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管家搀扶着王爷,莲儿正对着自个儿,王爷则是一脸弱不禁风之态
“妾身参加王爷,不知王爷到来,还望恕罪,”
王爷不语,只是罢了罢手,示意柳颜起身
“王爷快快请进,天凉,莫着了寒。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柳颜这点倒是动了些许,王爷身子骨弱的很,不管何时,都要先考虑了王爷,若不然,怕又要招人话柄落人口舌了
听得柳颜的话语,王爷撇眼只是瞬间一望,倒也无在意,缓步进了新房之内
“王爷,王妃,好生安歇,老奴告辞!”
管家识趣的紧,退步让出了房门,只见莲儿亦是识趣,扣了安便也退下
霎间,房内静寂一片,柳颜走至王爷跟前,却不知如何启齿,心下倒有几分紧张
王爷静静候着,倒也无言启齿,似乎在等候着什么
“王爷,天色已晚,不如王爷先安寝如何?!”
柳颜乖巧之至,如此面对一个陌生人,叫自己如何开口,此时此景,叫自己如何释怀,想来,今晚怕是无法安寝了,也不知王爷……
“你先安寝,本王不困,静坐着便是了!”
看此架势,似乎又意让得床位于柳颜,柳颜心下一阵感激,看的出,王爷对自个儿也无心冒犯,只是王爷身子骨弱的紧,自个儿虽是女流之辈,却也胜过那王爷的身子骨
“既然王爷不困,不让让妾身陪陪王爷,也免得王爷长夜漫漫百般无聊。”
安福王爷没有拒绝,只顾自个儿静坐着,也不推辞了柳颜
见王爷并未对自己有所芥蒂,柳颜心底倒也轻松了许多
“听说王爷喜好看书,不如让妾身给王爷讲个故事算得消遣?!”
柳颜自顾自的提问着,却不见王爷有任何反应,柳颜虽觉得自恃无趣,却也不敢表露于容
“妾身给王爷讲个金蝉脱壳故事如何?”
柳颜心知王爷不会应了自己个儿,却还是尊了王爷,基本的礼仪却少不得
“宋朝开禧年间,金兵屡犯中原。次日,金兵又调集数万精锐骑兵,要与宋军决战。此时,宋军只有几千人马,如果与金军决战,必败无疑。毕再遇为了保存实力,准备暂时撤退。却金军已兵临城下,若知道宋军撤退,定会追杀。”
“他暗中作好撤退部署,当天半夜时分,下令兵士擂响战鼓,金军听见鼓响,以为宋军趁夜劫营,集合部队,准备迎战。哪知只听见宋营战鼓隆隆,却不见一个宋兵出城。连续几天尽是如此。金军以为:宋军用的疲兵之计,便不再理会。后来敌人发现鼓声停了,便去了他们营帐,发现宋军早已撤退。”
柳颜细心的诉着金蝉脱壳之故事,亦观察着王爷的面容变化,虽说都是那弱弱无闻之态,却偶有少许触动,想来,王爷也是喜了这故事
“却不知爱妃懂得兵法之道!”
安福王爷虚脱的吐口而出几个字,虽是寥寥数字,对柳颜来说亦是和气了二人关系。
“王爷缪赞了,妾身只是看的书籍说得些纸上谈兵之道,怎懂得兵法,”
安福王爷听得柳颜的话语,虚弱的眼眸抬起,挽过柳颜,见她坦然自若,面对自个儿,倒也无心避讳,心里不免起了少许疑虑
“天色已晚,本王累了,需得歇息,”
王爷静静的别开眼,一副等待柳颜伺候之样。
柳颜心明,上前为王爷宽衣解带,虽有些生疏,却不敢怠慢了安福王爷,毕竟触对如此一个病者,是他人都应疼惜,更好是王爷的妃
“王爷,您安寝吧,妾身不困,迟些个睡!”
无论如何,心里亦是无法接受如此陌生的夫君,更莫说是同床共枕,怎让人不觉别扭
柳颜面上随意,王爷却心知柳颜有意躲避,暗自冷吭一声,却不理会了柳颜,自个儿慢悠悠向着床前而去,裹着被子似无旁人般入睡
柳颜走于窗前,望过无际星空,竟是如此凄凉,不由的让柳颜身心触动
静静凝望,忘却了此刻身在何方,何处,只叹得万里星空竟是如此孤独无依,冷冷的心,频频泛起,已然忘却人生如此多娇
安福王爷蓦然睁开眼,望过柳颜如此哀愁的神色,说不上来何等感觉,竟有些楚楚可怜,是委屈了她嫁于自个儿吗
想着如此理由,不免心里顿起不满,想她一介女子,更何况是那庶出,进的王府做了自个儿正妃算是积了德,怎可还有他想
一眼白光寒扫,懒得理会那楚楚动人之态,如此装腔作势,想她柳颜,可真正会夺人同情
清晨,安福王爷只觉身旁空旷,睁开眼,却见柳颜趴在桌上悄然入睡,如此寒气逼人,确实令人心疼,见她如此忍耐亦是想博得同情
不屑一顾,虽说是弱了身子,却不是全然的废物,拿了衣衫,开启房门,悄然离去
“王爷?!您怎么拿着衣服不穿呢?王爷何须如此折腾了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