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难以置信的看着书生,眼中有着泪水,啊~她瞬间痛苦的惨叫了起来,火势蔓延了她的全身,她的身躯,她的发丝,尽皆燃起。
“睿哥,救我!救我!”她伸出一只手,绝望着叫着。
书生在远处,泪水滑落脸颊,哭泣起来;“姗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啊~女子渐渐倒下没了声响,身上的大火点燃了周边的稻草,顿时,整片田野燃起大火,书生见状,一只手捂着嘴哽咽哭泣着,而后飞快的奔跑逃离,
“呜呜,姗儿!姗儿!呜呜~呜呜!”书生奔跑着,哭泣着。一滴雨水滴落在他的脸上,而后,天空便是下起了漫天大雨。
“姗儿,姗儿,我来了,我不要当官了,不要了,我要和你在一起,等我!”书生突然转身朝田野中跑去,此时,田野上的大火早已被大雨扑灭,书生找到了躺在一片焦土中面目全非奄奄一息浑身烧焦的女子。
姗儿,颤抖着用手将女子抱起拥在怀中,身体依旧温热,但心已冷。
书生将女子放在地上,口中念咒,然后用右手指甲划破了左手的动脉,鲜血留在女子的身上,足足流了全身一半的血,感受女子有了微弱的气息后,书生将女子抱起,盘膝坐下,下面由杂草形成一个蒲团缓缓升起,离开。
书生将女子放在她家官邸门口,便偷偷离开了。
雨后,官邸管家开门,发现了门口烧焦的女子,不由得觉得晦气恶心,欲要叫家丁将她给扔了去,但是却发现女子身上的玉佩后,大惊,忙禀告府内老爷太太,当年过六旬的二老发现并确认是自己的独女后,老太太便是一口气没咽下昏死过去,老爷毕竟久经世故,强忍悲伤,命家丁将女儿和夫人抱进内房管家请镇上最好的大夫过来救治。
这一幕,被书生在他的寒舍内,透过脸盆观看着。一滴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入盆内泛起一圈圈涟漪。
呜呜~书生哭泣着,终是因为其刚刚失血过多且筋疲力竭,昏死过去。
府内的女子经过抢救苏醒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痛不欲生的疼痛,大夫正一刀刀的把她身上烧焦的皮肉给削去,并浇上烈酒消毒并抹上膏药。
那一夜雷雨交加,每一声惊雷便伴随着一声惨叫人揪心与惊颤。
书生名叫曹文睿,女子名叫陈姗姗,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书生的父亲原是陈家一厨房伙夫,而书生因长的眉清目秀,便有幸让老爷招为书童给小姐陪读,自此,书生也是的上了私塾,且对读书颇有天赋。
陈姗姗对读书不感兴趣,多数时间醉心于玩耍,而曹文睿却是日夜挑灯夜读,他深知,要想改变自身的阶级命运,唯有通过考取功名,步入仕途。一次偶然的机会,曹文睿施舍一行乞老者,为他买了份包子,本是随手善举,哪想那老者硬是掏出一本古书赠与他,曹文睿推脱不得,只得收下,拿回去仔细观摩,发现书上所记是一些法术,自己试着推演做法,竟然略有小成,从此便醉心于此,习得法术后,对他的记忆力和思考力都大有提升,读书温习过目不忘,写文作诗洋洋洒洒一气呵成。
而他也是时常带着好玩的陈姗姗,用一些小法术逗她开心,二人在朝夕相处中互生好感,终于在一个暴雨中的夜晚,二人在一座破庙中,水乳交融,彼此真正交给了对方。
从那以后,二人便形影不离,时常偷偷幽会,其实,这一切都被陈家父母看在眼里,起初,陈父坚决反对,心中还是有着门当户对的概念,但架不住陈母的劝说,曹文睿这孩子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知根知底,老两口只有这一独女,四十来岁才得之,家里也是什么都不缺,再说,他们岁数也大了,女儿安好便是他们唯一的心愿,如今女儿既然有意中人,那就随她去吧,日后就把文睿招为上门女婿罢,一来我们也好有一人送终,二来,以后陈家也算是有了子嗣。
听陈母这么一劝说,陈父也就默许了,不仅如此,他也安排曹文睿账房工作,接触家族生意。曹文睿上手很快,也颇受二老满意。
转眼到了秋初赶考之际,陈家本想婉言劝曹文睿安心留下,但他执意要赶考,陈老气不过,欲要叫人打断他的腿,但陈姗姗苦苦劝说父母,二老无法,并资助他路费进京赶考。
考试那日,曹文睿犹如蛟龙入海,在堆积如山的考卷前提笔自如,洋洋洒洒,十几年寒窗苦读积攒的墨水尽皆挥洒于纸上,那一刻,他只恨白卷不够多,不够他倾尽才华。
在他憧憬着自己金榜题名,步入仕途,回到家乡迎娶陈姗姗,过上美好未来之时,却不知,这一切都是悲剧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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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鱼雁模糊的睁开眼,耳边也依稀听见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她现在只感觉浑身无力,喷!一盆凉水泼在她的头上,一股清凉的感觉涌入脑中,令他一个激灵,眼神也清晰的很多,她抬头,看见一个带着眼罩的黑衣女子举着火把冷漠的看着她。
“起来!”黑衣女子抬脚用力的踢了一脚在她身上,冰冷道。陈鱼雁不为所动,女子又是一脚,同时蹲下身扯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