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杀人?
鼠标听后也是很吃惊,说:“难道虫婆尊者真是妖孽?”
熊彪却说:“这也没什么神奇的。我来前,当然也做了点功课,知道些虫婆的知识。这虫婆的祖先,相传是人与蛇交配。它的体内自然就有人和蛇的基因。人是有脑电波的,我猜测这所谓的意念杀人,说穿了就是尊者的脑电波和人的频率一致,不过是干点影响人思维的事情罢了。大家互相小心些,要是谁做出了不同寻常的举动,也来得及阻止。”
鼠标说:“彪哥说得有道理。可万一,我们要是同时都被影响了呢?”
阿萨说:“那最好还是分开。你们快走,我要去把尊者引到火海那里去。除此之外,没别的办法了。”
她不等我们答话,就往回跑。她也没说明,到底又要找到虫婆尊者的东西,才会有一线希望。
我怕她太危险,就想跟去帮忙。
鼠标把我拉住,说:“还是我去吧。你跟彪哥一路。”
熊彪说:“这样也好。我们分成两组,距离远点,还能有个照应。集在一起,说不定真能被集体控制了。”
阿萨跑在前面,身影很快就淹没在远处的黑暗中。很快,那里又闪现出一道金光,照出了她柔弱的身躯。尊者并未出现,只是它的光芒闪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不知道,这是否预示着它即将出场。
等鼠标也走后,熊彪索性盘腿坐下,把猎枪横放在大腿上,又点了只烟。他还挺悠闲的。这连番遭遇,让我一直心神不宁。看到熊彪这样,我想不如也稳一下,过会儿说不定还要与尊者决战呢。
过了一会儿,我问他:“你对尊者的事情,还知道多少?”
熊彪的烟抽了大半,才慢悠悠地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然后,他就什么话都不说了。我想这家伙莫是在不懂装懂吧。他以为自己有把猎枪,就有些天不怕地不怕了。磐陀血宫的经历告诉了我,面对这些未知的神秘事物,枪有时候并不见得管用。
甬道的深处,传来了阵阵剧烈的垮塌声。也许是下面的火海烧塌了一些不结实的墓道。我有些担心鼠标和阿萨。他们往回去引尊者,肯定就要到燃烧的核心地带,也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嗨!”我着急地叫了一声。
熊彪扔掉烟头,说:“你急什么呀。我看,那什么叫阿萨的女孩,可不见得是冲着虫婆尊者去的。”
我说:“那是为了什么?你听听,里面到处在垮塌,该有多危险。你坐在这人抽烟享受,还说人家闲话。朱家的人都是这样的?”
熊彪说:“我家太婆特意嘱咐我保护你,所以才不瞒你。这里面你真不该来,确实就是个大坑。那阿萨的身份,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我和她不过是萍水相逢,哪知道她的深浅。
熊彪看我答不上话,笑了起来。
笑声在空洞的地道里回响,特别刺耳。
对于我的愚蠢和无知,被他笑笑,也没什么,连我自己想起也觉得可笑。可是这孙子居然还笑个不停,腰也笑弯了,还捧起腹来。
有那么好笑吗?我本不想理他,把脑袋撇在一边。后来,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再转过头来一看,熊彪已经笑得仰面在地,浑身抖个不停。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凄厉,脸上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知道是哭是笑。
我喊道:“你怎么了?”
熊彪没回答我,可能是肚子疼得厉害,整个身体又弓了起来,像条肥虾,在地上打起滚来。他笑个不停,我的话根本就没听进去。
这,会不会是虫婆尊者在作怪?
我有些拿不稳,就低下身,好不容易按住熊彪的肩膀,说:“彪哥,你清醒点!”
我看到他的双眼都已经翻白,哪还能看到我。我使劲扇了他两耳光,想把他打醒,仍然没什么用,他现在笑得,简直都快要断气了。
是了,熊彪此刻的神经已经受到虫婆尊者的控制。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意念杀人?我连尊者的影子都没看到,就有个同伴快死了。
熊彪说过,尊者是通过脑电波控制人。人的脑电波,能量不可能大到哪里去。这尊者肯定就在附近某个地方躲着。
我捡起从熊彪身上落下的猎枪,对着地道里喊道:“什么妖孽,还不出来送死!”
我找准一处洞壁开了一枪。
熊彪在猎枪里装的是散弹,打在泥土为主的洞壁上,立即形成了个很大的破损坑洞。但里面并没有尊者的丝毫踪迹。
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狗屁尊者,既然可以让金光如鬼火般到处出现,不是藏身于泥壁之中,就是可以在里面自由穿行。所以,它很可能就藏身在附近的某道洞壁内。
一枪不见效,我本想继续开枪,又怕子弹不够。这种猎枪一次只能装两颗散弹。
我用手肘摁住狂笑不止的熊彪,从他衣袋里搜出子弹盒。打开后,里面还有十来颗散弹。子弹有限,但我想,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试了再说。
我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