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花看了看我满是疑问的眼神,又问鼠标:“磐陀之怒只是传说中的神器,未必真的存在?”
鼠标说:“那你所知的那把钥匙又是开启什么的呢?”
朱小花却摇摇头。敢情她还不知道那钥匙是做什么用的?这天下,一把锁配一把钥匙。知道了钥匙,却不知道开的是什么锁,找的什么东西,也太不靠谱了吧。
“怎么可能?”连小露都忍不住问了,她又看看我,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我说:“别看我,我连这物件是钥匙的事情都还不知道呢。”
朱小花终于又说:“我就是不知道嘛。我在家里见过一张图样,上面标明了是名叫天漠决的钥匙,可以得到公孙世家迷藏的东西,但没具体说明是什么。那图样是我偷看的,哪敢问人呀,可能我奶奶知道。磐陀之怒我也听说过,但却不知道他们居然有关系。”
朱小花在我手掌上划出了磐陀的笔画。那两个字的笔画还有点复杂,划了几遍,我才清楚是什么字。但却不明白,这磐陀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想到了什么,便问她:“那钥匙,是不是可以分成四块,然后再合在一起?”
朱小花说:“我哪儿知道呢。我看到的就是完整的一个方方的东西。我还奇怪呢,这世上居然还有方形的钥匙。上面的纹路非常特别,所以我才一下子认了出来。”
是了,这信牌上的纹路,应该是作为钥匙与锁孔绞丝契合用的,我之前还误以为是甲骨文。既然我这块是其中的四分之一,那么它也就可以四等分。这不是正合了天、地、人、鬼的数目吗?
联想到这里,是因为猴三说过,天、地、人、鬼系出一脉。
一个更惊人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老妈曾经说过,我爷爷临终前念念有词的那句话:“盘托……只……盘托……只”
其实是我们误会了发音。爷爷的那句话没说完,他说的其实就是磐陀之怒!
那磐陀之怒到底又是什么呢?
鼠标说:“我所知道的,也说它只是个传说。据说它既可克制上古龙炙,又可以和龙炙配合,形成更强悍的威力。磐陀之怒十分神秘,不但出现的时间众说纷纭,连具体到底是什么,我也没听说过。我还知道一点,它的名字来自于一个使用者,那个人就叫磐陀。”
“原来如此。”我说,“磐陀也是历史上一个奇人吧。可惜名气不大,淹没在了时间长河里。”
我说完后,朱小花却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奇葩就是奇葩呀,连磐陀都不知道是谁。你看过《西游记》吧?里面鼎鼎大名的孙悟空,据说在历史上是有原型的。这个原型人物,就是磐陀。”
我听了,差点给跪了。搞半天,是孙悟空啊?
我说我明白了,“孙悟空的武器就是如意金箍棒。他真人就是磐陀,那这个磐陀之怒不用说,就是如意金箍棒了哦。”
“去死!”朱小花重重地拍了下我脑袋,“多么奇葩的言论。原型不等于就是人物。磐陀的确神通广大,但他的武器肯定不是金箍棒。虽然我还不清楚磐陀之怒究竟是什么,但绝对不可能是你那什么棒槌。”
我们几个说得正酣,徐子插了一句:“此地危险,不可久留。”
我们几个因为段小插曲,居然忘记了危险,江河生他们会不会杀回来还不知道呢。现在能做的有两个选择,原路返回或继续在这地下室里探查,寻找新的出口。
这两个选择,都有不同的人支持。路不平、徐子认为原路返回比较好,鼠标和朱小花却觉得该继续探查,江河生走的那个门还没去打开。我和小露则都拿不定注意。
两边各执己见,路不平不耐烦地说:“争个屁呀!大家分开走算了。”
可是事情根本就由不得我们。因为我们来时的地道门,和我待的那个小房间的门,突然自动关闭了。这肯定是江河生在搞鬼。
小露看罢,恼怒地说:“叫你们扯谈,叫你们争,现在都出不去了吧!”
路不平不屑地一笑,说:“这难不倒路爷。”
他抓起铲子,又去砸小房间的门。
朱小花看得心急,说:“笨蛋,你要砸也去砸另外个门呀。那房子里是死角。”
鼠标却说:“我看,还是砸来时通道的门比较好吧,可以原路返回。”
原本意见一致的他们,现在又矛盾了。
地下突然蒸腾起了阵阵白烟,犹如舞台上放的干冰。
我想起在老妈家吃过的苦头,连忙说:“不好,猴三那孙子在放毒气了。”
这次却没那么呛人的味道。所以最开始出现时,我们反而没察觉。等看到了,已经变得比较浓密起来。
我捂住嘴鼻后,已感到了一阵头晕。再一看,除了我和小露还站着外,鼠标、朱小花、徐子、路不平那几个身怀绝技的高手居然纷纷倒在地上,竟然昏迷了过去。
这搞的什么玩意儿啊。合着小露和我这两个菜鸟,反而能抗毒不成?
♂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