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马庚辰起身就要往外走,悠然赶紧叮嘱道:“记得我们昨晚上商量过的话,马老二毕竟年岁大了,又一下子的病倒了,这样的人想不开胡言乱语也是常有的。√你一会儿过去了看看情况,别说话那么冲。要是看着他虚弱不堪,不管什么话、什么理的,我们也就不和他争了,昂!记着别跟一个病人一般见识,不值得,并且也不能!”
“我懂得!”
马老二与他的三儿子马银徴居住在一个院里。庚辰来的时侯,正好马银徴要去上班了。
“庚辰哥来了?快进屋,我爹这两天正念叨你呢!盼你能常来找他下下象棋。”
“是吗?老爷子的身子骨儿行动还算方便吧?”
一边叙着话,两人一边往屋里走。
庚辰抬迈过门槛来到屋里,看到马老二躺在上正要挣扎着起身。
脸上笑眯眯的问道:“庚辰来了?”
当马老二看清楚进来的马庚辰以后,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里“哎哟”着了一声,刚刚抬起的上半身又一下子的躺了回去。
庚辰脸上带着笑问候道:“二叔这两天感觉怎么样?身上好些了吧?”
马老二只管闭着眼,里轻着发出声,不接庚辰的话茬。
马银徴一见连忙对庚辰陪笑道:“这不是输了两天液吗?症状比刚发作时大显轻了。我爹这一病有时候就是懒得动、懒得说话,庚辰哥你可别介意。你快坐下说话。”
庚辰坐到屋里的大椅上说道:“我二叔这一辈子是个勤快人,怎么会懒得动呢!这应该就是病症所在吧?”
“对,对,还是大哥你明白我爹这个人,你们不愧是多年的棋友呀!”
“二叔这一次拴住哪儿了都?刚才你说我二叔懒得说话,是不是连舌头都拴住了?”
“没有没有,我爹说话还算利索。就是左半边身子动作不方便。”
“那就好!那就好!这说话利索好,能跟别人聊天解闷排大腔,心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会感到憋的慌。再多输两天液应该就没事儿了,那不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儿?这人呀一旦有病就怕自个想不开!一想不开呢就要自己瞎琢磨,一会琢磨一个这事儿、一会琢磨一个那事儿,琢磨来琢磨去就要瞎着急。这一瞎着急呀这病就得重!把心放宽了这病才能好的快!二叔你说对不?二叔你可要快些好起来呀!我还等着你跟我杀两盘呢!悠然在家还等着做了好吃的你好去吃呢!”
“哈哈哈!就是,爹你听见了吗?庚辰大哥说的话就是我们哥几个的意思。我们都说让你别着急了,你就是不听!你就算是不听我们的话这回可也要听庚辰大哥的呀!赶快的好起来,等着过几天人闲了,你们正好一块儿下象棋去。”
听了庚辰的话,马老二忍不住心中发恨,可是自己又不好意思开口与庚辰直接发生争执,谁让自己做出的事儿有些强词夺理呢!还有庚辰平日的为人摆在那里,就是争执起来,在乡们面前,马老二也是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呀!
虽然明白这些,但是马老二就是不甘心。
马老二心中电转了一下,也只能恨恨地回道:“好!好!等我的病好了咱爷儿俩接着好好杀它几盘。”
“哈哈哈!庚辰大哥你听听,你听听我爹说话有多利索!哈哈哈……”
“哈哈哈是挺利索的,哈哈哈……”
……
转眼的又过了一个新年,这一天马常兴扛着喷雾器从地里回来。
这是马常兴第三个年头儿用麦田除草剂给麦田除草了,听说今年家又新研制出了米地除草剂,这让马常兴很是期待今年伏季的到来。
一进村,马常兴看到马老二正由二儿子马银奇搀扶着,拖动着左腿锻炼走路。
“二爷又出来锻炼来了?”
“嗯嗯!”
马银奇招呼道:“去地里打药去啦?”
“打的是除草剂。”
互相招呼完,三个人擦身而过。
马常兴正在往前走,只听得身后马老二喊道:“常兴呀!我给你的那本医书还有吗?”
马常兴停下,转身说道:“有,我好好保存着呢!”
“如果你用不着就还给我吧,你银平叔家的儿子想看。”
“童辉?他想看这本书?他不是学牙医的吗?”
“嗯!”
马常兴不明白是人家想看,还是马老二要以此为由头拿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马常兴心思电转了一下,不管是怎样,这也正好让自己彻底和他撇清了关系,就爽快地说道:“好,你随时可以来拿。”
农民们每一次浇过地以后,等田地处在不干不的时候,都会去地里给领水沟做一下维护。这样在再一次浇地时,领水沟就不会跑水十分好用。
这一天,马常兴为此起了一个大早。四百多米的地势,直到日头高高升起,马常兴才维修完领水沟回到家中。
马老二远远的看见马常兴扛着铁锹回家,就连忙让二儿子搀扶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