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绅也不是个不好说话的人,见此情景,更是哭笑不得。自己真有那么吓人。不过是不小心洒了一杯酒而已。自己怎么就把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吓成那样。
摇了摇头,傅绅站起身跟大家解释一下说是要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就先离开了。
什么叫冤家路宰?眼下恐怕就是了。严树上完厕所出来洗手就遇上了正在擦衣服的傅绅。
严树对傅绅那自然是恨到了心里去的。见自己这样都能遇到傅绅,一时没忍住。就说了句:“呦。这不是傅总吗?真是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他这话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傅绅都想给他鼓鼓掌,这严树怎么就那么不长脑子。还敢来自己面前挑衅。
傅绅不打算理会他,省的自降身份,就继续手里擦衣服的动作。可是他突然想到了之前在爱尔兰谭雪拿出来的那几张照片。
虽然说傅绅心里清楚这不过是谭雪用来挑拨离间的小手段罢了。但是严树跟我见面和恬不知耻的要求复合可是切切实实存在的事实,而这口气他可不打算忍下去。
严树见傅绅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也知道见好就收不敢真的惹怒傅绅。就在他跟傅绅擦肩而过的瞬间,耳边响起了傅绅冰冷的声音。
“严总该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严树以为他是在指自己刚刚说的话。正想回嘴,傅绅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继续说了下去:“有些人不是严总能够高攀的起的。”
严树就是再傻也知道傅绅这个时候指的是什么事了,何况他不傻。
“傅总真是说笑了。严某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惹傅总不痛快了,还请傅总明示,那我才好回去改啊。您说是不是?”
最后那几个字严树刻意压低了声音,气氛一瞬间变的剑拔弩张。
这个时候。傅绅反而笑了,这一笑可真是气急了严树,这种感觉很不好,那是自己完全不被重视的感觉。
就像两个对手,一方拼了命的想尽各种法子,做尽各种动作想要激怒对手,可对手呢,至始至终都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真是可笑,你拿别人当做对手,可别人呢,都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这是压倒性的蔑视,是对自己的绝对自信。
“我的话,还望严总好好记在心上,不要到时候……又要让你的人来为你求情。”说罢,傅绅也不看严树的反应,径自走了出去。
严树生气归生气,但这件事他却是不能反驳,因为自己能够重新走到这一步,实在是离不开慕云深的求情。
想到慕云深,严树又是一阵恼怒。他是在是不能明白当初那个温柔体贴的慕云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无理取闹,还跟我这个女人走的那么近的人。
怕自己出来的时间太长引起众人的不满,严树也不再多想就匆匆赶了回去。
众人见他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自然又是一番哄笑,吵闹着要罚他酒,严树都一一陪起笑脸接下了。
“严总真是海量啊。”不知道是谁说可以么一句,立即迎来了众人的附和。最后严树努力保持着一丝清醒,直到回了家才一头倒在沙发上。
半夜里,迷迷糊糊的严树觉得很是口渴,就在那里喊着:“云深,给我倒杯水。”喊了一会儿,可是没有人应,严树呆了呆,这才反应过来慕云深早就搬走了。
无奈之下,严树只好撑着身子起来自己去倒水喝。
而夜里我没撑住睡着了,不一会儿感觉到一双手从背后拥住了我,我心里一暖知道是傅绅回来了。
不论他回来的多晚,回来得第一件事都是赶紧找到我,看看我他才能安心,才能去洗澡去做别的事情。这样的认知让我很是开心,这是被在乎的人在乎的感觉。
原本谭雪在国外被人侮辱了的事情只有谭家人自己知道,谭老爷子也下了死命令不允许任何人透露出去。
但是一大早的谭家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找到正在吃早餐的谭老爷子,凑在他的耳朵边说出了这件事。
“混账!”谭老爷子气的饭也不吃了,一把把筷子扔在了桌子上,筷子滚了滚还是“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听的在场的人都缩了缩脖子。
冷静过后,谭老爷子也明白这是有人在故意借这件事打压谭家,他冷哼了一声,命管家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老管家赶紧领命跑了出去。
餐桌上的谭步婉听到这个消息却是在没人看到的角度微微勾起了嘴角。
呵呵,谭雪,我说过要让你遭受的痛苦比我多千倍万倍,现在……呵,还只是个开始,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今天的傅绅表情不太好,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他不舒服,就赶紧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傅绅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谭雪被人侵犯的事情告诉了我。
我听了这个消息不可谓是不震惊的。虽然说谭雪曾经对我和余栗都造成过伤害,但再怎么说她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女生,如今竟然遭遇了这样的事,她一个女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