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被王子安给震傻眼了。
这幅作品,他见过李世民临摹过许多次,但从来没有临摹的如此神似过,如果不是纸张卷轴都是新的,王子安临摹的这幅几乎达到了可以乱真的地步。
王子安意犹未尽地放下笔,心里充满了满足感,这一次临摹,绝对是最酣畅淋漓的一次,也是收获最大的一次。当着李恪的面,王子安再次有条不紊地做着做旧的工序。
“这一次,必须你们几个亲自出手了。”
王子安一边处理中手中的作品,一边给李恪交代着。
“这些作品都价值不菲,普通人拿出来反而惹人疑窦。”
李恪愣了一下,但旋即便点头应了。王子安把卷轴卷起来它自己先潮着,眼中不由闪过一次冷意。
“三日之后,京城再无韦氏——”
李恪闻言不由一惊,他原以为王子安就是准备再从韦氏家族剜下一块肉来,最多是让韦氏元气大伤,没想到王子安竟然打的连根拔起的心思。
“就凭这些?”
李恪忍不住吞了口吐沫,被王子安的狠戾给惊了一下子。
“这些?足够了——”
王子安哂然一笑,转过身去。
“休息吧,明天就看你们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子安刚从外面晨练回来,就看到程处弼和李思文等人骑着马赶了过来,虽然天气寒冷,但是一个个头上都冒着腾腾的热气,明显来得很急。
王子安赶紧把几个人撵到屋里,虽然有了低配版的青蒿素,这个时代感冒了也是个要命的大问题。
“怎么了,怎么都蔫了?”
一见几个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王子安不由好奇地挑了挑眉毛问道。这几个祸害,在长安不折腾别人就算别人烧高香了,怎么今天反而被人蹂躏了十八遍的样子?
“别提了——”
程处弼黑着脸坐下来,生无可恋地叹了一口气。
“我的钱——没了——”
王子安再扫视其余几位,也都这副德性,瞬间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不怕他们把钱收上去,就怕他们不敢收啊。几位夯货虽然还不明白其中的关窍,但王子安却是心中有数,这是几位大佬在借此向自己表态呢,只要收了钱,那就是在说,我们知道了,梁子我们接下了。
更何况,他们拿的钱可不是小数目,那可是几十万贯,而不是几十贯啊。就算他们几家家长的心再大,也绝不可能让他们几个自己揣着那么多的钱财啊。
“子安哥,你再这样幸灾乐祸,这朋友真没法做了啊——”
李思文也垂头耷脑地坐下来,情绪很是低落。一旁的秦怀玉和尉迟宝林也一脸失落,反倒是房遗爱不时傻笑一声,露出几分自得的神情。王子安不由大为好奇。
“莫不是你的钱没被收上去?”
房遗爱嘿嘿一笑,脱下鞋子从鞋底下面抽出几张票据,一脸陶醉地闻了闻,又赶紧放了回去……
“卧槽!”
程处弼等人瞬间眼睛一亮,但接着就开始掏胸顿足,恨不当初起来。王子安也不由苦笑不得,还真是傻人傻福。程处弼等人心大,想着都藏起来,结果鸡飞蛋打,落得两手空空,反对是房遗爱这个老实孩子没想着都留下,反倒是落下了几个零花钱。
“行了,瞧你们那点出息,不就是几十万贯的小钱吗?多大点事,今天我们就再捞回来——”
王子安一看士气低迷,顿时大手一挥,给他们疯狂鸡汤,加油鼓劲。
不过这鸡汤还真是好用,一听说再捞回来,几个人顿时眼睛一亮,眼巴巴地围了上来。
“子安哥,你只管吩咐,水里来火里去,我们决不二话!”
王子安笑了笑,拍了拍手。
“不急,大家这个点来,还没吃饭吧,先简单地吃点早饭——”
王子安的早饭自然是没预备这么多,但好在是早点好对付,烧一锅热汤,热几个馒头的事。调的老咸菜都是咸菜的,端上来就能用。结果程处弼中间自己去加汤的时候,发现了昨晚剩下的蒸碗,这货竟然也不嫌弃凉,竟然直接端着碗就开干了。瞧见这货吃得满嘴是油,几个夯货一窝蜂跑到厨房,把昨天剩下的蒸碗给抢了个干干净净,连王子安喊着先热一热都不顾了……
“你们这简直就是土匪——”
哭笑不得的王子安,忍不住笑骂了一句。
程处弼一抹嘴,嘿然一笑。
“我们这是子承父业,老子土匪儿土匪……”
王子安:“……”
这群熊孩子,三观扭曲的不成样子了,好吧,知道你们是瓦岗山上下来的。但你们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嘴脸是不是有点那个啥……
跟这群二皮脸没法交流!
见他们吃饱喝足了,王子安直接把几个人领到自己的书房,把早就准备好的作品分别交给了他们。
“子安哥,你这个行不行啊?要是被