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儿子不用我管,我也懒得管,因为他不是我儿子。√”
“你……。”宋浩想反驳,可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反,难道是他儿子就能管我,这也不像话。
花峰看了一眼宋昌信,说:“你的好儿子亲手把你的大孙子送进来监狱,你却还浑然不知,真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孙子?”宋昌信蒙了。
“爹,你别听他胡说,他在往孩儿身上泼脏水。”这句话可以反驳,宋浩说的斩钉截铁。
“是吗,如果这话你让宁寡妇听见,她都不知道会不会打死你,怀了你的种,还要让她嫁祸于我,一个妇人的名节重于生命,更何况是个寡妇,我相信,她是做鬼,一定不会放过你。”
“不要再说了。”宋昌信都觉得自己的老脸都丢尽了。
看着花峰,说:“我说了我的儿子不用你管。”
“我也说了,我懒得管。”不管是不是,这脏水先泼了,自己爽了再说。
“花峰,那宁寡妇明明与你有染,你为何要嫁祸于我?”
“我不是嫁祸,我说的是事实,如果不是你嫁祸,你怎么知道宁寡妇与我有染,这件事是县太爷定的案,好像是顾及你的父亲的名声,把这件事给压下来了,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我根本不知道你跟宁寡妇有染,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宋浩急了。
“好,你要是不承认,好办,咱们来个亲子鉴定,看着孩子到底是谁的,走,现在就去公堂。”
说走就走,花峰拉着宋浩就要走,把宋浩吓得脸色嘴唇又白上三分。
“花峰,你放开我……。”宋浩想挣扎出来,可是花峰的力气大的出奇,任宋浩怎么挣都挣不脱。任由着花峰拉着。
“父亲救我,那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和宁寡妇真的没有关系。”
当着这么多人,这件事一定会闹得满城风雨,不管是不是真的,在宋浩的人生里这个污点是永远抹不掉的,如果今天宋浩说花峰是个骗子,证据确足,那么骗子这个污点也会是花峰这一辈的污点,怪就怪宋浩太自信,他以为他很了解花峰,其实,他不知道,这个花峰已经今非昔比了。
眼看着花峰拉着宋浩就要出门,宋昌信急中生智,连忙拦着在前面,说:“花峰,告人要有证据,你这么无凭无据就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我也可以到县衙告你一状。”
“你告我什么?”
“我告你诬告。”
“呵呵。”花峰笑了,比划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那就请宋员外头前带路。”
“你……。”宋昌信哑言了,这是个浑不吝啊。
宋昌信看着花峰,恨不得淡其生肉。
“你确定要这么做?”其实宋昌信心里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谣言自有出处,再看着宋浩看自己时闪躲的眼神,宋昌信肺都快欺诈了。
但也没有办法,如果真去见官,那宁寡妇一口咬定是宋浩,那就真的坐实了这个名头。
他眼睛一转,说:“花峰,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城府,对待跟你从小玩到大的玩伴都玩心眼,这以后谁敢跟你来往,经商讲的是诚信,你目的不择手段,在这个圈子是很难立足的,各位,我说的对不对?”
宋昌信这个弯拐的漂亮,还知道借势,一句话就把大家来这里的目的给勾起来了。
马上就有人回应。
“对,说的不错,经商就是讲究诚信俩字,如果两个人做生意,一个心眼老实,一个油腔滑调,这单生意肯定老实人吃亏啊。”
“没有想到,花叔叔是咱临漳有名的大善人,斋僧布道,做尽了好事,没有想到他的孙子尽然这么坏,亏我刚才还说得好来着。”
“这地方我是待不下去,走走走,远离骗子。”
有一个人走,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没有一个人愿意留下来,包括陈寿。
门外的马车上,陈寿刚刚坐好,就问:“今天这个情况你怎么看?”
陈孝摇摇头,说:“说不上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个花峰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
“哦,这话怎么讲?”
陈孝捋捋思路,说:“以前的花峰哪能想到这个点子,这简直就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啊。今天把全临漳的富商全都得罪,以后他的路要怎么走,这个问题应该先考虑。”
“嗯?”
陈寿仔细打量陈孝,说:“你今天也很奇怪。”
“我哪里奇怪?”
“你今天说的话好像也是在帮花峰。”
“我不是问您了吗,帮,咱就拿钱,不帮,咱吃完饭就走,我哪里奇怪。”
“陈孝,咱爷俩的关系不必说,你父亲就是我的管家,你父亲去世后,你又是我的管家,可以说,我是看着你长起来的,你说不说谎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有吗,我觉得我说话很正常啊,没什么不一样啊?”
“你说话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表现,我首先问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