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八戒醉酒,听上去怪怪的?”
王子安笑着给他们讲了一段蟠桃会,猪八戒醉酒戏嫦娥,被玉帝打下凡尘,误投猪胎,后来高老庄招亲的故事。
“你这孩子,真是会编排,我们村里哪里来的什么高员外,又哪里来的高翠兰——”
高大婶话没说完,脸色就变得古怪起来,伸手拍了王子安一巴掌。
“你这孩子,连你翠婶子也敢编排,信不信你齐二叔找你算账……”
“我哪里有编排翠婶子——”
王子安一头雾水,高云重悄悄地用手肘捅了捅王子安。
“翠婶子小名好像就叫翠兰,我听齐二叔这么叫过的……”
……
这高老庄,还真有个翠兰。王子安不由哭笑不得,还有这么巧的事,如果再出个猪刚鬣这还不齐了?
“虽然故事很,但是跟着八戒醉酒有什么关系?”
晴子姑娘,忽然放下手中的活儿,一脸好奇地问道。见晴子发问,就连高大婶都不由好奇的望了过来。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实在是太贫乏了,王子安讲的这个故事新奇有趣,虽然说得是天上的神仙,但是这个天蓬元帅实在是太有人间气息了,虽然做的事情比较荒唐,可是听着偏偏就有那么一股子可爱的劲儿。
“子安说说……”
王子安这才发现,借用这么一个神话故事当酒文化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这大唐可没有西游记。只得硬着头皮,截取故事中关于猪八戒的成分。高老庄醉酒,现出原形,被高老太爷嫌弃,逐出家门的故事,后来又受菩萨点化,保佑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
“那猪刚鬣虽然误投猪胎,相貌丑陋,但是他在高老庄任劳任怨,对高翠兰也并无差池,高老太爷怎可如此薄情寡义,以貌取人,恩将仇报?”
这边故事刚一说,就听得晴子姑娘一脸激愤地呛声说道。王子安不由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脸色有些古怪。
你一个刺客嫌疑人,这么有正义感的吗?
“这高老太爷和高翠兰做的确实过了,哎,这猪八戒也真是可怜……”
高大婶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高员外和翠花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不喜欢他们!”
高云野也是小脸涨得通红,云重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是一脸认同的意思。王子安不由哑然失笑,想不到这猪八戒在大唐也这么有市场。
但,有市场就好,这张牌就能打。
制作果酒,说起来简单,但是这些事情真要做起来却非常琐碎,整整一下午才把前几天摘的水果处理了个七七八八。
小别胜新婚。
晚饭后,高大叔和高大婶很识趣地把缠着王子安要听故事的高云野给提溜回去了。瞧着老两口那暧昧的小眼神,晴子姑娘红着脸蛋,低头回屋了,这事越描越黑,王子安也苦笑着回去了。
大概是有了前两夜的经验,晴儿姑娘的胆子明显大了许多,也不管王子安关没关灯,自顾自地脱了外套,只穿着亵裤和肚兜就钻了被窝,虽然还是躲在床铺的角落里,但却有意无意地露着半边雪白的藕臂,偷偷地的打量着王子安。
王子安瞧了她一眼,搞不懂这个扶桑的女子到底在闹什么幺蛾子,非常利索地有一掌熄灭了油灯,闭目调戏,这一趟进城的经历他对自身的武道跟这个世界的水平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
这个世界不乏高手,而且有不少的半步宗师,比自己前世的时候都要略胜一筹。这个发现他不由暗自警惕,在大唐这个修炼环境如此适宜的环境里面,还不知道隐藏着多少高手。自己这点修为,还远远不够。
黑暗中,望着一直“不敢”上床的王子安,晴子姑娘目光闪动,似乎确认了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信息,瞧着王子安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意味难明的同情,可怜啊,还这么年轻……
世事总是难料,傍晚的时候,明明看着是晴天,谁知道半夜里就刮起了风。淅淅索索地,就如同时急时缓的秋雨。第二天,一大早晨起来,天空就变得阴沉沉的,似乎笼罩着一层青色的水汽。高大叔皱着眉头,站在院子里观察了一会天气,显得有些担心。
“脱粒的事情先缓一缓,先动员村里的乡亲们去地里的庄稼收起来。”
秋收最怕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如果只是下个一两天,还没什么大碍,如果遇到连阴雨就非常麻烦,地里的庄稼如果无法及时的收回来,就会在地里直接发芽,变得无法保存食用。天色一变,整个秋收就变得更加严峻起来,就连一些妇孺老人也都跟着下了地,争分夺秒地在跟老天爷抢时间。
然而,天还是下起了雨,从下午开始,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到了后半夜,雨点就变得密集起来。高大叔坐在屋檐下,忧心忡忡。
“瞧着不像是三天两天就能停下的样子,明天就算下雨,也得去把庄稼收起来。”
“这庄稼都淋湿了,就算收回来也脱不了粒了,堆在家里,更容易发芽变霉。”
高大婶脸上也没了笑容,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