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那你跟了我一天,都没现身?”
鼠标指了指绑着的那个人,说:“我本想找你,就发现他也在跟踪你。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就没有动。”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呀。他这么做,现在看来是完全正确的,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鼠标又说,他隐藏得可辛苦了,担心现身被我认出后,让对方察觉就前功尽弃了,搞得一天都没吃过饭。那意思,是等会儿要我好生请他吃个宵夜吧。
后来,等我进了楼,那个有猴头标记的家伙也跟着到了楼下,但并未上来。根据鼠标的经验,知道我肯定在上面要出事,那人就是等着上去接应的。所以他就立即出手,控制了那家伙,还从身上搜出了个药瓶。
一般人身上不会无缘无故带着这种东西,鼠标就觉得我可能会被下毒,那东西就是解药。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等他说完,我只觉得实在幸运,要不是有这些事情,我现在已经任人摆布了。
司马阳闷哼了声,说:“你两个小鬼,还有点花花肠子。”
我抓起刚才喝的茶杯,倒了茶水,端到司马阳的嘴边,冷冷说道:“看你还得意。叫你也尝尝我刚才的滋味。”
司马阳脸色立即变得铁青。他知道这东西可不好受,便说:“小孙,有话好商量。小露可什么都不知道,她对你是真心的。”
我说:“去你的吧。她早就暴露了。不然我干嘛来找你?你还以为我们真吵架了呀。”
看他不说话了,我故意激道:“原来你们还蒙在谷里呀。她不是抢了磐陀之怒走了吗?结果没到你们手上?哎哟,你们这到底搞的什么名堂呀。”
司马阳眉头一皱,说:“啥是磐陀之怒呀?能卖好多钱不?”
“你还给老子装!”我气得踢了他一脚。
“不好!”鼠标突然说道。
我听了觉得奇怪,问他怎么了,怎么一惊一乍的。
鼠标将手搭在司马阳的肩膀上,说:“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人?”
司马阳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没说。
鼠标对我说:“看这老头如此淡定,说不定还埋伏有另外的人。我真是大意了。”
我心想那可能也是他的障眼法,不过是打击我们的气焰罢了。真要还有人,不就早行动了吗。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窗户那里嘭的几声,几个口子燃烧的啤酒瓶子被扔了进来。
鼠标眼疾手快地把我拉到了地上。我知道肯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也不敢耽搁,就顺着鼠标的力气,把全身俯到地上。
接着,就听见轰隆几声巨响,玻璃碎片跟着疯狂地四处飞溅。我的手臂和背上被碎片划破了好几道口子不说,还有几片玻璃直接插进了肉里。
不用说,司马阳的帮手来了。除了那个被鼠标抓住的家伙,外面还有人。
鼠标翻身而起,跳到窗户的侧面,朝下面看去。我小心翼翼地把身上的玻璃碎片忍痛拔出,弄得身上一片片地麻痛。再看司马阳和另外个人,由于行动不便,早已满身是伤,看不出是活着还是死了。
我问鼠标:“他们外面还有几个帮手啊?”
鼠标收回身子,说:“有几个帮手没看出来,下面倒是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
我想了起来,下面整条街都是吃夜宵小火锅的,本就无聊得很,哪能错过这种热闹看。潜在的帮凶这样做,肯定是杀人灭口,又可利用人群脱身。
我说:“那不等了,赶紧逃吧。一会儿警察来了可不好办。”
鼠标看了眼司马阳,说:“不能白来一趟。”
他让我走在前面,自己把昏死中的司马阳抗了起来。
我们刚一出门,就看到我白天遇见的那位大妈站在走廊,满脸错愕地看着我,说:“小孙啊,这是怎么回事?煤气爆炸了吗?”
我说是啊,现在赶紧送我岳父上医院。
“哦……”她狐疑地朝司马阳伸出手,“我看看他有事情没。”
鼠标闪电般点抓住她的手,问:“你要干什么?”
他也是太疑神疑鬼了,把邻居大妈都当成了坏人。我正要解释,就惊奇地看到,大妈的另外只手居然带着把短刀,朝司马阳腰部猛地戳去。
鼠标的反应更快,另外只手打在大妈的手腕,暂时击退了她的偷袭。接着,他又一腿朝她踢去。
那大妈也不是吃素的,朝后面旋身闪开。
原来大妈也是跟司马阳一伙的啊。她今天碰见我,等于是早就把我的行踪搞得一清二楚了。
接着,大妈尖叫了起来:“快来啊,杀人啦抢劫呀。”
这下,是要把整栋楼都叫出来的阵仗。
鼠标气得朝她逼近,挥拳就打。楼道里很是狭窄,那大妈虽然有点身手,但也退无可退,已到了墙沿。即使她挥起双拳,也仅仅跟鼠标过了没几招,就被打翻在地。
不知道情况的,瞧见我们连干翻了两位老人,还以为我们丧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