阎大哥怎么样了?”罗康连忙将胳膊从她手中抽出来,用力摇了摇头。这是昨晚着急去阎平家的时候摔的,但罗康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让两人担心。
“你阎大哥还很虚弱,不过看起来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阎平的体温并没有特别高,至少没有高到危机的程度。而且看起来意识也算清醒,还能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应该和那瓶被扔进来的金疮药少不了干系。
“那就好,”罗康走到阎平的床前,很认真的看着他道:“阎平大哥,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嗯,俺……会的,只是这阵子的活都要交给你了。木材还够吗?”
水车建完了,罗康和田顺都是这么小的年纪,所以他一直都担着上山去砍树的活计。如今自己倒下了,锯床的速度又飞快,他怕罗康手里没有木材用。
“够。这阵子俺和顺子正研究婶子给画的缝纫机,基本上没用多少木材。”罗康道。
“你说缝,缝纫机?”
阎平对这稀奇的词语从来没听说过。
“是啊,婶子想出来的,不过俺和顺子太笨了,好多地方想不出来。婶子,等一会儿你出去了再帮俺们看看吧!”
罗康是抓耳挠腮,说什么也没辙了,这才会叫上叶思思。
“行,等一会儿我就去。”叶思思点头答应。缝纫机将会是一个跨时代的发明,她对此很重视。
“叶小姐,俺回来了,真是麻烦您了!”
就在叶思思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阎氏也在门外走进来。只见她胳膊上挎着一个包袱,里面都是些平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