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树听到有人敲门,就问是谁,但是来人只是不停的敲门。并没有回答他。
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只得起身去开门。谁知门刚打开一条缝,连来人是谁都没有看清,就被一拳打倒在了地上。
“快把笑笑交出来!”把严树打在地下还不肯放过他。傅绅上前一步按住了想要爬起来的严树。
“傅绅?你犯什么病!”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拳就已经很窝火了,竟然还把自己按在地下。太没面子了。简直是不能忍。
“我再说一遍,快把吕笑交出来。”见严树竟然没有回答自己。傅绅又问了一遍,如果这次他再不好好说的话。自己都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你有病吧,吕笑怎么会在我这里。”严树真是被气的没脾气了。这傅绅今天是发什么神经病呢,竟然跑到自己这里来找吕笑。莫不是脑子坏掉了。
见严树还不承认带走了我,傅绅又是一拳打在严树的脸上,这一拳重的直接是把严树打的见了血。
作为一个男人这么被人打实在是太没面子了。严树也忍不了了,于是两个人就扭打在了一起。但是在学过跆拳道的傅绅面前。严树俨然是处于下风的那一个。
幸好暮云深这个时候回来了,拉开了两个人。他对眼前的情况有些迷茫。不明白傅绅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还和严树打起来了。
等弄明白事情的始末后。暮云深表态今天上午自己没有事,所以和严树腻了半天,一直到下午才去上班。
所以黄蕾说的上午见到严树跟我在一起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傅绅以为暮云深和严树是一伙的。他那么说不过是为了给严树开脱并不可信。
“你冷静一点,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你想一想,我和吕笑可以说是情敌,我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情敌跟严树单独在一起呢。”暮云深耐心的跟傅绅解释。
现在的傅绅真的处在崩溃的边缘,他想到我现在一个人还怀着个孩子,行动都不便,一个人又能在哪里呢。
而且我的手机被黄蕾夺走关机了,傅绅根本就联系不到我,他现在没有我的任何消息。
就在傅绅,严树,暮云深三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有一个警察给傅绅打了电话说是有线索了。
激动的傅绅也来不及跟暮云深严树说什么,就又立马赶了回去。
刚回到家的傅绅就迫不及待的询问警察们究竟得到了什么线索,以至于他忽略了黄蕾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
而黄蕾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她想着先把我骗出去反正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然后迷晕我把我带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还专门找了两个人看管我,免得我逃跑了害的她前功尽弃。
原本她想着因为我和严树以前的关系再加上严树曾经伤害过我,这些都足以让她用来嫁祸给严树。
这个时候傅绅伤心之余一定不会再想看到我。而一旦我消失了,傅绅一定会重新跟她在一起的。
但是千算万算没算到傅绅对严树的怀疑并没有那么深,刚才去找他,也只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找到我的机会罢了。
一个警察告诉傅绅他们通过调查监控发现了我的踪迹。根据监控显示我确实是一个人出了门,但是有一个路口的监控正好出了问题还没有维修好,所以不知道我后面去了哪里。
听到这个,傅绅忍不住质问他们究竟是怎么办事的,监控坏了不知道几时修好吗,这样还怎么保卫广发市民的安全。
我想了无数的办法,但是那两个人就当我不存在似的,无论我发出什么样的动静,他们始终无动于衷。
一天没吃饭再加上精神的高度集中,终于恐惧被疲劳打败,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最后终于昏了过去。昏迷中还在喃喃呼唤着傅绅的名字。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傅绅决定出去找我。黄蕾怕他发现什么破绽,也借口不放心我非要跟着傅绅一起出去找我。
傅绅现在哪还有心思管她,她想怎么样就随了她了。驱车来到监控中我最后出现的地方,傅绅带着一张我的照片下车见人就问有没有见过我。
黄蕾也假惺惺的陪着傅绅问,她的目的很简单。一方面是想确认傅绅能不能不能找到我,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在傅绅意识不坚定的时候多陪陪他,好增添自己的存在感。
找了很久都没有人说见过我,黄蕾就在一旁劝傅绅先回去休息休息,还有警察会继续找我的。
傅绅根本就不听她的,依旧继续找我。可夜深了,街上的行人也在减少,直到最后只剩下了傅绅和黄蕾。
我是被阳光刺到脸上照醒的,动了动被绑了一夜已经麻木的身体后。我在心里跟宝宝说话:放心,爸爸一定会找到我们的,他很快就回来接我们回家的,不要怕啊。
这个时候傅绅还在继续的找我。在他已经不抱希望的又拉住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脸上努力的回想又重新燃起了他的希望。
“麻烦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见过照片上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