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峰出来看见客厅的校尉军和萧峰他们,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临漳的小地方根本没有宵禁,庄稼汉吃完饭都爱出来溜个弯,恐怕他们把长安城当成的田间地头。
见花峰出来,高长河,大壮,花三花四纷纷过来见礼,萧峰的声音最大,都快把房顶挑起来了。
问问怎么回事,还真就跟花峰法想的差不多,吃完饭出来转圈,没来过长安,土包子进城,在长安城乱逛,宵禁都开始了还不知道,被校尉军抓到。
这里面还有萧翼府上的车夫,花峰疑惑,难道这车夫也不知道禁宵。
车夫说:“我家大人让我看看侯爷回来了没有,顺便把这几位给您送过来。”
“有劳了。”从身上摸出来二两银子给了车夫,又拿出十两银子给了校尉军。
人都走后,几个人不说话,耷拉着脸,尤其是萧峰,那脸耷拉着跟个驴脸一样,花峰说:“这次知道了就好,下次注意就是了,这次你们运气好,遇到好心的巡逻,要是你们遇到心眼坏的,早被打一顿了。”
“还说我们,跟着你来的,你把我们往萧府一扔,整天那也不能去,这儿也不能看,天天听那个老管家嘟囔,我都快疯了,你到好,一个人出来对我们不管不顾,你要是有事说一下,我们住客栈也好,也不会让人指着鼻子骂。”
“萧府上的人骂你们了?”花峰冷声问。
“没有没有。”看着花峰脸色不对,高长河连忙出来打圆场,说:“没有骂,就说了几句,也怪我们,什么都看着新鲜,不知不觉尽然走到人家后宅去了。”
说完还不忘用胳膊肘捯一下萧峰。
哥几个说好的,见到花峰报喜不报忧,这萧峰嘴上没把门,结果什么都给说出来了。
花峰也知道,闯入人家后宅,没有拿棍子赶出来就已经是开恩了,骂两句就骂两句吧。
“你们受委屈了,从今天起这里就是咱们的家了,你们想去哪就去哪,没人敢管你们。”
“闫管家。”
“小的在。”
“给这几位师傅安排住处。”
“是。”
花峰说:“你们几个明天早上起来给我出去一趟,早点休息。”
……
第二天清晨,卢国公府。
程处默和秦怀玉站在一旁,程咬金围着他们俩,左三圈右三圈的转,转的俩人心里毛毛躁躁的,两个人噤若寒蝉,刚才一顿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俩人都快顶不住,不知道程咬金这会又想干嘛。
程裴氏站在一边看着,心里酸溜溜的,看看老大脸上的伤,很想给儿子擦擦药,但又怕程咬金不高兴,只能让人去叫翠娥夫人,程裴氏看看儿子看看门外,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一会儿的功夫,从门外进来一个美艳的夫人,个头最少一米七五以上,修长匀称,身上穿着一套红色的劲装,给人一种特别干练,利索的感觉。
“咬金,你又在干什么。”
看见来人,程处默和秦怀玉脸上露出委屈,苦着脸,叫道:“姨娘。”
“不准哭,还有脸哭,被人打了还有脸哭。”程咬金越想越窝囊,怎么就被人打了,还让人跑了。
程裴氏说:“姐姐,夫君都骂了一早晨了,你看看老大脸上的伤,还是让他先擦点药吧。”
“老大,你脸上的伤谁打的?”
程处默支支吾吾的不想说出来。
“小玉,你说。”
秦怀玉脸上的表情略显尴尬。
程咬金看着他们俩人的表情,猛的一拍桌子,大声喊道:“还不说是谁是不是?”
“你喊什么,就你嗓门大。”
花翠娥一句话,程咬金转过头,一脸的不高兴。
“姨娘给你们做主,到底是谁打的?”花翠娥看着俩人还支吾,又说:“别怕,尽管说,就算他是李世民的儿子,花姨也上金殿给你们讨回公道。”
两人吓一跳,这位花姨娘可是猛将堆里走出来的,说的到做得到。
程处默连连摆手,说:“不是陛下的儿子,是……是临漳来得一个小人物。”
“临漳来得?”程咬金忽然说:“是不是叫花峰?”
“啊,爹,你认识他?”
“伯父,你怎么知道的?”
“这花峰是什么来头?”
程咬金哼了一声,说:“确实是一个小人物,不知道做了什么,被陛下封了一个侯爷,前几天来长安谢恩,那个嘴厉害啊,盖氏兄弟外加一个孔颖达都没有说过他,最后还把孔老头气的站都站不稳了。”
“什么?他是侯爷?”秦怀玉惊讶。
“我就知道他杜老二没安好心,果然,这读书人没一个好东西。”程处默气急。
“怎么这里面又蹦出来个杜老二,到底怎么回事?”
程处默把昨天的事情说一遍。
程咬金眯着眼:“这么说是你们设伏,准备揍人,反过来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