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向严树,怔怔地看着他,眼里盛满了祈求。“老公。昨晚跟我睡的人是你吧!”说出的话来都是颤抖的。\r\n严树像是被我的问题问住了。先是一愣,随后无奈地笑道,“你是酒没醒呐。我是你老公,昨晚不跟你睡。我能跟谁睡啊。这脑瓜想什么呢。”\r\n说着敲了敲我的脑门。随后一把攥着我的手往外拉,“你再磨蹭。老公我可要迟到了。”\r\n坐上了严树的车子,我的心依然没有安定下来。满脑子想的还是酒店前天那个女人的对话。\r\n现在仔细谢谢即便是我回头去质问,他们也不会跟我坦白的。\r\n但愿这一切都是我太过于敏感,所以胡思乱想。\r\n一路上,我拼了命地安慰自己,可遭乱的情绪还是停不下来。\r\n严树绕道先将我送去了我公司。到公司楼下时,我下车。突然又回过头来将严树喊住了。\r\n“姑奶奶喔,你又怎么了。”\r\n严树摇下车窗看着我。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r\n我没说话,绕道他的车门那。伸手一把拉开了车门,半个身子探了进去捧着严树的脸就吻了上去。\r\n严树估计没我这突然的举动吓傻了,愣了一会。一把将我推开了,“笑笑!你这闹哪样呢。这可是你公司楼下呢,要是你其他同事看着了,还以为我每天晚上每把你伺候好呐。”\r\n我揩了一把嘴巴,像个孩子一样回嘴道,“你就是没把我伺候后,今晚可说好了,本宫要临幸你,你若是胆敢拒绝,我就把你阉了!”\r\n威胁了严树一句,我起身进公司,回过头时,他的车子已经走远了。\r\n现在的我迫切地想确认昨晚跟我在房间里缠绵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严树,所以今晚我必须得让他对我有所动作。\r\n我边走着,边想事情入神,所以就这样又跟着傅乘了同一部电梯,还只有我们俩个人。\r\n今天的傅绅显得格外精神,西装革履,身上还是沐浴过后的香气,闻着很舒服,我看着他手里的公文包,有些纳闷,随口问了一句,“傅总不是住在公司顶层吗?”\r\n他怎么一副好像是从外面过来到到公司的样子。\r\n“想不到你还这么注意我,我是住在公司顶层吧,不过偶尔也有不在的时候。”\r\n偶尔也有不在的时候,那就是也有在酒店留宿的可能咯,他这样子分明是刚回来,那昨晚肯定不会跟我在同一个房间。\r\n如果昨晚的男人不是傅绅,那么严树也不会疯狂地随便找个男人到房间里去把我睡了吧。\r\n这么一分析,瞬间让我安心了不少,至少昨晚那个人是严树。\r\n“你这,看来昨晚的战况挺激烈啊!”\r\n我没懂傅绅这话的意思,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才发觉我的领口敞开了,脖子的吻痕压根没遮住。 \r\n尴尬地退到了角落那,我把口子又往上扣了一个。\r\n真是,什么不好看,非让傅绅看到了这个,前几天他们两人还在电梯里讨论着,女人三十如狼似虎的话题的,这样好像有点打脸。\r\n从电梯不锈钢的墙面可以看到,背对着我的傅绅竟然在掩嘴偷笑。\r\n我白了他一眼,没说话,眼看着电梯门打开了,我像是做了贼一样,哧溜先窜了出去。\r\n一路小跑着朝我那位置过去,坐下后打开电脑,就听着出纳刘海林在身后抱怨。\r\n“在公司上班快三年了,今天是我第一次这么早上班,别提多憋屈了。”\r\n她在跟身后的同事聊天,我也没怎么在意,一边耳朵听进去,一边耳朵出去。\r\n“你们部门不都是最迟来吧,今天这么赶干嘛。”另外一个女同事,不以为然回了一句。\r\n我从电脑黝黑的显示器看到,身后的刘海林神秘地四处看了看,才低头说道:\r\n“也不知傅总被什么人下了降头,前几天签好的一个合约,说跟人家毁约就跟人家毁约。对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啊,这不被傅总这么一闹腾,生气之下费要我们赔偿违约金,还得赔的现金。”\r\n刘海林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不跟你扯了,我得去银行取钱了。”\r\n我看着刘海林走远,心里却一直在犯嘀咕,在公司上班这段时间,从大伙的口中,加上自己的见识,傅绅绝对不是那种做事没把握的人。\r\n又怎们会把已经签好的合约又毁约了呢。\r\n猛然地我想到了那天我找傅绅时,他脸上阴郁的深情。\r\n傅绅该不会是因为我的请求,把已经跟其他公司签好的合约,又转过来跟严树签了吧?\r\n这样的想法有些吓人,但也有些不靠谱,我何德何能,能让傅绅这样对待。\r\n可一想到我包里的那枚钻戒,又觉得傅绅不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人。\r\n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扰的我根本就没办法安心下来工作,干脆的,我起身去总裁办公室找傅绅。\r\n伸手准备敲门时,正好跟从里面出来的崔那英撞上了。\r\n她睨了我一声,冷声来了一句,“狐狸精!”\r\n上次的事情不了了之之后,崔那英一直对我心存怨气,我也一直尽量避开着她,所以即便她说的什么再难听的,我都装作没听见。\r\n越过崔那英,我拉开门进了傅绅的办公室,他靠在椅子那抽烟,看样子像是在想事情。\r\n“傅总……”我跟他打了声招呼,随后走了过去。\r\n站在傅绅的面前,我又不知该说什么了,我又没权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