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树的脸色硬是被傅绅气成了猪肝色,用恨不得立马将我掐死的眼神,冷冷的盯着我。
然而这并非吃醋。
他从来都是个好面子的人,我身为他的妻子,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让他觉得脸上无光,亦或是觉得自己被戴上了绿帽子。
换了谁都会生气。何况,还因为公务在身,必须压制怒火。这种憋屈感,仅仅是换位思考一下,我都能体会到有多酸爽。
严树似乎看不下去,拿着酒杯走到我身边,提起手就将我扯到了一边儿,坐上了我的位置。
“我挑酒的本领比挑女人好。”
“这酒味醇,易醉人,后劲也够大,还希望傅总能够玩得尽兴。”
傅绅挂着运筹帷幄的微笑,向他做了个敬酒的动作,优雅的不像话。
“酒还是慢慢品的好,若是大喝特喝,酒喝性质就会变成水。女人亦是如此。”
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严先生,我是个很任性的人,我不太喜欢跟粗鲁的人合作,合作的事情咱们就到此为止,相信贵公司能够找到更好的公司合作。”
这话炸的我都禁不住一愣。
严树对这样的转变显然不敢相信,猛地瞪大了眼,有些慌,“傅总,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一切事宜咱们都谈好了不是吗?”
“不想合作了。”
他似乎连借口都懒得找,一口就砸死了严树最后一点儿念头,当时严树的面色真的是难看的无比精彩。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傅绅这总裁当的真他妈好任性!让人忍不住吐槽。
傅绅来到我旁边,自然而然的牵住我,“阿笑,我们走。”
于是,在严树阴霾的目光下,我头也不回的就跟傅绅走出了包间,刚合上门,包间里就传来了东西被摔碎的声音,额外刺耳。
“有没有觉得这声音听的特别爽?”
我点了点头,这点儿是不可置否的。
长廊被装饰的金碧辉煌,傅绅牵着我冰凉的手放进他衣服和口袋里:“手真凉。”
我抽回了自己的手,“傅总,正经点儿,都是当老爸的人了,不过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他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往我包里塞了一张名片,“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就是。”
这一举动刚好戳中我的吐槽点,“为什么我有种女大学生被塞卡片,从此误入歧途混进外围圈的感觉?”
傅绅笑了,仿佛几年没有听到这么戳笑点的笑话:“我是不介意你跟我谈个恋爱。”
“不想跟你贫嘴,我要回家了。”
傅绅要送我回去,被我拒绝了。严树吃瘪的模样我已经看到了,有些事情该止就止,不该发展起来的关系也是如此。
跟傅绅道别后,我一个人在街角的小餐厅里点了份快餐,吃完就挤地铁回家。
不得不承认,繁忙起来以后,真的有很多事情都被抛之脑后。忽然喜欢上了那种只专注一件事的感觉。
这一晚严树回家了,而且先我一步到家里。
屋里开着空调,他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的看着我在玄关处换下了外套。
他连名带姓的喊了我一声,道:“过来坐,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你怎么回来了。”
“我要是不回来,指不定今晚躺在我床上的就是某个男人。”他的神色忽然变得凌人,“吕笑,身为你丈夫,我有必要问清楚你跟傅绅是什么关系。”
我顿住了步伐,皱起了眉头:“你有什么好在乎的,我又不是慕云深。就算真的有什么,好像也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理由,反正我老公喜欢的是男人。”
严树面色阴沉,过了半晌才道:“你别忘了我们之间还有婚姻。”
面对这样的说法,我嗤之以鼻:“如果你真的在乎这段婚姻,我就不会头顶着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了。”
严树就被我这么一句话彻底激怒了。
他噌地一下站了起,怒气冲冲地来到我跟前,逮住了我的手就往房间里扯,将我一把丢在床上就压了上来。
他骑在我身上咬牙切齿的解开领口的扣子,“吕笑,你他妈不就是欲求不满缺男人嘛?老子今晚满足了你还不行吗?”
我一想到他即将要用,跟别人睡过的身体睡我,我就膈应的慌。
“啪!”我用力轮了他一耳光,冲他怒吼:“滚!我他妈嫌你脏!我宁愿进窑子做鸡都不跟你做!”
刚甩了他一耳光,我的双手就快速被他用单手制服了,另一只手一把扯开了我的衣服,脑袋凑到了我的胸前,开始啃食我的锁骨,疼的让人头皮发麻。
这时候严树的手机叽里呱啦的响了起来,他听到了那几近智障的手机铃声,严树的身体猛的僵住。
有这么大的反应,想来那电话是慕云深打过来的。
我抬起了脚就踢开了他,并大吼大叫着威胁。
“严树,你他妈今天要是敢碰我,明天就等着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