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未得手,第二击紧随袭来。
徐阳可不想和袁小刀两败俱伤,只是利用火翼逐风身法避其锋芒,寻找好的反击时机。
七、八个回合过去了,袁小刀如跗骨之蛆,步步紧逼。
徐阳心中也暗暗佩服此人不服输的劲头。
隐藏在大树后面的陆谦,看到袁小刀似乎占了上风,夹着一粒白棋子的手指微微抬起。
就在此时,袁小刀脚下一个趔趄,然后突然倒地不起,口中衔着的金翅飞刀也掉落在一旁。
此时的袁小刀,浑身抽搐不停,一层淡淡的金焰开始在其周身燃烧起来。在金焰的灼烧下,其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出现了许多蚕豆般大小的水泡。
“快杀了我!快杀了我!”躺在地上的袁小刀断断续续的苦苦哀求道。
徐阳脚步一停,心中暗道,这厮不会是乍伤引我上勾吧。
就在这时,徐阳脑中收到来自阿朱的传音:“小仙,机会来了,我感觉到此人体内有一个强大的金属性的焰灵,目前这焰灵在反噬其主。五行相克,火克金。我有把握将这金属性焰灵收服,此人也将变成废人一个。”
听阿朱这么一说,徐阳不再犹豫,一掐诀,手腕一抬,一只尺许大的赤雀灵焰脱手而出,正是阿朱的本体。
赤雀灵焰在接触袁小刀身体的一瞬间,就在其周身燃烧起来。
赤色灵焰将袁小刀身上的金色灵焰一裹,金色灵焰只是稍作抵抗,就化作一枚核桃大小的金球被赤雀一抓而起。
下一刻,阿朱本体火翼一个舒展,带着金球没入徐阳额头内不见了踪影。
徐阳忙用内视之法观看体内紫府中的状况。
只见紫府中,除了憨憨入睡状的转轮焰婴外,又多了一枚表面写有梵文的金色焰球。金色焰球内,一只无精打采的三足金鸦若隐若现。
“这金乌焰灵应该是佛家之物,其已经变成最初的形态。如果想其完全为你所用,还需要从这个人身上找到办法后和其签订灵契才行。”阿朱再次传声道。
“多谢你,阿朱。”
再看躺在地上的袁小刀,全身上下已无半点灵压,与普通凡人一般无二。
诡异的是,其相貌已经变作一个耄耋老人的样子,一头散落的银发下是一张憔悴如枯叶的苍老脸庞。
“来,杀了我吧,我现在灵脉已废,功力全散,已经是个废人了。”躺在地上的袁小刀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说道。
“我徐小仙从来不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既然你不杀我,我们做一个交易如何。”
“交易?我奇怪现在的你还有什么筹码和我谈交易。”
“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看来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说来话长,四十年前,我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孩童的时候,我的家乡闹瘟疫。全村人除了我一个人,包括我父母在内的其他人都在这场瘟疫中死亡。我一个人逃进深山,饿昏在路上。恰好被路过的一个修真者救起,此人看我身世可怜,又身具有修真灵脉,就收我为徒。
此人就是我的第一个师傅,也是一个小门派的掌门。为报答师尊的收留养育之恩,我刻苦修行,一心想将师门发扬光大。
我师尊有个女儿名字叫做珊儿,和我年龄相仿。我和珊儿师妹两小无猜,十年之后,我二人情投意合,欲私定终身。
被师傅他老人家知道后,却极力反对我们二人之事,因为师傅早已答应把珊儿师妹嫁给一个修真大家族的公子为双修伴侣。
师傅他老人家为了门派生存,一心想和这个修真大家族联姻。婚姻大事,父母之命,珊儿师妹从小就乖巧温顺,只得听从师傅之命嫁给这位公子。
我去找这位修真家族的公子理论,怎奈当时的我修为尚浅,被这家族的两个家丁打成重伤,赶了出来。
我始终不能忘怀珊儿师妹,拜别师傅他老人家后,索性剃度为僧,遁入空门。
本来我以为我这一生就要在吃斋念佛中孤独走过了,可是后来我遇到了我第二个师傅。我这第二个师傅是中元界大名鼎鼎的金佛乡的一位得道高僧。这让我看到了希望,我要学好本领将珊儿师妹抢回来。
我并非天赋异,修为进展远远达不到自己的期望。有一天,被我发现师傅有一枚焰灵球。我央求师傅他老人家将此焰灵球送给我,助我修为更上一层楼。师傅他老人家却说此焰灵乃金佛乡秘宝,不能轻易传给弟子,而且说我执念太深,这金乌佛火焰灵需要有至纯的佛家功法底蕴才可掌控,否则,必为其反噬。
我不甘心,一天趁师傅不注意偷走了这金乌佛火焰灵,接下来,我隐藏在一处深山之中利用这金乌佛火焰灵修炼功体。两年后,我终于得偿所愿突破到了真丹境。
然后,我寻到之前的修真家族,欲杀死那位公子抢回师妹。可一切都晚了,师妹已经为那位公子诞下一个男婴。师妹苦苦哀求我罢手,看到师妹日子过的还不错,无奈之下,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