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我聘礼未下,尚未合卺,就这样住下,不太合适。”
“谁说你聘礼未下,这水泥代理商就是你给陈家下的聘礼,你没有家人,从今天起,陈素英是你的妻子,这里也就是你的家,等到你有时间了,再补办一下也可以,排场也不用搞得那么大,简单吃点饭就行。”陈寿一直都喜欢花峰,更别说现在花峰有了官位。
人老成精,看什么都看很透彻,花峰这样的少年连皇上都能看中,就更别提那些王孙贵族,年少有为是每个家族都会拉拢的对象,等到了长安,权利的压迫,金钱的诱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花峰的三妻四妾肯定跑不了,得先把陈素英的名分坐实,免得到时候麻烦。
陈素英红着脸,没有说话,薛翠云说了声全凭陈寿做主,就拉着陈素英向里屋走去,大概是去讲夫妻之间的那点事吧。
陈林上前一步,看着花峰说:“不错,我从没有想到,你一介布衣也能封侯,虽然不知道那红薯是什么东西,但能被皇上看重的东西估计错不了,你现在是侯爷,临漳是你的封地,也是你的根,出了远门,记得随时回来看看,还有,你要是敢欺负我孙女,老夫不管你是侯爷还是当朝一品大员,老夫依然会把你吊起来打他个三天三夜。”
“二爷爷放心,素英是我糟糠之妻,我宠她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她呢,这点您老请放心。”
“那就好,有你这句话就行,剩下的事让云生告诉你吧,我先走了。”
陈林走了。
陈云生说:“该说的我爹都说了,我就赘言,你没有家人,我来给你说说夫妻之间的事情……。”
……
最平凡的婚礼成就最平凡的新人。
一张红纸剪成的双喜字贴在正中央。简单的几盘瓜果李桃,成了这里面最为奢侈的贡品,两只红蜡烛高照分外明亮。
没有媒人、没有乐队、没有宾客、没有司仪高叫着送入洞房,有的只是红色的衣服和红色的盖头,这样的婚礼简单的不像话,但是没有办法,时间很紧,只能这样简单的操办一下。
洞房内,也就是陈素英的闺房,被几个丫鬟简单的布置一下,等忙完,丫鬟都走了,花峰才送了一口气,看着这简单的婚房,花峰感到很满足,毕竟这是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个婚房。
洞房静谧无声,红烛摇曳,一对新人对面而坐。
花峰说:“我从未想过,我的婚事居然是如此的简单。”
陈素英动了动脑袋,没有说话,接着又把脑袋垂下去,像是在害羞。花峰双手猛然揭开盖头,陈素英没有防备,惊讶过后,便是无尽的娇羞。
花峰此时大为满足,陈素英今夜也不比昨日,淡扫蛾眉,丹凤含羞,犹如花蕾绽放,一颦一笑皆勾魂摄魄,花峰从未有看过这么美的妙人,一时间,竟有些呆了。
“你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看。”
“榆木疙瘩也会看人?”
花峰笑了笑,轻轻的抱住陈素英,说:“前两个时辰咱们还在冷战,没想到两个时辰后,我们就成亲了,脑子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
“花峰。”
“嗯。”
“你能为我写一首诗吗?”
花峰疑惑:“今夜是咱俩成亲的日子,写诗干什么?”
“我想听。”
花峰笑了笑,说:“你等一会儿。”
花峰坐在桌子前,提笔便在宣纸上刷刷点点。
陈素英看着花峰的背影,感觉花峰不是在写字,耐不住好奇心,走进一看,原来实在画画。画上画着几行绿柳,其中一棵下面坐着两个人,看衣着是一男一女,在他们前面还跑着两个小孩子,手里不知拿的是什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远处,连绵不绝的山林,显得春意盎然,旁边几头牛羊杂乱无序的跑着,农家小院里,几只鸡鸭在啄米,门口放着铁掀锄头,厨房的烟筒冒着炊烟,这是一副充满诗意的田园生活。
花峰画完,又在宣纸的角落旁,写了几句话:
寻一处安身,遇一人白首。
几陇田地,几只鸡鸭,几头牛羊,一座草房。
开门青山绿水,关门佳人依偎。
不争于世,安的栖身。泛舟游湖,共度余生。
花峰写完,放下笔,把画交给陈素英,说:“小生不材,涂鸦拙作,还请小姐不吝赐教。”
陈素英摇摇头:“没骨画技,只在传说里,没想到你居然会这种罕见的画技,你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花峰笑笑,说:“我们从今后,朝夕相处,我有多少事情,还能瞒得过夫人?”
“夫人?”
“怎么?洞房还没有开始,就想不要我了,那可不行,你不要我,怎么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说着话,花峰抱起陈素英往床上走去,陈素英窝在花峰怀里,满脸红云。
轻解罗衫,宽衣解带,陈素英肌肤红润,玉颈生香,双肩宛如削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