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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步耀怜收敛了自己的狂傲。
他嘴中颤抖道:“任性,我虽然对你不够好,但是也算是你的长老了,你怎可如此对我?”
“如此对你?”任性顿时气乐了。
“以前,你经常对我拳打脚踢,将我当做了一条狗一样成了发泄的工具,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当年,我师父失踪的时候,你急于清理势力,将我当着所有门人的面羞辱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何要如此对我?”
“刚才,你带着人嚣张地侵入三长老地盘,还想要抢东西准备打我得我的脸开花的时候,你怎么不
问问自己,为何要如此对我?”
任性眼神中露出了藐视之色,冷笑道:“我只打你的脸,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因为,我要你留着命,回去告诉大长老那个比你步耀怜还不要脸的大长老,让他洗好蛋蛋等着老子!”
“老子将会带人去灭了他大长老一脉,让他永远从下九门消失!”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不然我直接碎了你的星宫,将你丢到下九门的猪栏里喂猪!”
霸气!
嚣张!
狂傲!
这绝对不是他们认识的任性!
所有人都有这种感受。
二长老脸色宛若被捅了的死猪,神色狠毒地望了任性一眼,灰溜溜地跑了,跑得比要死的猪还狼狈。
“来,咱们继续喝酒,一年多不见,可想死你们了!”
任性忽地对着众人道:“这屋子,太破了,咱们还是去吹牛场去喝酒吧!”
众人纷纷应和,两人抬着一坛子酒,往一个宽阔的场子方向而去。
下九门,还有最豪华的一个大屋子,名为门主屋。
只是,此刻这里面住的并非门主,而是下九门的大长老,也是下九门现在真正的掌舵人,步耀刁。
这里面,与下九门其他屋子的破旧完全不同,里面水榭歌台,古典雅致,宛若富贵宗门的地方。
此刻,步耀刁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听着一个不知哪里弄来的小美人儿,唱着小曲。
“大哥,不好了,有……有人过来捣乱来了!”
门外,一声惊呼传进来,随即,二长老步耀怜跌跌撞撞的奔进来,急促地说道。
步耀刁神色丝毫未变,甚至没有看二长老步耀怜一眼,而是继续摸着他旁边那个唱曲美人的小手儿。
他轻松笑道:“耀怜啊,你就是性子太急!”
“咱们下九门,都不打算去争那凌乱大比的名头,现在下九门至少还是咱们的天下,紧紧拽在手中,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步耀怜见步耀刁连看自己都没看一眼,神色依然淡定,急了。
“大哥,这次不一样呀!”
他指着自己的脸说道:“你看呀,你看我的脸!”
“你的脸,有什么好看的……”步耀刁感觉自己这个弟弟,怎么越来越幼稚了。
他抬起头,却忽地愣住了。
这张原本还算方正的脸,此刻竟然有一个血洞,深邃而血红,尽管被丹药缓解了,但是依然看着触目惊心。
“老二,怎么回事?是谁欺负你了?”
步耀刁皱着眉头问道。
“莫非,你出去惹事了?”
步耀刁知道,在下九门,这老二向来只有他欺负人的份,其他人,就想欺负他,也是没辙。
“不是,大哥,我没出去惹其他宗门的!”步耀怜苦着脸道:“是三长老的人!”
“什么?”步耀怜神色一冷,不敢相信地道:“先不说他们没那个胆,就算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打不过你呀!”
“呜呜,大哥,我这真是背到家了!”步耀怜悲惨萋萋地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只是,他自己想要抢墨记老酒,却被说成了准备抢来孝敬大哥。
“什么?任性?”
步耀刁听了步耀怜的哭诉,神色狐疑道:“你说的,可是那个下九门第一傻,第一废物,第一胆小鬼任性?”
“就是他啊!”步耀怜神色郁闷地道。
“他居然能打得过你?”步耀刁怎么都不敢相信。
“是啊,我也是感觉奇怪!”
步耀怜哼哼唧唧地道:“他出去一年必定是有奇遇!但是即使如此,看他武修境界,也最多和我一样吗,是引星境五重境界呀!”
“但是,不知怎么回事,他竟一招,就在我脸上打了个大窟窿!”
“不仅如此,他还骂我死不要脸,打我的脸是手下留情!”
“他还说……”
步耀怜盯着步耀刁的脸,见他神色果然凝重起来。
“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让我回来告诉你这个比我还不要脸的大长老,让你洗好蛋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