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即将暴走的花峰,陈素英连忙劝道:“花峰,不要乱来,这里是衙门,在衙门乱来等于造反,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过,再说,有太爷呢,你不要着急。”
姚宁问:“花峰,你与李头有过节?”
“谈不上什么过节,也就上次在牢里不小心把他扔倒了墙上,那宁氏说我强暴他的时候,李头出来做的佐证,太爷应该记得。”花峰说。
“不错,他说你力气大的出奇,我当然是不相信。”姚宁问:“他不会因为这个就跟扛上了吧?”
“当然不是,跟我杠上的是他的主子。”花峰不屑的说。
“他身为公门中人,身后还有主子?哪来的主子?”姚宁问。
花峰冷笑,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料不肥,衙门口一个月能个多少钱的俸禄,当然谁给的钱多谁就是主子。”
“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太爷一查便知。”花峰说。
“如果李纲真像你说的那样,本官非严办不可。”姚宁一心为民,如果手底下出了这么一败类,姚宁能饶的了他才怪。
“李头叫李纲?”怎么叫这个名字的人脾气秉性都是这样,哦,不对,北宋末年也有一个李纲,为人刚正不阿,看来不是叫这个名字的人都是坏蛋。
“花峰,你听太爷的,花伯只不过是关在牢里,李纲又没有难为他,应该没什么问题。”陈素英劝道。
花峰眯起眼睛,嘴角微微翘起,说:“太爷,我想跟您商量的事。”
“什么事,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只管说。”姚宁很大度。
“如果您查出了李纲败坏法纪,能不能把他交给我?”花峰问。
“交给你?为什么?”姚宁问。
“那李纲还不知道做了多少不法之事,你要判他的刑,就把他判到太行山的炉窑那边,也让他尝尝穷人受苦的滋味。”花峰说。
“好,如果他真的越权做事,他肯定跑不了。”
姚宁直接喊人过来,一边去叫李纲,一边让人放了花伯,并且把马车上样块拿到这里。
不一会儿,李纲来了,还带着几个官差。
姚宁二话不说,直接让官差把李纲绑起来。
跟在李纲身后的两个官差听到姚宁的命令,有些置若罔闻,不知道县太爷要干嘛。怎么糊里糊涂是要绑李头。
也是,天天在一起的哥们兄弟,多少有点感情,再加上姚宁冷不丁的来怎么一出,两个官差当时就愣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没有反应,花峰的反应可不慢,姚宁的话音刚落,花峰抬腿便把李纲给踹跪下了。
李纲毫无防备,就那么结结实实的跪在地上,花峰用的劲儿不小,李纲的两个膝盖差点磕碎了,疼的李纲,脸色惨白,额头上的汗水滴滴答答,一声惨叫,趴在地上。
“花峰,老子跟你势不两立。”李纲吼叫。
“跟我势不两立?你还是想想你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吧。”
花峰不屑的说道:“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你身为公门中人,要做的就是秉公执法,捉贼捉盗,可你却利用手中的权利和你这一身公服,到处收取不义钱财,包庇一些人的罪行他们逍遥法外那些受冤屈的人无处可诉,你说……。”
“放屁,你胡说八道。”李纲说:“太爷,花峰冤枉卑职,你要给卑职做主啊。”
姚宁没有说话,看了看花峰。
花峰说:“冤枉你?我胡说八道?行,那咱们就说一个你知道的。城南柳家庄有一个柳金贵,膝下有一女名唤柳芸芸,去年刚刚十五岁,及笄之礼刚过了三天,你就马不停蹄的去给柳芸芸保媒,你保的是城里的曹金生,那曹金生都五十七岁了,光妻妾就有二十七房,原本柳金贵是不同意的,你利用手中的权利胁迫柳金贵答应,那曹金生答谢你,给了你一百两银子作为谢礼,如果这件事你还要抵赖的话,咱们可以去问问。”
“我没有威胁他。”李纲横着脖子,说:“曹员外出了一千两的彩礼钱,那柳金贵见钱眼开,才答应的。”
“呸。”花峰一口痰直接啐到李纲脸上,说:“说话怎么一点不觉得自己脸红,那柳金贵是做金银首饰出身,什么东西没见过,他会一千两银子,把自己的闺女嫁给一个即将入土的糟老头子。那柳芸芸要是你的女儿,你会把她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子吗?”
姚宁越听越生气,问李纲:“花峰说的属实吗。”
李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变得沉默无言。
“你太让我失望了。”姚宁摇摇头,说:“在衙门口吃饭,最的就是端正心态,你越权做事,利用手中的权利欺负百姓,我不能容忍,来人,先把李纲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这次两个官差很麻溜的上前擒住李纲,架起来就要往牢里走。
李纲挣了几下没挣脱,痛哭流涕的说:“太爷,卑职也是一时贪心,就在给卑职一次机会吧?”
花峰连忙说:“太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