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出来的那几名日本人看的情形就是一名说着日本的酗酒者搂着一名漂亮的中国女人在打那个店员,那个店员头上满是血,那个中国女人脸上则露出了非常害怕的表情。
这些日本特务都属于日军驻北平特务机关的,松室效良就是他们机关长,一般人都不会放在眼里,自然也不会把周正这个不明身份的日本人放在眼里。
“住,住手,凭什么打人。”其中一名带着一顶黑色帽子的人朝周正喊了一句,手里拿着一根长长拐杖。
“住,住手,你,你,让我住手,我就住手吗,我非要打死他,他竟然敢对本小爷撒谎,说这旅社的房间都住满了,外面那么冷,你不知道,你要冻死你爷爷我啊。”周正边说边又踩了两下。
那带着黑色礼帽的特务一听就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叫了另外两名日本特务上前拉了开了,他呵呵笑着对周正说:“我们都是大日本帝国的人,今天这里来了一位非常重要的中国朋友,所以,松室孝良机关长特意吩咐,今日大和旅社暂时休业。”
“暂,暂时时休业,怎么不挂个休业的牌子,再说了,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住满了呢?”周正翻着白眼,说着又要回头去揍那店员。
“算了,算了,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你打的可是是松室孝良机关长的人,要是你惹出什么祸的话,我想没有人能保的了你。”那名带着礼帽的日本特务赶紧拉着周正说。
“那我,我晚上住哪里,这么晚了,要是坏了我的好事,我杀了他都不为过。”周正不乐意地说道,然后看了看被他搂着的秦燕秋。
看着秦燕秋还装的挺像,可怜楚楚,不知所措的样子,周正就伸手捏了捏她脸蛋。
“实在不好意思,阁下只好另找地方了,因为机关长特意吩咐过,我们也没有办法。”那名带着黑色礼帽的人客气地对周正说道。
“奥,松室孝良在什么地方,你让他给我滚出来。”周正醉汹汹地说道,好像他比松室孝良官还大似的。
周正这句话一说,那名带礼帽的日本特务有些愤怒,不过他此刻还不想惹事,毕竟有要事在身,能少惹一事就少惹一事,他继续客气地周正说道:“机关长目前不在这里,他在北平,如果你想见他的话,不妨我明天一早通知机关长来这里,如何。”
“松室效良竟然不在,哈哈。”周正心里一乐,扭过头朝柜台里面那个木头柜子上看了一眼。
“咦,这里竟然有一瓶茅台酒,刚才老子怎么就没有看见呢。”周正高兴地拖着秦燕秋走过去,把那茅台拿到了手里,然后旁若无人地就打开了,然后仰头就喝了两大口,然后用日语喊了两句:“好酒。”
然后又醉汹汹地看了那日本特务一眼说:“嘿嘿,你骗我,松室效良这个狗东西,凭啥他就是机关长,而我只能是驻屯军的一名少佐,松室效良,你给我滚出来。”周正一边喊,一边搂着秦燕秋两个人眨眼就冲到了楼梯走道里,他必须看一下一层的楼梯是怎么编号的,这样才能估算殷汝耕大概在哪个房间。
“八嘎,给他们两个人拖出去,明天我一定要汇报给驻屯军司令部,让他查一下,这个少佐到底是谁?”那名日本带黑礼帽的显然是个特务头子。
周正大概看了一下,楼梯两边各有十个门左右,看来一层有二十个房间,周正记住了第一个编号,走廊两边分别是按照奇偶来编号的。
两名日本特务过来就拖住了周正,推搡着往外推,周正借着酒劲一挥拳就打在其中一名日本特务的肚子上,然后就听到一声惨叫,那名特务脸色难看着就蹲了下去。
“哈哈,我非要见到松室效良,否则我就,我就不走了。”周正醉汹汹地说着,满嘴都是酒气。
“作为一名军人,简直给我们大日本帝国丢人。”那名日本特务头子看到手下被打了,生气地说道。
“嘻嘻,奥,你叫什么名字,等我当了大佐,我就提拔你当我的卫官如何。”周正嘻嘻笑着,摇晃着身子走到了那名特务头子的身边,他就差点撞那日本特务头子身上了,不过他还是摇晃着,硬撑着没有撞上去。
“哼,我看你明天这少佐都当不成了,还想当大佐。”那名特务头子冷笑一声,直接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那名特务头子刚说完,直觉的裆部一痛,立刻就捂着裆部蹲了下去,他痛苦地指着周正说道:“你,你,你。”
“八嘎,你敢说我当不了大佐,我得让你长个教训。”周正仿佛很生气地说道,接着又看了那特务头子一眼,又醉汹汹地说道:“奥,算了,咱俩干一杯吧。”周正说完后,又把剩下的茅台酒直接倒在那日本特务头子的头上。
见自己的头目被茅台酒当头淋下,剩下的几名特务立刻就围住了周正,只等那特务头子下命令,他们就可以立刻把周正撕碎。
“奥,你,你们要打架是不,我就让你们尝尝我打日本帝国的厉害。”周正摇晃着身体,放开了秦燕秋,又指着秦燕秋说道:“你给我在这里等着,哪里也不能去,你要是跑的话,我追上你,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