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笙箫进府一来,璟叡初从不曾碰过她。又或者说,璟叡初并不愿意碰她。一个塞进来的王妃,璟叡初自然不喜。只是今日的他,好似有些不同。
“王爷,你……”路笙箫话还没有说完,璟叡初就低头吻了上来。前世今生,这还是路笙箫的初吻。路笙箫下意识一把推开了璟叡初,甩手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路笙箫!”璟叡初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眼眸通红。路笙箫心一横,一下子打在璟叡初的脖子上,璟叡初轻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路笙箫将璟叡初搬到了床,伸手拉开了他的眼睛。方才璟叡初的眼眸中通红,再加上他方才的举动,路笙箫心中已经有了打量。
璟叡初很快就行了,只觉得浑身燥热,胡乱扯着身上的衣服。路笙箫让晚秋准备了一桶水,扶着璟叡初坐了进去:“放肆,怎么是冷水?”
虽然神志不清,但璟叡初发火的本事倒是一样离开。晚秋听了,立马吓得腿软在地上跪下来。路笙箫伸手按在璟叡初的肩膀上,示意晚秋离开。
晚秋离开之后,路笙箫拿了个凳子坐下来:“你如今浑身燥热,不用冷水,难道要用滚烫的水吗?”
“路笙箫!”一晚上路笙箫不知道听了璟叡初这么声嘶力竭的喊自己名字多少次,等他冷静下来,路笙箫才扶着他到了床上躺下来。
刚躺下来,璟叡初就睡了过去。路笙箫在一旁坐下来,不知不觉靠着床边也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璟叡初只觉得浑身酸痛,坐起身就看到路笙箫趴在一旁。昨夜发生的事情在璟叡初的脑海中一一回放,他一把将路笙箫从地上拉了起来:“路笙箫!”
从睡梦中被惊醒,路笙箫眉头轻蹙:“干嘛?”
“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
路笙箫揉了揉眼睛,睁开眼:“昨天晚上?不就是你中了药到我这儿来,我拿冷水让你冷静了冷静呗。你不用谢我,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璟叡初轻哼一声,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压在身下:“既然你知道我中了药,那也应该知道,如何才能解我的药。”
“璟叡初,你放开。我好心好意帮了你,你不去找给你下药的人,来找我干什么啊?”路笙箫只觉得自己算是救错了人,昨天就应该把他赶出去。
璟叡初身形一滞,放开了路笙箫,在床上坐下:“你说,我被下药了?”
“难道你不知道吗?男女欢情,以药怡情。昨日王爷是去了那位姑娘的闺房,沾了这种药?”路笙箫坐起身,一脸笑意的看着璟叡初。
璟叡初起身下床,将衣架上的衣服取下来穿在身上:“派人将华婉容给我叫来。”
“华婉容。”路笙箫倒是不曾想到,这药竟然是华婉容下的。华婉容进府多年,再路笙箫进府之前,也算受宠,却不知如今竟是到了要用药的地步了。
璟叡初被人下了药,又在路笙箫的面前丢了面子,怒火攻心,只想立刻见到华婉容。路笙箫忙起身拉住他:“王爷等等。王爷已经将那玉坠子给了她,就算真的行了男女之事,她也不可能有孕。不如,就放过她这次吧?”
“你怎么知道,玉坠子到了她的手上?”
见璟叡初冷静下来,路笙箫松开了手:“华婉容什么都不知道,只以为那是什么好物件,就到我面前炫耀炫耀。这事儿王爷若是真气不过,不如就交给我来处理,如何?”
“你来处理?怎么处理?”这是路笙箫第一次主动插手王府中的事情,璟叡初倒是想看看,她会如何处理这次的事情。
璟叡初松了口,路笙箫便在一旁坐下来:“这事儿简单,不过是华婉容一时脑子糊涂,做下这样的事情。我想,只需警告她一声,她便不敢再有下一次了。不过,我昨日看过王爷所中的药并不是普通的药,或许她身后还有别人。”
“你懂药?”
路笙箫没有否认,替自己倒了一杯茶:“略懂一二。王爷昨日为了你的事我也折腾了一夜了,还请王爷放我去歇息一会儿。”
璟叡初起身离开,路笙箫在软榻上躺下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是晚秋将自己叫醒:“王妃,该用午膳了。”
“知道了。”路笙箫坐起身,面前的矮桌上放着不少的东西,“这次的午膳倒是比之前精致了不少,怎么,后厨的人没有为难你了吗?”
晚秋点了点头,替路笙箫布菜:“对啊,这几日去拿膳食的时候,后厨的人都没有再为难我了。王妃,要我看让王爷多来我们这儿也是好的。至少,这府里的人都不敢再为难王妃了。”
“也是。”路笙箫用了午膳,换了一身衣服,特地打扮之后,带着晚秋到了华婉容的院子。华婉容正坐在竹榻上,手里拿着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