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黎虽然担心聂鹞,但按照现在调查出来的结果来看,聂鹞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犹豫了一下也就答应了。
离开南巫一切还算是顺利。
聂鹞离开的时候里面还有不少人,估计还都想着能够找到一些宝贝,只可惜,他们注定是要失望了。
南诏的皇城所在之地命换云都。他们到云都的时候天色已晚,只能先住下来,等到明日一起进宫。
云都脚下,夜眸最先停住了脚步开口道:“这云都就没我什么事了,那么我就先走了。”
“夜眸,你要走了吗?”聂鹞问道。
夜眸看着聂鹞笑着点了点头:“嗯,我想先走了。回到东燕我们说不定还会再见的。”
夜眸离开也没人拦着,对于聂鹞来说,夜眸就像是一个过客,她不怎么了解,而且也不想了解。就像是夜眸白发的事情,她没质问过。
……
夜眸离开的时候还转头看了聂鹞一眼,这个女人他很欣赏,在他褪去全身武功变成怪物的时候也只有她陪在身边照顾他。对于夜眸来说,聂鹞是他唯一一个想要保护的女人。可惜的是已经有人保护了。
夜眸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他喜欢聂鹞,可是聂鹞和燕云黎却是两情相悦。要是夜眸能为聂鹞所做的事情,那大概就是不与燕云黎相争了吧!
夜眸还没有告诉聂鹞的是,他也是南巫人。
南巫当初分崩离析,活下来的都是被送到外面的孩子。夜眸自己是、风月尘是、影杀也是。按照南巫的规矩,他们应该辅佐聂鹞重振南巫。
可是他们很清楚,聂鹞的心不在这。所以聂鹞不说,他们就当做是什么都不知道。
……
南诏皇宫之中,诏茯苓带着聂鹞入宫。路上讲着女皇的脾气。而聂鹞则是一直在听着。
“聂鹞,一会进去你也不用行礼,南诏的礼和东燕的不一样,估计你也不知道。而且传信的人说,母皇似乎很想见到你。一会你也不用太紧张。”诏茯苓开口道。
南诏女皇,诏云翎。在别人看来,这个女人就是一个传奇。
聂鹞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诏茯苓摆了摆手道:“不是给我添麻烦,对了,我都忘记告诉你了。母皇和你真的很像。哦……她和你的母亲是双生子。要是见了的话,你应该会感到很亲切。”
听着诏茯苓这么一说,聂鹞还有些期待。她母亲的样子吗?
皇宫大殿之中,聂鹞直直的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女人。那张脸和镇国府中的画慢慢的重合在了一起。聂鹞以为自己不会多么的激动,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怕是早就失了神了。
诏云翎从龙椅上面走下来。看着聂鹞竟然哭了起来。
诏云翎走到聂鹞的面前,伸手拉住了聂鹞的手:“是你,一定是你……姐姐的女儿。你看,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聂鹞也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诏茯苓自觉的退出了大殿。
“姨娘……”聂鹞开口道,她现在不得不信,这个女人就是她母亲的妹妹。
诏云翎紧紧的将聂鹞给抱住了:“真是个乖孩子。姐姐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欣慰。”
聂鹞擦了擦眼泪道:“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诏云翎这才将聂鹞给松开了,坐在地方回想着当年的事情:“你娘的性子很温柔,比我温柔多了。可是啊,也很坚强。”
“我娘?坚强?”聂鹞好奇道。
“是啊,南巫圣女其实是皇室子嗣,那年我和姐姐被同时叫过去,就是为了选南巫圣女。姐姐原本是应该继承女皇之位的,但她看出我不愿去做南巫圣女,便主动的要求去。而这却是一去不返。辗转我知道姐姐去了东燕,再后来就没消息了。 她背负的太多了。”诏云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聂鹞其实感触并不是那么的深,她似乎在听的只是一个故事。
“姨娘,那南巫被灭到底是怎么回事?”聂鹞问道。
诏云翎犹豫了,这件事她似乎并不想提及。但是聂鹞都已经问了。
诏云翎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干的,姐姐在那个地方遭受了那么多的不公,我不能让她那么过下去。只有南巫消失,姐姐才能自由,另一方面,南巫长老们过多的干涉南诏政务。我不能让他们那么的发展下去。”
诏云翎这么一说聂鹞便明白,这最重要的应该还是第二条。南巫过多的干涉了南诏的内政。不过这些都和聂鹞没有关系了,这么久之前的事情了,也该过去了。
“鹞儿,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南诏的公主了,以后这皇位就是你的。”诏云翎直接开口道。
这样的结果吓了聂鹞一跳,聂鹞连忙开口道:“姨娘,我对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