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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有蹊跷,我得当面问问他才行,不然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在重伤他,毕竟这事他,太丢人了!”
任性出神地说道,却忽地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魁梧的人影。
这人,长得一张沧桑却又有点滑稽喜感的脸,很多人看着他,以为他已经三十多岁了。事实上,他也就二十四五岁。
看着他,任性的眼睛,忽地亮了起来,竟然真的是王天保!
沧桑的汉子眼睛无光,一屁股坐在一张桌子上,张嘴喝道:“小二,上酒!”
“哟,王天宝,你都欠了我们十顿酒钱了,还来啊!”
白衣店小二笑嘻嘻地走到沧桑的汉子面前,伸出手道:“要酒可以,先将之前的酒钱结了吧!”
沧桑汉子醉眼朦胧地望了白衣小二一眼,冷哼道:“尼玛的,老子王家,可是凌城的大财主,会欠你他玛的这点酒钱?下次给你就是!”
不远处的任性,神情忽地一愣。
咦,这个王天宝,以前可从来不说脏话的,现在怎么满口脏话啊!
而且,他现在看着,与一年多前的意气风发,判若怜人啊!
莫非那告示上的事情,是真的,所以对他打击很大?
“哟,王天宝,你可是天天都这么说的,但是每次来,都没钱,嘿嘿,以前,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现在,我可是知道了,你是没钱付账了啊!”
白衣小二冷笑道:“那告示上可是写得明白,你王家的钱,都被你家管家把持住了吧!”
白衣小二的眼中,满是戏谑之色,藐视到:“想想真为你感觉屈辱啊,你那如花似玉的漂亮媳妇,竟然也跟了那管家,话说你以前一直在帮别人养媳妇啊!”
“养的管家和媳妇都没了,想想也真够可怜的啊,我甚至怀疑,你王家那个小孩,是不是你生的还不一定哩!”
这话,独孤不贰听了固然义愤填膺,心道那个管家也太恶了,那个女的也真不是东西。
但是任性听了,却忽地一愣,我日!这套路,老子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王天保忽地咳嗽起来,沧桑的脸上,露出了十分痛苦之色,他忽地一拍桌子,暴喝道:“别再说了,总有一日,老子必定让那两个狗杂碎,付出代价!”
“嘿嘿,这话,反正我是不信的,你家按个管家唐唧唧,背后可站着风云宗,你就算是再等五十年,只怕也没有出头之日咯!”
白衣小二笑嘻嘻地说着,却忽地发现,坐在不远处的任性,眼神瞪着他,宛若要将他吃了一样。
他吓了一跳,任性这小子,可是老板娘的红人,加上刚才在店里居然敢和聂府的人对着干,太牛叉了,他一个小二,可惹不起。
白衣小二赶紧奔到任性旁边,低声道:“任爷,您这是……”
“以后,对这件事别乱嚼舌头,不然,我将你舌头剁下来喂狗!”任性冷哼道。
“是是是……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白衣小二糯糯地道,他倒是没想到,任性居然要为这王天保出头?
在他看来,那不是傻吗?
“去,给他一壶酒,大鱼大肉地伺候着,账记在我这里!”
店小二听了任性的吩咐,忙不迭地点头,赶紧去了
很快,王天保忽地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桌子前,竟然上了一壶十年陈酿的墨记老酒,还有一桌子的大鱼大肉。
他忽地大笑起来,对着店小二道:“算你小子还有点眼光,知道老子迟早会将失去的要回来的,放心,等老子要回了王家的家产,给你打赏!”
说完,忽地狼吞虎咽地暴吃了起来。
白衣小二望着王天保那三天没吃饭的样子,心中叹了口气,心道要不是任性愿意给你记账,别说这一桌子大鱼大肉,半碟小菜我们都不会给啊!
任性端起自己的酒杯,带着独孤不贰笑吟吟地往王天保的桌子而去。
他们二人才走到桌子旁边,王天保神情一愣,抬起头来,忽地眼睛盯着任性愣了半晌。
“任……任性?”
王天保的眼睛忽地亮了起来,他忽地一把将任性拉在自己的旁边坐下,嘴中豪爽大笑。
“任性,你小子死哪去了,都一年多没出现了,操,赶紧坐下陪老子喝酒,你看,这一桌子菜,随便吃,不够还可以继续点,老子王家有的是钱!”
任性和独孤不贰惊讶地发现,王天保刚才那沧桑的眼神,竟然不见了,仿佛那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身上发生的一样。
任性心中更是十分感动,以前,王天保这小子,就经常请自己吃饭,从来没将自己这个胆小穷困的小师弟当外人。
没想到,这会儿都这样了,这小子居然还打肿脸充胖子,居然还要装出一副土豪的样子请自己吃饭。
任性坐了下来,轻轻地为王天保倒了一杯酒。
“来,天保兄弟,见着你,我是真高兴,先干一杯!”任性端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