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是也有机会展露一下自己的“才华”了。一时间荤段子漫天飞的,即挑逗了年轻的小媳妇儿们,又逗笑了大家。
就连平时没有事干,听墙角听来的各种妙事儿也拿了说了出来。虽然都没有提到当事人的人名,但是这种事儿说谁谁知道!
也有沉不住气的或者是被说急了眼了的,跳起来扔下手里的活儿,就是一阵追逐打骂。这样一来,有些子不明了的事,大家也就知道了出处。直逗的整个队上的人,也都是笑岔了气的乐。
当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精力过盛的人们,也只能这样子的苦中作乐。好在大家都是习以为常了,就算是被说的急了眼的,过了那一阵子的着急劲儿,大家还能嘻嘻哈哈地和平共处,又凑在一起去发掘别人新的乐子去了。
陈梦羽经过了去年一年,和婆家人也逐渐熟络起来。也就不经常回娘家了,有时也会去地里上工。
家里最近少了梓辰和俊梅对悠然的语言攻击,就连鸾凤也很少数落悠然的不是了。
而梦羽又经常和大嫂悠然在一起上工。慢慢地发现这个大嫂悠然,也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野蛮的不能和平相处的多事之人了。渐渐地对悠然也就不是那么的疏远了。偶尔两个人在一起,也是有说有笑的。
就这样一直又过了麦收,到了六月份。
悠然在家待产。
七月初,杨悠然又当了娘。
也许是因为去年,悠然有大半年的身体亏虚,身子底儿不如怀着旺儿的时侯。所以生产的小孩子就很是瘦弱,浑身上下除了骨头就是皮的。脸上皱巴巴的双颊抠抠着,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似的,心疼的悠然直掉眼泪!赶紧掏了怀来喂孩子。直到出生了十几天后,孩子才睁开双眼,脸上也有了些子肉。
等孩子满月时,庚辰又请父亲三元给孩子起个名字。
三元想到这个孩子一出生就瘦弱的样子。怕名字起的太大气了,孩子的福薄压不住,反而给孩子招了灾。既然是孩子的福气不足,那就舍了“福”字。大名就叫马泽宽吧,希望他将来恩泽宽广。小名就取平庸的“庸”字,我们平时就叫他“庸儿”吧!
平和的日子过的很快。
俊梅初中毕业后,没有考上高中。又因为身体健康的原因,也就失去了再去复读的心思。
在当初悠然嫂子刚进门时,鸾凤所表现出来的,对当时有高中生身份的悠然的那份妒忌之心,也深深地刺激到了梓辰。梓辰也是加倍努力学习。以此来表达自己心里对大嫂子悠然的,那份不满的同时,要让大嫂悠然觉得自己比她更强;当然也要顺便为一直关心陪伴着自己长大的鸾凤嫂子出一口气。
现在他自己也已经是县办乡镇高中二年级的学生了。虽然不是悠然当初考上的县第一高中,但也是和村里的另一个同龄人,受到了全村子人的。
在周围民众不断的善意恭维声中,慢慢的让梓辰在嫂子悠然面前,越发地趾高气扬起来。
悠然经过了这两年不断地和村民们的嘻笑相处,变的也是超然起来。什么也意,仿佛把当年自己上学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了。对梓辰的表现也不理不睬梓辰感觉自己好像用拳头打在空气中一样,心里直恨得牙痒,也没有别的办法挑衅悠然。
时间也过的很快,转眼又到了年跟前儿。
老家儿屋里因为有辛花、梦羽和俊梅三个劳力,也挣到了比往年更多的工分。
梓辰自己又是大队长,年景当然更不错。
庚辰和悠然也分到了一百二十多块钱的劳动工分钱。
一家人都笑呵呵的诉说着国家政策越来越好了!不但能吃饱了,还有钱花了!
在一家人都在憧憬策划未来的生活时,海辰又回来了。一到家就给了母亲辛花一百块钱。辛花一看不认识,当儿子海辰告诉辛花这两张都是五十元的大钞时,辛花惊呆了!辛花平时见过的最大面额的就是十块的钞票了。一听海辰说是五十块一张的,禁不住老是拿在手中笑的眯了眼的看。虽然最后辛花又把钱硬塞到了梦羽的衣兜里,但也是高兴的辛花合不拢嘴了的笑。
悄悄地抽空拉了海辰到了一边,轻轻的嘱咐三儿子,这次回来一定要多使些子力气,争取要让梦羽也怀了孩子才行。要不然梦羽自己一个人在家,心里也太孤苦了。
弄的海辰红了脸喃喃地说道,这事儿谁有办法弄的准?!!
急的辛花也只得假装愤怒的,抬手狠狠打了海辰的头一下。下了死命令,要求儿子无论如何必须完成任务!
海辰无奈地摇着头,嘴里说着母亲不讲道理。但是也听从了母亲的安排。在家这的六天里,也不拜节访友了,整天不出屋门子的,白天黑夜的在老婆梦羽的身上折腾。
辛花也嘱咐家人,不要去打扰了两个人。
只有梓辰不听话的,反而老去哥哥的窗户跟儿,去听哥哥的墙角。一见有了机会,就想跑去屋里打趣儿哥嫂一番!可一到了屋中,闻了满屋子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