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平时,云锦工女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羽阁楼再怎样不堪也是织坊的金主,更何况这样的女子花起钱来通常比常人还要大方些的。然而此刻见对方处处为凤织坊说话,云锦又是气愤又是嫉妒,将平日里想的全都说了出来。
“做妓的怎么了,你不做妓,你的男人不照样来风流么。”
步撵上的声音婉转悦耳,却带着轻蔑的笑意。这种不自轻自毁的一句话,反而将对方驳斥的哑口无言。台上云织坊的听后有好几个都变了脸色。
“凤织坊的,这个擂台是靠不住了,你们下来同我交易罢!”
女子的目光又放在叶思思等人身上,对身边的小厮轻轻点了下头。小厮立刻会意,在胸前拿出两张整整齐齐的银票来。
“四娘,咱们去不去?”
岳春娥等人看向叶思思。这擂台打的着实让人生气,但此次过来归根结底是为了卖东西的,两百两,已经不少了。
叶思思看了看她,点了点头。这个价位比预想中的合适,至于台上这里,就算胜负未分也无所谓了。
“好,那俺就去了。”
岳春娥在徐秋凤手里接过布匹和衣服,二话不说朝下走去。
“哎,事情还没解决呢,你们去哪?”
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是白先生拦住了众人去路。他脸上的表情,比那云织坊还要急。
本来擂台就是为了卖绣品从中抽成的,这些人将东西卖了,他岂不是要眼睁睁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流走?
岳春娥登时瞪了他一眼:“干什么,你们的擂台不让俺们站,东西还不让俺们卖了?”
“卖是能卖,但得是我们帮你卖,不然还要这个擂台有什么用!”
白先生的态度很是强硬,而他身后的云锦也露出得意之色:"白先生,凤织坊毁了我们的绣品就理应赔偿我,我看不如将这两匹破布卖了,得到的银子你我平分。剩下的再让凤织坊意思一些就行了。"
"平分?"
白先生顿时眼前一亮,连忙说道:"如此甚好,大家和和气气,何必要闹上公堂?"
接着他一脸笑意,看向叶思思道:"这位当家的,所谓和气生财,你们陪个不是,再把东西给她们了,也好免去牢狱之苦。"
这番话半是劝解半是威胁,其中的意味很是明显——若是叶思思等人不肯,少不了去大牢里吃些苦头。
"俺呸你个大头鬼!你们要点什么脸,还好意思让俺们道歉?"
刘桂花首当其冲开骂起来,云织坊不做人,擂台方竟然也不做人。辛辛苦苦织出来的布凭什么就便宜别人了?
也是刘桂花嗓门大,平日里吼惯了牛羊牲口,此刻一人站在前面便将云织坊和擂台的所有人抵住了,再加上徐秋凤张氏等人的助阵,那些衣着光鲜的绣娘们几乎被骂的个狗血喷头。
人群中一位小厮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对边上的公子道:"公,公子,咱们到底还要不要帮忙了?"
站在边上的云辰扬也被这些村里妇人的战斗力震惊了,没想到有她们护着叶思思,自己的担心到是多余了。
"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起冲突。你去提点一下,无需露面便好。"
"是。"
小厮应声走进人群里,擂台上的冲突果然越来越大,那些人气不过被骂的毫无反口之力,已经要将叶思思等人扭送官府。
"夏夫人乃是知州麾下左郎卫之妻,更是御封十品夫人,你们竟然敢对十品夫人动手,真是勇气可嘉!"
台上本是乱成一片,听到这句话后却立刻安静了下来。
"左郎卫之妻?"
"御封十品夫人?"
这两个身份无论哪个拿出来都足以吓倒一片。要知道清土镇这种远离皇城的地方,出现个和"御"字沾边的就足以声赫显贵,更何况还是个御封的夫人。
"是谁在那里胡扯!"
台上的白先生听了这话胡子都气歪了,他已经站好队动起手了,是谁在这里造谣让他难堪?
"是谁在这里大胆,冒犯十品夫人?"
又一个尖刻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县衙的钱师爷,正分开人群向这边走过来。
上次他在叶思思那里可以说吃了个天大的亏,早已学的老实极了。深知头上这顶帽子保住的不容易,钱师爷见了叶思思尤其的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夏夫人,嘿嘿,这个令牌是从京中发过来的,到的晚了些,还请夫人不要见怪。"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大红托盘内拿出了一块金光灿灿的腰牌,高举着双手献给叶思思。
钱师爷都如此低声下气了,这十品夫人的身份岂能有假?那些站在台上抓着岳春娥等人顿时像是被敲了脑壳的鸡一样,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们几个干什么,这是要造反吗?还不快点松开!"
钱师爷眉目竖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