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鹞将聂芊芊的请帖交给了花月,让她去拿给聂芊芊,之后自己一个人又开始练功。
聂鹞走到木桩前,伸手将刚才射向燕云黎的那支箭给拔了下来仔细看了许久。脑海之中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燕云黎难道就真的不怕她的这支箭伤了他吗!
傍晚吃饭的时候,花月就拿了一套衣服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小姐,你看这身衣服怎么样?”
聂鹞放下手中的碗筷不解的看着花月道:“挺好的,不过你拿衣服做什么?”
花月挑眉一笑道:“当然是宴会了,明天就是宴会了,百花宴其实就是撮合王公贵族之间结亲的。小姐你生的这么漂亮,就是差打扮。”
聂鹞当然知道这百花宴是什么了,王公贵族之间的选亲罢了。只是她对这个兴趣不大。前世,燕国就想要通过和亲的方式停戈止伐,燕国就这么一个年纪尚轻的公主,自然是唯一的人选了。便许给了西楚太子楚烨。后来两国开战,据说这公主是自杀了。下场也确实凄惨。
“随便选身衣服就行了。”聂鹞开口道。
她志不在此,百花宴要不是拒绝不了,她也肯定不会去。
“对了,明天宴会的时候低调一点,注意一下二小姐有没有什么动静。”聂鹞叮嘱道。
花月点了点头:“小姐就放心吧!我会看紧二小姐的。”
第二天一早出发的时候聂鹞和聂芊芊是一起走的,一前一后,聂鹞作为镇国府的嫡女,不管是穿着佩戴已经所用的都要比聂芊芊高上一层。就连进皇宫的门,聂芊芊也只能从偏门进。
马车上,聂鹞闭着眼睛假寐,只要是宴会就没有安生的时候,明争暗斗在所难免。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明哲保身。
聂鹞和聂芊芊到的时候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在场的大多数人聂鹞都是认识的,甚至他们的下场聂鹞也知道不少。
“聂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燕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聂鹞的身后。
这声音,聂鹞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沉了一口气,这才逼着自己不紧不慢的转身施了一个礼:“臣女聂鹞见过太子殿下。”
燕景主动的伸手将聂鹞给扶了起来:“不必客气,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聂小姐给我的记忆很是深刻。”
聂鹞低头不语,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怕她忍不住将他的那颗心给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面对聂鹞的不闻不语,燕景做少有些尴尬,这会轻轻的摇了摇折扇道:“这百花宴都是好玩的,聂小姐慢慢的欣赏,本王现在有点急事。我们回见。”
“是。”聂鹞轻声道。
燕景虽然不悦,但将这一切都掩饰的很好。
无人的偏僻处,燕景的侍卫开口道:“殿下,这聂小姐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似乎对您都有敌意啊。”
“阿刺,本王之前从未见过这聂鹞,要说这敌意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本王还真是有点好奇。”燕景开口道。
阿刺是燕景的侍卫,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要说最了解燕景的人那应该就是阿刺了。
阿刺也皱了皱眉:“殿下不是还要娶她么。她对您现在这个样子。那……”
燕景摆了摆手:“无妨,女人都是一个样子,本王要的是镇国府的支持,只要求父皇赐婚,她的态度不重要。”
聂鹞看着燕景离开的方向许久,以她的定力还是按耐不住这都见了两次,可她还是不能坦然处之。
“小姐,你是不是真的对太子殿下有意思啊?有意思也不过分,你是镇国府的大小姐,他是太子殿下,也不是不能肖想。而且太子殿下对你似乎也不错呢。”花月在一边嘀咕道。
聂鹞收回目光冷哼了一声:“花月,记住了,知人知面不知心。”
“啊?”花月根本就没明白自己的小姐怎么会突然说这么一句。
“倾城公主到……”尖锐的声音划过宴场,聂鹞也收回了心思。
不远处,穿着一身粉色罗裳的女子,迈着莲步款款而来。这便是燕国的公主,燕倾城。长相秀丽,最得皇上的宠爱,可是宠爱又有什么用,比起皇权,什么都是可以牺牲的。
“参见公主。”所有人都行了一个礼。声音整齐划一,而聂鹞站在后面则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燕倾城备受宠爱,自然也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这会手一挥道:“都起来吧!我四哥还没来吗?”
“倾城,你的太子哥哥在这你都不看一眼,就只想着你的四哥啊?”燕景这会打趣道。
燕倾城白了燕景一眼:“太子哥哥,四哥重病在身,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当然是稀罕他一点了,你天天在眼前晃悠,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