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男人这事情我欲之道出,但到了嘴边又被我给吞了下去。
严树跟我在一起几年,渗透我生活和每一个角落,我的一呼一吸都是在为他而运作,这个事情该怎么处理,也让我陷入了一时的困境。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到离婚这沉重的一词,我又不舍这份感情,但我们之间也不能一直拖着……
矛盾纠结和不甘的心理,充斥着我的全身,每一秒都在灼烧着我。
“阿树他……最近有点忙,你难得过来一趟,他竟也没在家里。啊,还有,上次你给他带的鸡汤很好喝。”
“没事儿,你要喜欢我再给你做。那晚上,你们有没有……嗯嗯?”
婆婆略带几分俏皮地冲我使眼色,我这才察觉那样鸡汤可能被婆婆加了点儿什么东西。
那晚上他没有碰我,但他出去了……第二天脖颈上还有痕迹……
现在这么一联系起来,他那晚上是有需要的时候,是找慕云深解决去了?
想到这里,我脸色煞白,对着婆婆都笑不出来。
婆婆用手在我眼前摇了摇,带着几分坏笑问我,“成了?那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呕吐嗜睡的症状?”
“什么症状也没有。”
婆婆的笑容闪退了下去,皱着眉头感慨:“结婚都几年了,你们要加把劲儿啊,争取明年就让我跟我可爱的小孙子见面,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妈,别说这种丧气话。”
她突然来了劲儿,“也是啊,反正你们还年轻,有的是精力,造小孩也就是一晚上的事情而已。”
婆婆每次一提到孩子都会这样,情绪在突然消沉跟突然兴奋不断交替。
而眼下,我的注意力都不在这个话题上。
她是个闲不住的人,吃完了早餐就出去了,说是跟几个朋友约好去打麻将。
因为她就住在市里,所以我也没有放在心,任她出去了。
傍晚,严树是跟婆婆一起回来的,他手里逮着食材,还有一小包味道特别浓的中药,西装跟领带都已经换了一身。
我想,他近年来一定经常去慕云深那里,而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少故事,我都不知道。
看着他,我的情绪就开始歇斯底里的翻滚,种种怨恨与不甘将我包围,甚至有些恶心。
我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忍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才将那服强烈的情绪给压了下去。
婆婆就在跟前,我也不好发作。
“妈,我有点儿小感冒,先去躺一会儿了,晚饭我可以叫外卖。”
严树看了我一眼,神色冷漠。
“小感冒这种自限性的东西多喝热水就好,外面买的未必有自己家里做的干净,妈,你先休息会儿,我来做饭。”
他的语气里带有几分指责。
“别,我好不容易过来一趟,这一顿饭我来做,正好我今天去捡了几味中药过来,笑笑你先去睡一会儿。”
婆婆从严树手里拿了东西就往厨房里走。
晚饭时,婆婆一直往我的碗里夹菜,吃完了饭菜,又给我盛了一碗大骨汤,我推辞不掉,但也没喝多少。
跟严树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简直就是身心备受折磨,一顿漫长的晚餐吃下来,感受我无言以喻。
饭后,我前脚刚进房间,婆婆后脚就将严树推了进来,再碰地一声将门给带上。
“小两口都是床头打床尾和,有什么问题你们好好沟通,吃饱喝足也就该睡觉了。”
我知道婆婆是热心,看不下去我们冷战,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会越来越烦躁,连冷静的空隙都没有。
严树没有走出去,也没有跟我说话,就静静的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玩着手机,下一秒就看着屏幕掩嘴笑了笑。幸福洋溢。
我就透过这么一个简单小动作,我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脑补出了,各种各样他们恩爱的场景。
那一瞬间,我的情绪真的膨胀到了极致,我拽起了旁边枕头就砸向了他。
“严树,你为什么要娶我!”
话刚说出口,我突然想起了她跟余栗的聊天记录。
他们的记录里提到过严家的香火。
严树不耐烦的看着我,似乎是连戏都懒得再演下去,“不可理喻。”
哦,不问还差点忘记了,原来我一直都只是被玩弄于掌间的玩物。
对于他们严家人而言,我就只是个生育工具。
我感觉人生都灰暗了下来,严树的态度更是让我心寒,换做了平时还会解释两句,说几句好听的话哄我,但现在却完全不会了。
严树要出去的时候,发现门被婆婆从外面锁住,不耐的低声碎了一句,他的气息渐渐变得烦躁不安,掏出了电话就打了出去。
“我被我家老太婆锁在家里了,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给我开下门,我今晚想去你那里。”
说完话他就挂了电话。
严树是我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