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的身子就是这样了,泽宽呀!你可不能整天整天的待在家里照顾我啊!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反正我们和常兴住在一个院儿里,常兴是不能去干活儿去了。家里有你娘和常兴两个人在就行了,我不能把你们都拖累在家里呀!再说若卿一个人在外边,她忙的过来吗?”
“没事儿的,你就别操心别的啦!家里什么才是大事呀?现在照顾你的身子骨才是我们心目中的大事儿!别的什么都不了。你就别为我们的日子担心了昂爹!”
虽然泽宽如此说了,可是他的内心里其实也很焦急!
半个月以后,泽宽再庚辰和悠然的一再催促之下,还是离开了家。
自从庚辰从医院里回来以后,每天晚上悠然都被泽宽安排在他们的房间里,他自己在父亲屋里陪伴着父亲庚辰。
泽宽走后,白天常兴和母亲一同照顾着父亲。到了晚上,常兴依然让母亲在二哥的屋里睡,由他来陪伴着父亲。
此时的庚辰基本上已经吃不到肚子里多少东西。心室肥大加上肝硬化、肝腹水,庚辰每吃一点儿就腹胀难忍!全靠着营养液维持着生命。
因为有儿子的帮忙照顾着,加上悠然本身就经常抑郁的原因,使得她无法长期在气氛压抑的屋里待着。慢慢地,悠然除了做饭,然后给丈夫喂饭的时间以外,她都会坐在屋门外或者是院子里。
常兴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无法离开父亲一步。一个月的时间,常兴天天儿伤心难过地面对着越来越痛苦,最后就连大小便都已经无法正常排泄的父亲,慢慢地常兴也有点儿抑郁了。
好在这一天,泽宽夫妇带着小佳欣归来探望父亲庚辰。才有了让常兴休息一下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