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泽宽回来告诉父亲,一切都按照他说过的事儿办就成,女方一家同意了他的要求。
庚辰难以置信的看着儿子。
“要真的按照你说的话把事办了,会不会太慢待了人家姑娘?等你们结了婚,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这样做真的合适吗?”
“没事!我都已经和她们家商量好了,合不合适也是我们俩的事,与家人无关,就这么办吧!”
就这样,庚辰把儿子泽宽要结婚时信息散播了出去,开始着手准备与婚礼相关的诸般事宜。
因为庚辰害怕凑不齐婚礼所需的费用,就把儿子的婚期定在了腊月里。
眼瞅着婚期将近,庚辰老感觉自己手里的钱不够宽裕!保险起见,悠然让在家的三儿子常兴去自己的姐姐家里借钱。
等着常兴从姨母家借回来两千块钱后,庚辰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因为没有媒人,庚辰提前让儿子泽宽给亲家母传话,在婚礼前五六天的时候,庚辰委派兄弟梓亭和梓辰前去河旺村与亲家母相谈一些两地婚礼礼节上的问题。
等梓亭和梓辰到了河旺村,早已经候着的若卿一家人把他们迎入家中。不一会儿兄弟二人即被若卿母亲那爽朗豁达的大度态度所折服。
一行人回来后,一进家门,梓辰对着大哥和大嫂是赞不绝口。
“大哥!亲家母这人可了不得呀!亲家这十多年瘫在床上,不能说话不能自理的,她一个人张罗着给大儿子成了亲,还供着女儿和小儿子上了大学。关键是人家对待人的那个态度,跟人说话时自然而然地透着一股亲切,能让陌生人心甘情愿的与之亲近。我们这可是第一次去河旺村,亲家母一开口说话我们根本感觉不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了不起,了不起啊!一个女人家在五六年以前大儿子要结婚时,把家里的房子翻盖的那叫一个大气漂亮!盖的房子的格局也好、住着也方便,比咱们村今年新盖的那些房子房型要强上百倍呢!大哥、大嫂,你们想想,人家那可是五六年以前盖的房子啊!”
庚辰笑着打了一声“唉!”,说道:“人跟人就是不能相比呀!人家一个女人家比我们男人都要强!惭愧呀!惭愧呀!”
“可不是?大嫂呀!人家和你相比,人家那可是在天上的人唻!”
儿子要结婚,悠然的心情非常舒畅。此时听了梓辰嘲讽自己的话也不着恼,理直气壮的回道:“那是!连你们这些大男人都服气,人家当然要比我强多啦!”
众人哈哈一笑。
“对了!临来之时亲家母可是专门委托我给大哥和大嫂带话。人家说不要咱家的彩礼钱,并不是人家的闺女有什么毛病和缺陷。人家若卿那可是大好的姑娘呀!人家这样依从咱家,无非是不愿意毁掉了两个孩子的大好姻缘呐!人家可是说啦,等人家闺女过门以后,咱们家里可不许慢待了人家姑娘,否则人家可是不依的哟!”
庚辰连忙说道:“那是当然。人家闺女嫁到咱家来了就是咱家的人,如果有人慢待了她,我还不依呢!”
悠然也脸上带笑连着说道:“是呀!是呀!”
等过了年不久,泽宽小两口出门去省城忙他们自己的事业去了。
通过二哥泽宽的婚礼马常兴彻底明白了自己今年结婚需要的花费,无法依靠别人。也不是的女孩家长都不要彩礼钱就会把闺女嫁出去的。
这些钱需要靠自己一个人的努力,挣回来才行。
心里有了压力的马常兴,在村里找了几个人,自己成立了一个抹墙班儿。
就多挣那一点儿带班费。
李若卿在跟丈夫泽宽出门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怀了孕。
直到李若卿的肚子大了、行动不方便了,泽宽把妻子托付给家里的父母照顾,自己一个人在外边打拼。
回到家里的李若卿名义上是受婆婆的照顾,可是她每天也为婆婆干着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每当常兴干活回来,悠然习惯性的让儿子过来给自己帮忙时,李若卿就会连忙上前来制止说道:“让我来!让我来!常兴你干费劲活儿肯定累了,你赶紧歇歇去吧!这些事让我来干。再说你一个大男人那是要干大事的,怎么能经常干这个呢!以后家里的这些琐事有我和咱娘呢!从今往后你就不用干这个了昂!娘,以后有什么活儿要干你就告诉我,别老让人家常兴干。你让他多出去在外边跑跑,男人的眼界要宽才行,要这个社会就不好混,每个家庭都是要靠男人们来支撑的。”
悠然却不懂得谦让儿媳!不管是儿子干或者是儿媳干,她都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有时候常兴看着嫂子大着肚子,实在是不方便,就于心不忍的想代替嫂子来做时,却常常被李若卿连推带搡的赶出厨房。
“说了不让你管了你就是不听,快回自己屋儿去歇着去!等做中了饭我叫你,听见了吗?听话!”
慢慢地李若卿接替了常兴在家里的位置。
有时候,看着被母亲指使来指使去的嫂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