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唱票一结束,马银方和马梓辰等人彻底傻眼了!
马梓辰以落后于王营建十来票的差距落选。
马梓辰的心中一直以为只要康聚校能办到的事,自己也一定能办到。
可是康聚校竞选成功了自己却没有成功,这样的一个结果让没有丝毫思想准备的梓辰在众人面前,有些无地自容!
当着乡亲们的面儿,马梓辰此刻的内心里特别的尴尬!
梓亭的心情也有些失落。
北院族人,尤其是马银方的心中,就特别的不是滋味了!
这次马银方选择在国家的非常时期冒着风险煽动人心,可以说马银方很大的原因是给自己的、受了福旺欺负的二儿子出头。
搞垮马福旺,可以说马银方动了很多心思。
可是不把王营建搞下去,马银方就拿马福旺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福旺的父亲庚辰活着的时侯,马银方根本就无法插手马家南院的事情。难道以后自己的儿子也要像自己一样,一生都要受马福旺的遏制吗?
自从马银方的父亲马老二主动以“神汉”的身份出现在并不迷信的马庚辰家里时,就注定了这两家人将来一定会产生分歧。
后来,两家的恩怨并没有因为马老二和马庚辰的相继逝去而终结!
这种家庭传承中流传下来的敌对恨意能渗透到骨子里,很难消除!
继马老二死后,在马庚辰一家始终坚持自己的做人原则与理念,屡次不配合马银方的行动,使得马银方心中对庚辰一家人的恨意就愈来愈浓烈了。
仿佛这的一切并不是因为他们父子们的贪婪造成的;仿佛只有他们父子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仿佛只有趁着庚辰的逝去,趁机把庚辰的三个儿子彻底的踩在他的脚底下,马银方的心中才会舒服一些。
偏偏在马银方还没有想到办法惩治一下庚辰的三个儿子的时候,马庚辰的大儿子福旺就先利用职务之便打压了他的二儿子。
这让马银方如何能够忍受的了!
马银方心中的恨意不是仅仅针对的福旺一个人,而是马庚辰的子嗣。
直到现在,马银方受父亲的影响,还固执的认为是自己的父亲给马常兴治好了身上的疾病!马庚辰已经死去,在马银方的心里,“忘恩负义”的恶名就只有让马常兴母子两个担承着。
几番报复计划都不如自己的意,可是这些并没有让马银方知难而退!
相反,的事实更加刺激着马银方。使得马银方的内心里对福旺三兄弟的恨意越加的浓烈了。
虽然此刻马银方恨不得咬碎了钢牙,但是在他的内心里也只能重新部署他自己的计划!
这时侯,镇领导上台去抬起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等人都安静下来,镇领导对着大家说道:“好了,现在这次选举活动就圆满结束了。大家也看到了,这次的选举是在古槐村的村民面前公开进行的,这次选举活动十分的公正、公平!王营建能够担任你们古槐村的村书记,那是众望所归的。希望那些极少数的人,以后能够抛开自己对王营建的偏见,和广大村民一起共同你们村的村书记王营建以后的工作。好了,天儿也不早了,我也不多说了。如果大家都没有别的话说,我们还是散了吧!”
留下来的村民,大多数都是存了看热闹的心思才一直坚持等到现在的。他们看到马梓辰和马银方等人听镇领导宣布了这个最后的结果,都没有什么话可说,他们也只能悻悻然的选择随在马家人的后面离开了。
对于这一次村里的选举活动,远在天津的马常兴一无所知。
这一天中午,马常兴刚吃过午饭,装修队的老板腰间的大块头响了。老板拿起说了两句话,然后把递向了常兴说道:“给!是你家里人打来找你的!”
周围开始有人起哄逗笑。
常兴赶紧去了旁边的房间。
第一次听电话里彼此的声音,两个人都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喂!谁呀?”
“喂!是常兴吗?”
“对,是我。你是雅芬?”
“嗯!是我。”
“你们都还好吗?咱娘咋样?谦硕咋样?咱们那里发现了非典病人了吗?”
“咱们这里没有发现非典病人,家里人都挺好的,你就放心吧!咱娘和谦硕也都很好。”
“嗯嗯!那就好。我在这边回不去,家里就靠你了,你在家里多费些心。”
“嗯!没事,家里有我呢!现在村里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干活儿。现在出个村也不方便,每个村口都有人站岗执勤。不论是谁要出村都必须要先登记!写明白自己要去哪儿、要干什么去,才能放行。”
“这么严?”
“是呀!老百姓也都很自觉,知道国家这样做是老百姓好,不是万不得已,谁也不会出村给自己找麻烦也给别人添麻烦。”
“嗯!这样很好。减少了得病的几率。咱们村里人都还安稳吗?”
“哎呦!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