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感受得到这气氛不太一样,有想法欲之冲出,又被我压了下去,一片慌乱。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你也伤的不轻,让阿树好好帮你处理一下,我先带着粮回去了。”
拿了狗粮我就急匆匆的离开。
人妻当到我这个程度大概也没谁了,刚怀疑完丈夫跟闺蜜有染,又觉得他与男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连自己都觉得我很荒唐,但那份诡异的心情我找不出语言来形容。
我觉得这样下去我可能会疯掉,所以我决定,带着自己的小金库去旅行。
我提议去旅游的时候,严树是赞同的,翻着报纸看了我一眼:“我也觉得你一直窝在家里会窝出病来。”
于是我说走就走,简单的收拾了一番行李就离开了溪川。
虽说是旅行,倒也不过就是出去散散心而已,没有任何的行程安排。
不论是我还是严树,都需要喘口气。
我坐的那趟航班在行驶的过程中,遇到了小型的风雨,为了以防万一,临时换了落脚点,我便在那里玩了几天。
严树不过问我的行程,一个电话也没有打给我过,让我真真切切的意识到,我们真的跟以往不一样了。
仅仅是这样的小细节,我就开始对他失望了。
在外面浪了几天,我的情绪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恼火,脑子里全是严树的容颜,严树的身影。
我提前两天回家了,本是抱着想给他惊喜的心态没告诉他,但我没有想到,反而是他给了我一个足以让我爆炸的‘惊喜’。
我刚打开门,就在玄关处看到了慕云深的鞋,没来得及将门给合上,我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紧接着是不堪入耳的声音。
“严哥,严哥……好棒,用点力……”
“严哥,我们在你家做,你就不怕吕笑?”
“她出去了,这几天都不在,每次跟她做我的脑子里都是你,只有想到你,我才硬的起来……”
我真真切切的听到了严树的声音,这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
他在一个男人身上,说着我恶心,表达着他的深情,无奈的语气带着似有若无的悲伤。
“严哥,我能理解你,我都嗯……都知道……”
“只是……只是很嫉妒她,能够跟你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不用躲藏,还可以给你生小宝宝……”
“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孩子,跟她结婚也不是我的意思。”
我找不到语言来形容我的震惊跟绝望,大概万千高楼大厦在一息之间崩塌也不过如此。
我的心仿佛被人掏出来碾成了肉酱,心痛的哭都哭不出来,手脚僵硬。
我脑袋一片空白,行尸走肉的走到了进去。
他们两个正光着膀子,在客厅里做着不可描述的事。
我的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间天崩地裂。
手上的特产啪的掉在了地上,客厅里两个忘情的人都僵住了,猛转过头来时,严树的眼中只有意外,慕云深几秒以后才慌乱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恶心人的腥臊味,我毫不避讳的直视两人,严树的心虚渐渐的表露了出来。
“额……那个……笑笑……是这样的,我来应酬的时候,被人下了迷药,我们……我们只是在……”
“我们只是在解决燃眉之急。”
我被这种可笑的借口刺激的怒极反笑,笑的眼眶都湿了一圈。
“因为不能背叛我,所以你就勉为其难的跟他做,反正都是男人所以没有关系吗?”
“哈哈……那么那一堆的情话都是你醉后胡言乱语说出来的?严树啊严树,你真的以为我是三岁小孩?”
严树一时无言以对,“我……”了一声,然后就再也没话说了。
慕云深站出来为他说话。
“严太太,事情跟你看到的不一样,我们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慕云深急的两眼泪汪汪,仿佛我做了天大的事情伤害到了他一样,那份受委屈的表情被他发挥到了极致,看的我牙痒痒。
他欲语泪先流“我跟阿树……我跟他……”
那一瞬间我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二话不说就抄起了近处的花瓶,对着严树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慕云深一个转身过来就护住了严树。
这一挥拼尽了我的力气,瓶身碰地一声就炸裂开来,慕云深汩汩地倒在地上,鲜血很快就从头皮里渗了出来。
“啪!!”
下一刻,我一感觉眼睛一闪,我就挨了严树一耳光。
这一巴掌捆的我头晕目眩,耳朵轰鸣,脸疼的发麻。
“吕笑!我告诉你!云深今天要是出了事,你他妈这一辈子都别想好活!”
他一秒变身为发怒的雄狮,冲着我大吼,然后手忙脚乱的给慕云深挦好了衣服,抱起了昏过去的慕云深就往外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