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身上的绳子解开,我跟杜冰马上跳下水往那艘渔船那里游过去,我们离那艘渔船直线也就几百米而已。他们应该也发现了我们了。我马上向他们招手:“嗨!”
他们喊道:“你好!(日语)”
这个词我还是听得懂的。只不过我一听楞了一下不过想一想也对,这里是本日国的海域,出现在这里的当然也是本日国的人了。
他们的船慢慢向我们靠近。我和杜冰在他们的帮助下很快就上去了。
他们马上把我们扶到船舱里面,其中一个妇女用一个纸杯给我们装了两杯水。用日语说着一些话。不过我和杜冰都是不懂日语的,只能无奈地在点头。
杜冰的英语比较好。她说了几句话,不过看她的表情有点失望。对面应该是不懂的英语的,她向我摇摇头。
这时候外面一个渔夫走了进来,他的年纪有点老了,应该是六七岁左右了,他问道:“你们是华夏人?”
他的普通话不算标准。但是比卡琳娜要好一点,
我听到他居然会所华夏语有些惊讶。但马上点点头:“是的,大伯。你好。”
他只是轻轻点了下头:“我在苔弯那边带过,会说一点点华夏语。刚才我看到你们从咯米啦岛那边的方向过来的?”
我看向他所指的那个方向,正是我们刚才游过来的方向,我们的那些小船还在那上面飘着呢。
我点点头。"是的,我们确实是从那个方向来的。本来不止我们的,我们还有一些同伴,但是他们都不见了。"
那个老伯听了皱了皱眉:"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那个地方是你们去的吗?那个地方是恶魔的地方,去不得的。"
我跟杜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震惊,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是指我们所在的那个群岛吗?
我激动得直接站了起来,因为实在是太激动了,我把面前的桌子都震了一下,我的那杯水直接倒在地上,那个妇女都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我激动道:"这里是外界吗?"
那个老伯不解道:"啊?你在说什么?什么外界不外界的?"
但是紧接着他就好像明白过来了,他的脸色剧烈地变了起来,那个妇人用日语跟他说了几句,那个老伯一脸震惊地指着我们说了几句话之后那个妇人也惊讶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吃惊地问道:“真的吗?(日)”
这句话我还是听得懂的,点点头。
那个老伯震惊道:“你们是怎么出来的,从我出生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见过从里面出来的人,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你知道吗?这个群岛在我们本日国都是一个传说啊,之前你们国家也派过船只和飞机去救援,但是都失败了!你……你们居然自己出来了……”
他们很震惊,我很杜冰又何尝不是呢?我们就这样出来了?
这个囚禁了我们几个月的岛我们就这样出来了?或许杜冰还经历了一段艰辛的路程,那我呢?我只记得我很安稳地睡了一觉而已啊,问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我就这样出来了?
那个老伯说道:“你们一定是神灵眷顾的孩子啊,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打破诅咒出来呢?这样吧,我们很快就收网了,等一下我们送你们回去,以后你们一定要小心一点啊,以免在进入这种恶魔的地方了。”
他说完之后又倒了一杯水给我,便继续走到船板上继续做事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用纸杯装着的水,多么熟悉的水杯啊,这水是烧开了的白开水,也是多么令人怀念的味道啊。我的手颤抖着拿起那杯水,先是细细的舔了一点,这水是没有岛上的水清凉,不过确实从小到大都喝着的味道啊。我举起杯子直接一喝而尽。
此刻我的心情是无比的复杂的,我甚至不知道我坐在那里想什么,陈静呢?我出来了,陈静怎么办?要回去救她吗?
杜冰在我身边,我看到她的眼神也是空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到现在她还是有些不肯相信吧?
我一直坐,我跟杜冰都没有说话,直到那个渔夫老伯在返航的时候坐了过来,好几个船员都在船舱外面对我们指指点点,不过说的都是日语,我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不过不用说也能猜到吧。
那个老伯帮我们再倒满一杯水,感慨道:“年轻人,你们这几个月一定很艰难吧?我猜你们就是新闻上说的失踪的一千多人的其中两个,哎,只有你们出来了啊。放心吧,你们华夏有句话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祝你们会有好运啊。对了,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我没有说话我现在的脑子还是一片空白,而且我也不可能说我是睡着出来的吧?这也太假了,连我自己都不信啊。
杜冰说道:“老伯伯,我们本来是想坐船出海到那个群岛的其他小岛看看的,结果海上出现了白雾,然后还有歌声,我跟我同学都跳进海中去躲那个歌声,接着不知道怎么的我们就看到你们了,就是这样的,我们都不敢相信我们自己出来了。”
那个老伯越听越是惊讶,他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