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要想生产,只靠咱们几个人肯定不行啊。√咱们烧窑还行,只是这运输,你恐怕得多找些人,这玩意着实不轻啊。”萧峰说。
“我知道,一会我就去县太爷那里县太爷给我们派些人来帮忙。”花峰笑笑说。
“让县太爷给我们派人,这不可能吧?”萧峰觉的自己找些人还靠谱县太爷派人来,这有可能吗。
“放心,县太爷一定会派人来得。”花峰胸有成竹。
萧峰想了想,说:“兄弟,我多一句嘴,这么好的东西,县太爷看了能不惦记?到时候他向你要,你给不给?”
“给啊,当然给。”
萧峰觉得自己头晕,费这么大劲弄出来的东西,说给就给了。
“不过,他现在想要,也没有那么简单,我花峰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花峰说:“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他的用处,等推广以后,肯定会有人眼红,如果把县太爷拉进来,你想想,还用咱们去跟他们争吗?”
“哦,我明白了,你这是在找靠山。”萧峰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说:“还是你想的远。”
“商场如战场,虽然没有刀光剑影,硝烟弥漫,但是尔虞我诈,阴谋诡计,依旧会把人杀的体无完肤,甚至会赔上身家性命。”花峰说。
萧峰吓一跳,问:“有这么严重?”
“当然。”花峰说:“财帛动人心,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如果换作是你,看见人家挣钱都挣疯了,你会没有一点想法,你不会想把他的家产占为己有?”
萧峰憨憨一笑,抓抓脑袋,说:“我想也不行啊,因为我没有那个本事。”
“行了,先做事吧,我去找县太爷聊会天去。”
花峰说:“花伯,拿上这几块样块,咱们去找县太爷。”
“是,少爷。”
……
临漳县城的城门口。
两边站着兵丁在这把门,几个官差在城门口来回的溜达,时不时的向外面看看,脸上的神色显得很着急。
花峰从这里进门,官差马上拦住马车,看见花伯连忙问:“花峰可在车上?”
花伯点头。
再看这帮人,从背后哗啦啦抻出一根铁链子,喊道:“县太爷有令,看见花峰无需多问,即可拿回衙门。”
花峰在里面听了个一字不落,在车里说:“不劳各位官差大哥动手,花峰这就要去衙门请罪,几位官差大哥若不信,可以跟着。”
请罪
花峰当然知道县太爷为什么要捉拿自己去衙门,还不是在推举大会上气病了成昌儒。
成昌儒是临漳的大儒,门生遍布,可以说长安都有他的学生,平时县太爷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而花峰居然在推举大会上气的成昌儒差点撅过去,花峰就是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猜到,现在多少人要吃他的肉。这也是花峰还几天不回来的原因,他想着,过几天回去,这件事应该不会那么严重了吧。
但这次花峰真是错的离谱,他小瞧了这个时候学生对老师的感情。
古人讲天地君亲师,最后的这个师就是老师,父母生养,老师授业,能不能出人头地,不看父母,而是看老师,有时候老师说一句话,比父母说一句话要管用,这也就是古人常说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人人得而诛之的原因。
花峰确实没想这么多,花峰的性格就是敬我一尺,我还一丈,欺我一时,我还一世。
推举大会上,花峰是爽了,自那日起,县太爷姚宁可造罪了。
天天有松溪学院的学生们围着县衙转,只要姚宁一出门,立刻就会被一大帮学生围住,口口声声要姚宁严惩花峰,把花峰说成十恶不赦的大奸之人。
姚宁没有办法,这一天天下来,心里很堵,再说这日子也不是这么过的,所以,姚宁下令,见到花峰立刻锁了带回去来。
命令一下,官差跟疯了一样,满城找花峰,可这花峰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踪影。
找了几天一点踪影都没有,这才没有办法,在城门这里守株待兔,这不,正主终于出现了。
官差们那里还能听得见花峰说,李头吩咐:“上车拿人,给了锁了。”
李头心想,在牢里打了我,现在落到我的手里,我还能让你舒舒服服是做着马车去,开玩笑呢。
官差听命,拿着大铁链子就要上车去锁花峰。
花峰在里面撩开帘子往外一看,心想:“我说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原来是他。”
拘捕?
开什么国际玩乐,现在是在大街上,如果拘捕,那县太爷的面子往哪搁,就算自己没错,光拘捕这一条就够自己喝一壶了。
剩下的一条路,就是溜之大吉。
趁着官差都在右侧,花峰撩开左侧的车帘,小身板一个猛蹿,翻滚在地,趁着骚乱之际跑进一条暗巷子里。头也不回的那衙门跑去。
李头这边刚上去,撩开遮帘,马车里面空空如也。
“李头,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