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战将见多少,尉迟恭向来没有怕过谁,大小战斗几十场,从没有这么丢人过,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给撂倒了。
耻辱!
大大的耻辱!
尉迟恭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活蹦乱跳的程咬金,大声喝道:“你给我闭嘴。”
然后看着花峰,说:“小子,你力气不小啊,敢不敢本国公一对一单挑?”
程咬金连蹦在喊,说:“你放屁,刚才也是一对一,你怎么被撂下了?”
“你给我闭嘴。”
花峰说:“鄂国公,刚才小子一时失手,绝无冒犯之意,还请鄂国公高抬贵手,放过小子。”
“不可能。”
尉迟恭捏紧拳头,挥拳就打,直至花峰的面门。
花峰头一歪,躲过去,说:“鄂国公,下官没有学过正宗的拳法就不献丑了,还请住手。”
“哇呀呀,气煞我也。”
躲过一拳,竟然还有时间说话,这不等于在骂尉迟恭拳头慢吗,这尉迟恭焉能不生气。
一拳不成,又来一拳,这一拳打的乃是花峰的腹部。
花峰知道,不给面前这位鄂国公一个台阶,他是不会下去的。
硬生生接住他这一拳,花峰身子向后倒去,同时嘴里溢出一股鲜血。
李世民大惊,忙说:“敬德,住手。”
下人们赶紧过来把花峰扶起来。
尉迟恭蒙了,这拳虽说快,可是在力量上,尉迟恭觉得自己控制的挺好,远没有到这种吐血的地步。
“敬德,你太莽撞了,怎么能下如此狠手?”
尉迟恭大呼冤枉,说:“陛下,臣这拳头虽说来的快,但臣的力量控制的相当可以,还到不了吐血的地步。”
“那你说,花峰刚才吐的是什么?难道是口水?”
尉迟恭一顿气结,指着花峰大骂:“你小子耍炸。”
程咬金过来,说:“老黑啊,今天二哥,他要是在,能把你骂个狗血淋头,把人打出血了就要承认,这么多人看着呢不是,要勇敢的承认错误,做个好孩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闭嘴,别说那些没有用的。”尉迟恭说:“老程,咱俩这么多年的哥们,你还不知道我嘛,对自己人我什么时候下过死手?”
程咬金扭过头,说:“我不知道。”
“你……”
“行了,吃了人家还把人打一顿,除了你鄂国公,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我……”尉迟恭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李世民走到花峰面前,说:“好好休息,大唐需要你这样的少年英才。”说着,凑到花峰耳边又说:“朕知道你伤的不重,你是在给鄂国公台阶下,他就是这么个人,别跟他一般见识,对了,把刚才留下的那块皮渣给皇后送去皇后做一下给太上皇送去,在怎么说也是你干爷爷不是,就这样,我们先走了。”
花峰欲哭无泪,那块是我留给自己的。
李世民一干人走后。
花峰推开众人,说:“闫富,去把门给我锁上,谁叫也不开。”
“是。”
花峰拿着刀,直奔厨房,从皮渣的边缘切下来两三公分厚,拿起来看看,说:“那么大岁数了,吃多了不消化,我先替他吃点。”
架上铁锅倒上油,来两个鸡蛋,觉得不够,又拿出来两个。
“鸡蛋炒皮渣,绝配。”
吃饱喝足后,拿着最后一块皮渣直奔皇宫。
刚走到宫门口,突然跳出来一个大汉,花峰定睛一看,原来是程咬金。
“哈哈,我就说嘛,老黑下手有分寸,不会把你打成重伤,这不,才多大一会,又活蹦乱跳的。”
“卢国公,您在这里干嘛?”
“我在这里除了等你还能干什么。”
“不知卢国公等在下干嘛?”
“你手里拿的什么?”
“皮渣。”
“分俺老程一点。”
“不可能。”花峰忙把皮渣搂在怀里,说:“这块是留给皇后娘娘和太上皇的。”
“你怀里那么大一块分俺老程一点,绝对没事。”
“不行。”
“什么不行?你家下人都吃这么好的东西了,你伯母还没吃呢。”
“伯母?我哪有伯母?”
“我说你有你就有。”程咬金说这话就从皮渣上撅下去一块,说:“虽说俺老程家人多嘴多,但也不多要你的,有一块就行了,你赶紧走吧,别让皇上登等急了。”
看着远去的程咬金,花峰说:“这伯母到底是谁呀。”
……
李世民看着皮渣,问:“怎么少了一块?”
“被卢国公撅下一块。”
“这个老匹夫,刚从朕这里拿走精盐、白糖,又来抢一块皮渣,这货真是天生的土匪。”李世民大骂。
长孙皇后听见,从里面出来说:“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