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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大多霹雳军的人,都被熊文强大的逻辑和所谓的证据征服了,这三点,每一点都能指向任性,至少让他与纵火案脱不了干系。
栾玉人也悚然动容,她几乎已经相信了熊文的话,但是,她还需要一点证据。
她望着熊文,问道:“你说的第三点,可有证据?莫非,你指控他,只是凭着你这些猜测?”
熊文恭敬道:“裨将不敢,这证据,其实很好找,你们为何不去任性身上闻一闻,他身上是否有女人的味道?据说,咤水阴尊的身上,是有一种独特的香味的!”
熊文轻笑道:“当然,这是我猜测的,但是,这很好验证!一个瞬间便可!”
说完,熊文恭敬地退在了一旁,心中却万分得意。
哼,我会告诉你们,我熊氏家族,天生嗅觉灵敏,已经闻到了任性身上那一股特别的香味了吗?我不管你这香味从何而来,但是却与咤水阴尊的身上有异香,不谋而合!
果然,栾玉人更加相信了,她忽地启动了星元之力,灵敏的嗅觉宛若看不见的触手,伸向了任性。
顿时,她的眼中,露出了无比狂霸的暴虐之气,宛若一只被捅了菊华的母老虎,恨不得直接将任性给撕裂掉。
所有人看到栾玉人的表现,纷纷猜测她已经证实了。
看来,任性这次,在劫难逃了!很多人在惋惜,好好的一个英雄般的少年,那么玩世不恭,逗得大家很开心,就这么要陨落了!
但是,他们一点也不同情,更不悲伤。他既然是能够干出让人纵火,与妖族之人谋划阴谋的人,这在战地,那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只是,众人被熊文的说辞煽情的时候,却很少有人注意到,在整个过程中,有两个人,表现太过于冷静。
一个是何润月,她宛若一个高冷的女王,就那么坐着,冷眼旁观着一切,不说一个字,眼神中更是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能代表她态度的变化。
另一个,则是当事人,任性。
这个少年,从出现在阅兵场开始,便一直一副淡然的样子,既没有因为熊文说的任何一个字情绪波澜,更没有愤怒和悲伤。
他就这么静静地从阅兵场走到阅兵台上,静静地走到了那根柱子。
在众人的惊讶中,他竟然慢慢地走到了陆云轩的身后,开始为她解开绑着她的绳子。
“任性,你要干什么,你可知道,你这是在劫狱!”
栾玉人更加暴怒起来,她刚才眼神暴虐,那是嫉恶如仇,但是此刻,她眼看就要出手杀人。
“劫狱?”任性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充满了一种戏谑的味道。
“我很奇怪,陆云轩不是犯人,也没什么过错,我为何要劫狱?”
“还有,刚才一条乱咬人的狗,在那叫了半天,为什么就没有人制止?偏偏还有很多无知的傻缺,被一条狗弄得情绪起伏,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唉,好不容易那条狗不叫了吧,现在,又多了一个被捅了菊花的母老虎,在这里咆哮!”
“话说,你们让我安静一下好不好,我只是想安静地将这个对我好的女子,从这个可恨的柱子上放下来而已!你们觉得,让这么一个弱女子,被这样绑着,真的好吗?”
任性戏谑地说完,不再理会栾玉人,而是继续开始为陆云轩解绳子。
陆云轩的眼神,原本闪着一缕缕的波光,此刻便化成了雨点,眼泪流了下来。
她不知自己为何而哭,就是想哭,也许是因为高兴,也许是因为任性说的话,让她刚才受到的委屈,全部被洗刷了一样。
……
所有人都懵逼了,他们俱都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这个胆大妄为的少年。
这任性,他死到临头,对一切竟然如此轻描淡写!
而且,在他的嘴中,熊文成了咆哮的狗,栾玉人成了被捅了菊花的母老虎,其他人,则都成了傻子。
“他说什么,竟然还要将陆云轩放了?”
“哎,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奇葩啊,死到临头了,竟然还要装逼!”
“我霹雳军,何曾有过如此狂徒,杀了他!”
“论脸皮厚,我只服任性,尽管他就要死了,即使如此,我也服他!”
……
听着众人的议论,栾玉人却冷静了下来.
她冷冷地望着任性,沉声道:“我再给你三个呼吸的时间,你要么认罪,要么辩解,不然,我直接将你当作通敌乱军罪治罪!”
霹雳军的人都知道,这冷面玉人,一旦最冷静的时候,便是最可怕的时候,她要出手了。
而且,一出手,必定是她的绝学,五灵散!那个她专门用来对付犯了通敌乱军罪之人的五灵散!
“一……”
栾玉人的声音忽地变得无比厚重,宛若巨响的鼓点,压得很多人踹不过起来。
“二……”
随着第二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