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项目?”欧诗蕾问道。&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天运号游轮你知道吧?”我问,她在江城市住了很多年,天运号游轮应该听说过。
“嗯,怎么了?”她问。
“现在这艘游轮在我手上,并且早已经改造成了赌拳场和赌场,以后也许会成为北方最大的赌拳场,前景十分广阔。”我说,并没有夸大其词,基本上是实话实说。
“我考虑一下。”欧诗蕾说。
“欧姐,会所那种地方怎么说也是风月场所,不如退出,掌管整个天运号游轮。”我再次对她劝说道:“你是忠义堂弟子,我不会害你。”
“说了考虑一下,没事先挂了。”她说。
“一定要认真考虑啊,在蒙山会所你要跟宋晓曼斗,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思想来经营,但是如果到了天运号游轮就不同了,我全权委托你来管理。”我说。
本来以为欧诗蕾会马上同意,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她却说:“真啰嗦,挂了。”
嘟……嘟……
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电流盲音,我心里一阵郁闷。
当天晚上我和宁勇住在了省城的一家旅馆里,分别给欧阳如静和李洁打了电话,不过两人都没有给自己好脸色看,估摸着还在为那个视频的事情生气。
“怎么办呢?”挂断电话之后,我眉头紧锁在心里暗暗想道,同时有点害怕回到江城,李洁最多发发脾气不理我,欧阳如静可就麻烦了,搞不好会被她打残。
“要不再找个理由在外边躲几天?”脑海之中出现这样的想法。
“可是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啊。”下一秒,这个想法就被否定了。
“唉,夫纲不振啊。”最终我叹息了一声,感觉毫无办法,谁让自己做了,又被千岱这个臭娘们给卖了呢。
想到千岱,我拿出手机拨打了倪果儿的电话。
嘟……嘟……
铃声响了五、六下,手机里传来她的声音:“喂,叔。”
“千岱怎么样?”我问。
“一切正常,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至于她心里怎么想,我看不透。”倪果儿回答道。
“你只需要最底限度的看着她就行了,顺便照顾一下她,不要试图监视或者控制,明白吗?保护好自己。”我再次对倪果儿叮嘱道。
“叔,我知道了,真啰嗦,还有事吗?”倪果儿说。
“呃?”我愣了一下,今天被两个女人嫌弃啰嗦,心里十分的郁闷,同时有点怀疑,自己不会真得老了吧?才特么三十岁,怎么还好像已经跨入中年似的。
“没事了。”愣了几秒钟之后,我对倪果儿说道。
“叔,再见。”她挂断了电话,我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沮丧。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我和宁勇吃过早饭,开车上了高速,朝着江城疾驰而去,躲不是办法,所以最终只能选择面对,只是心里仍然惴惴不安,万一欧阳如静忍不住火气,将自己打残?或者打阳痿了怎么办?
“欧阳如静只有在提到孩子的时候才变得异常温柔,对,如果她怒不可遏的话,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提孩子的事情。”我在心里暗暗想着对策。
中午的时候,车子驶进了江城市区,本来已经想好了,马上回家,接受欧阳如静的惩罚,总之过了她这一关之后,李洁那一关我有信心,可是事到临头了,却又变得胆怯起来。
“宁勇,我们先吃个午饭吧,饿死了。”我说。
“哦,好!”宁勇看了我一眼,应了一声。
于是我们两人找了一家饭馆,点了四个菜,吃了一顿午饭,吃完午饭之后,我又打了一个理由,吃撑了,想去大沽河边散散步。
二十分钟之后,我和宁勇开车又来到了大沽河畔,我走在河边的小路上,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的叹息声。
“二叔,是不是所回家挨揍?”心里正想着欧阳如静会如何惩罚自己?耳边突然传来宁勇这个混蛋幸灾乐祸的声音。
扭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被千岱打得伤好了吗?啧啧,堂堂化境宗师被一个日本娘们修理了,还是我亲自出马才把人抓到。”
听了我的话,宁勇脸色鳖得通红,一句话说不出来,开始一步一拳的练拳,发出一阵阵的空爆声,仿佛空气跟他有仇似的。
我撇了撇嘴,脸上露出胜利的表情,心中暗道:“小样,嘲笑哥,自己还不是被日本娘们给修理了。”
打击宁勇的兴奋很快过去了,我继续变得唉声叹气起来。
“唉,到底怎么办啊?”
下午三点多钟,我突然想起来,宋晓曼说要联系一线和二线明星的事情,江城跟娱乐圈有联系的人只有一条龙,只不过他现在隐居在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