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把钥匙,瑞贝卡的心情很复杂,找到钥匙是好事,但怎么能知道这钥匙开的是哪扇门呢?万一是马库斯另外的某所别墅的钥匙呢?又或许是那右边第一扇门的钥匙……
这时,别在腰间的对讲机响了。
“瑞贝卡?”
瑞贝卡赶忙把钥匙装好,一边往回走一边回答道:“收到,你那边怎么样?”
她已经走到门口了,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尽快的冲出去,而不用和那只丧尸发生冲突。
“这个密码锁上没有数字转盘,我又回马库斯的办公室调查了一遍,依然没有找到,你那边怎么样了?”听上去史蒂夫有些急躁。
“我有些发现,但还得去查个东西。我们到时就在书房见吧。完毕。”
“千万小心!”通话结束了。
千万小心……瑞贝卡把对讲器别回腰间后,很是感慨:几个小时前她和史蒂夫还是陌生人,两个人还会警惕下对方。现在呢……光用“朋友”来概括他们的关系也不确切,男女朋友?
她又想起了队友们……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还在追捕比利吗?他们是不是在寻找自己和爱德华?他们会不会被T病毒感染了?瑞贝卡努力摈弃这些杂念,专心地把耳朵凑到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那只丧尸门口。于是她开门穿过这儿了另一边的门。后面那只丧尸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凄凉,这让瑞贝卡有些不忍。那个人也许是这儿的工作人员,却无辜地感染上了病毒……
她回到了刚才走廊右边第一道上锁的门,希望可以用手头的钥匙把它打开。瑞贝卡总觉得自己似乎得还不够彻底,还不够深入,越想越觉得沮丧:如果在这一层找不到出口,那只能去乘电梯回到地面上了。
她把钥匙放进锁孔里一转,门开了。
“果然开了。”瑞贝卡很是高兴,推开了门。
突然!黑暗中一只巨大的怪物嚎叫着跳向了她。
史蒂夫还蹲在天花板的洞下伤脑筋:到底那个密码锁的数字转盘在哪里?真要暴力破拆吗?接着就听到那野蛮的,可怕的嚎叫声从上面传来,伴着两声枪响。
他慌了!一定是瑞贝卡遇到了危险。连对讲器都没来得及用,史蒂夫跳上桌子,把霰弹枪往上面的地板一扔,然后奋力上跃,抓住大洞的边缘,借用手臂的力量将自己整个人撑了上去。之前他还怀疑自己不能跳上去,现在才发现情急之下这根本不是问题。
史蒂夫连忙捡起霰弹枪,又听到了一声嚎叫,便赶忙向那个方向跑去,这叫声很不寻常,他从没听过这种声音,像是把一只小鸟撕裂的声音。他拐进了一条小走廊,撞进了右边的第一道门,就是这儿!瑞贝卡就靠在对面的墙上,衬衫上的一只袖子已经被撕掉了,手臂上也有了四道挺深的刮伤,正拿枪对准着……天啊,这是什么怪物,看起来还有些像人,但那肌肉也大的太不正常了!皮肤全部溃烂,呈现出一种黑中泛绿的可怕颜色,双臂居然长得可以够到地板!当他一发现史蒂夫,畸形头颅上的一对小眼睛里就透出一股深深的杀意,尖叫起来。瑞贝卡刚才已经打中了他的胸部上方,那儿汩汩地往外流着血,但这怪物完全不以为意。
史蒂夫举起了枪,和瑞贝卡一起开始对怪物射击。他一枪击中了怪物的脑袋,接着射击,丝毫没有迟疑,但也来不及检验成果,怪物的大半个头被轰飞了,血肉模糊地重重倒在后面墙上,一道道黑血从颈脖流下。
虽然看上去它像是被干掉了,但史蒂夫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直到听见它完全没有再发出声音,他才放心地去查看瑞贝卡的伤势,她用手捂着胳膊上的抓痕,血从指缝间渗了出来。
“我腰带上挂着急救箱,里面有杀菌液,还有纱布和胶布……那怪物只是抓了一下,并没有咬我。”瑞贝卡惊魂未定,脸色苍白。
史蒂夫很是心疼,仔细地帮她清洗并包扎好了伤口,瑞贝卡很勇敢地忍住痛,一滴眼泪都没掉。伤口其实挺深的,说不定还需要缝针。史蒂夫包扎完毕后,瑞贝卡朝门口努努嘴:
“这家伙看样子是被锁在这里面的。”
史蒂夫走近倒下的怪物:“它倒像是个用肉团粘出来的生化武器。”然后回过头,看见了瑞贝卡对着自己微笑,他又一次由衷地佩服这个坚强的女孩,她这么快就从一次意外的袭击里恢复过来了,而且是这么可怕的一次袭击。一般的人可能在事后的好几个小时里都浑身打颤呢。
瑞贝卡走到史蒂夫身边,踢了踢脚下的怪物:“太可怕了。这儿居然会有这种东西,那些家伙肯定对它进行了基因重组,再故意让它感染病毒……”
“你是不是想说‘丧心病狂’?”
“别争论这个了,这怪物特地被锁在这儿,肯定是看守的东西,我们得找找。”
他们分头在屋子里的两边,瑞贝卡发现了一些类似狗笼的东西,史蒂夫则十分确定那不可能是用来关狗的,它们是一排钢制的箱子,非常坚固,而且里面有一股野兽的恶臭味。
“难道这就是那个怪物看守着的东西吗?”瑞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